穿成反派親娘後,她每天都被兒子教育甦緲謝忱!
亓官蒔對于這個回答並不意外,他知道對方一定會答應。
“听到你這麼說,我很高興。”亓官蒔伸手接過電話,親自接听。
電話那頭聲音愉悅,“亓官先生高興就好。”
亓官蒔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些,“你想要山脈里的東西,而我需要山脈里的犯人,我們的合作是共贏。”
電話那頭那頭傳來輕笑,听起來很是開心愉悅。
寒暄結束,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半個小時後,亓官蒔面無表情的說,“那麼合作愉快,靳先生。”
電話那頭聞言,淡淡了應了一聲“嗯”。
電話掛斷。
坐在辦公桌後身著黑色西裝的英俊男人抬眸,看向會客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
靳晏見他望過來,隨手將煙頭掐滅,把煙蒂扔進煙灰缸里。首發
靳虞起身,朝靳晏走了過去,徑直在靳晏旁邊坐下,“說說吧,你什麼打算?”
沒想到,這個好幾年都不會聯系他的弟弟,破天荒的上門找他。
並詢問他關于亓官蒔這個人的事情。
亓官蒔他怎麼會不認識。
前段時間亓官蒔弄的研究所讓他弟弟折損了近百人,死傷一片。
雖然他跟弟弟介于兩個家族之間鮮少來往,可他對自己唯一的弟弟還是很關注的。
靳虞跟靳晏是同母異父。
這也是之前為什麼靳晏說自己的父親喜歡有主的女人。
雖然同母異父,兩個家族之間又有爭端,但是兄弟倆之間並無齟齬,相反很是關心彼此。
但是,靳虞的親生父親是個殘忍又多疑的人,且他兒女不少,反正因為種種原因,兄弟倆表面上並沒有來往。
然,表面只是表面,當靳晏找來,跟他說需要幫忙,他義無反顧。
不僅義無反顧,他甚至還很開心,開心弟弟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沒有逞能,而是尋求哥哥的幫助。
在靳晏來找他之前,亓官蒔就聯系他了。
他一直沒忘記這人弄出的亂子,導致弟弟損失慘重這件事。
還沒去找這家伙的麻煩,沒想到這家伙就主動找上門來了,靳虞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靳晏脊背陷進沙發里,一臉舒服的表情,“那當然是將計就計,把他困殺在我的山脈里。”
“居然敢打我山脈的主意,不剝了他的皮怎麼行。”
雖說在山脈里挖礦的確實是犯人,那些人是犯罪了,被監獄弄來他這服刑干活。
他是坑了點,圖這些犯人身強體壯,工資少,體力好。
但是他可沒想把這些人弄死,亓官蒔這人開口就是要把他山脈里的犯人全殺了弄傀儡,真變態。
“你電視劇看多了?這麼喜歡剝皮。”靳虞偏頭,“直接把骨頭敲碎不好嗎?剝皮太殘忍了,也不禮貌,還影響美觀。”
靳晏“”
這有什麼區別?都挺不禮貌的。
而且人都死了,要什麼美觀。
靳虞對亓官蒔這個事不太感興趣,既然知道靳晏已經有了打算,就轉了話題。
“听說維克多叔叔放話出去,打算為你尋找合適的女孩子成婚。”比起亓官蒔,他更好奇弟弟的情感問題。
弟弟年紀也不小了,他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弟弟能遇良人,相伴一生。
靳晏胡說八道,“那老頭子是在替自己找小老婆呢,拿我做借口而已。”
“維克多叔叔要是知道你這麼說,該生氣了。”靳虞輕笑。
比起自己的親生父親,靳虞更喜歡維克多。
靳虞的親生父親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他女人不斷,甚至都不管對方願不願意。
靳虞的母親就是不願意的那個,她逃跑了,又被抓了回去,又逃。
靳虞的母親在逃跑的過程中生下了靳虞,並讓孩子跟自己姓。
那時候恰逢靳虞的親生父親遇到家族內斗,抽不開身去找靳虞的母親,等內斗結束,他又被別的女人吸引了去,忘記了靳虞的母親這事,就這樣母子倆在外面平靜的生活了好幾年。
維克多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維克多跟靳虞的父親不同,他雖然也是黑手黨,但是他從不強迫女人,甚至很尊重對方,愛屋及烏對靳虞很好。
安靜的日子只有幾年,靳虞的父親終究還是出現了。
出現在靳虞母親答應維克多追求的幾天後。
維克多自然是不願意讓靳虞的父親把人帶走的,加上靳虞的母親也不願意跟他走。
兩個家族本就有矛盾,這件事當時鬧得很大。
最後是怎麼收尾的,是維克多放棄了幾個城區的生意,才把靳虞的母親換了回來。
在靳虞父親眼里,女人終究比不過利益,甚至他覺得維克多很愚蠢,為了個女人送出幾個城區的生意。
靳虞留在了親生父親那邊。
當時靳虞已經七八歲了,很是懂事。
知道父親願意放走母親,卻不會放走他。
他不想讓母親再痛苦,說了很多不好的話,傷了母親的心,才讓她狠心跟維克多走了。
後來她生下了靳晏。
維克多為了讓靳晏知道自己還有個哥哥,為了讓倆兄弟能更親近,也跟了母親的姓。
靳晏繼續胡說八道,“生氣就生氣唄,他又氣不死。”
“你也不小了,該找個女孩子成婚了。”靳虞抿嘴笑,“你上次喜歡的那個小姐怎麼樣了?還有聯系嗎?”
靳晏撇嘴“她都要生孩子了,算了吧。”
“生孩子而已,又不是結婚了。”靳虞直言,“就算結婚了也可以離婚,離不了還可以喪偶。”
靳晏“”
我懷疑你才是老頭的兒子。
“我已經不喜歡她了,我有別的目標了。”女朋友哪有狼崽有趣啊。
靳虞眸光微亮,瞬間來了精神,“哪家的小姐?”
靳晏“不是小姐。”
靳虞“!”
“不是小姐,那是少爺?”
完了。
這怎麼基因突變了呢。
難不成是因為原生家庭原因造成的?
“哥,你想什麼呢,是只狼崽。”靳晏想到那只白團子就想笑。
感覺它特好玩,每次說點什麼,它眼楮就瞪得溜圓,好像什麼話都听得懂似的,像個人一樣。
靳虞“!!!”
這個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