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李逍朱凝雲!
這次布施完後。
朱凝雲便帶著幾人,跟著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的身後。
想要查一查這個村子有什麼情況。
前方的小女孩,緊緊握住討來的碎銀子,一蹦一跳的朝著家中走去,時候沒發現被跟蹤。
一路走來,李逍發現這村子是真的窮啊,房子都是很破舊。
看起來,比自己待過的那個村子還要窮上一些。
過了一會,跟著小女孩來到了一間破舊的房屋前。
小女孩剛想進家門,這才發現身後跟的人,發現是朱凝雲後,便露出天真的笑臉,“善心的姐姐,你們怎麼跟來了?”
小姑娘穿著破舊,衣服上都是補丁,特別是褲子,顯得極其不合身。
听到動靜,屋內的出來一面黃肌瘦的婦人,警惕的看著李逍等人,“你們是”
小姑娘笑道“阿母,這些就是剛才給我們布施的好心人。”
聞言,老夫人立馬感謝“謝謝幾位好心人,好心人有好報啊”
朱凝雲忙道請起,那老婦人才站了起來。
同時,他心中泛起了疑惑,明明這女孩還沒將銀子交給老婦人,老婦人怎麼就知道我們是好心人?
朱凝雲又問道“你們家就一個這孩子嗎?”
老夫人搖頭,“還有好幾個孩子,都是女孩,七個都在屋里呢。”
聞言朱凝雲朝著這破舊屋子,里面昏沉沉的,好奇道“大白天的,怎麼在屋里待著不出來?”
老婦人支支吾吾。
小姑娘指著自己的褲子,道“姐姐,是因為我們家里只有這一條褲子了,我們幾個都要換著穿才能出門”
話音落下。
李逍幾人心中略微一驚。
窮的只剩下一條褲子,幾個孩子只能輪流穿出門
特別是李逍自己,自己曾經看過國外人拍的清朝時期老百姓的那種黑白老照片。
其中就有不少窮苦人家的寫照,一家人只有一條褲子,只能混流出門。
可那是清朝啊,現在是明朝初期,怎麼會有這麼窮的人?
同時也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小孩,輪流來乞討。
感情是回家換了褲子再過來的
“�f瞧淥 乙彩欽庋 穆穡俊敝炷 莆實饋 br />
“嗯差不多”老夫人點點頭。
這下,大家心中都無比的同情這些人的遭遇。
這也太窮了吧。
這可是江南富庶之地啊,即便是李逍在北平所在的村子貧窮,可也不至于衣服都買不起。
朱高煦皺眉道“家有地嗎?”
他心道,是不是貪官污吏,或者鄉紳霸佔了村子里人的土地緣故導致的。
那婦人點點頭,“家里有幾畝地。”
“什麼?有幾畝地!”
朱高煦冷聲道“既然有地為何還過得這麼窮,分明是懶!一家的人有手有腳,不去種地窩在屋子里,窮也怪不得別人。”
婦人嘆氣一聲,沒有回答。
畢竟回答也都是沒有意義的。
“高煦,不要嚇著人家。”
朱凝雲小聲說道“我看人家不一定是懶,可能是有些其他的緣故。”
李逍也點頭贊成。
朱凝雲問道“能說說,既然有地,為什麼養不活一家人,即便是窮苦,也不可能衣不遮體吧?”
老婦人依舊沒有開口。
小女孩的表情變得委屈,道“我們不懶,只是種地也養不活自己阿母說了,在家里少出門,少吃飯,才能扛過這個春天不然我們都得餓死”
聞言,朱凝雲蹲了下來,看向小女孩問道“那姐姐問你,你們平時都做什麼呢?”
小女孩十分淳樸,如實回道“我跟姐姐和妹妹們,每天去鎮子里去乞討,姐姐年齡大,走得更遠一些,去大鎮子上乞討,因為只有一條褲子,我們都是換著去”
朱凝雲看了看她的褲子,難怪剛才覺得怪異,是因為衣服不合身的緣故。
朱凝雲又問道“那你們父親呢?”
說著,小女孩眼眶泛紅,道“父親幾年前和村子里的叔伯們一起被打死了”
聞言,幾人都是臉色一變。
難怪這一路走來,都看不到漢子。
朱高煦走了過去,看向婦人問道“有此事嗎?”
婦人無奈的點頭,“村里的男人幾乎死了一半。”
朱高煦十分震撼,大聲道“為何不報官?”
這婦人神色呆滯,道“報官,報官沒有用,那些官老爺,哪里會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
村里的男人死了,報官也沒有用?
朱凝雲心中憤怒,站了起來,走到婦人面前道“你將事情來龍去脈說給我們听听,說不定我們能為你們伸張正義。”
老婦人卻是搖了搖頭,道“年輕人,你們就不要管這里的事情了,前年有個官老爺說是什麼督察御史的大官來到這里,也是說為我們伸張正義,可沒多久,我們就听說那官老爺死在了湖里”
督察御史來查此事,死在湖里?
一行人听了後,只感覺觸目驚心!
這也太夸張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大明嗎???
這還是爺爺鐵血手腕治理貪官污吏下的大明嗎??
身處在這富裕的江南之地,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窮苦的老百姓還不如北平的百姓。
這是什麼世道??
自己明明昨天還在酒樓里面出來,那里的人吃著山珍海味,穿著綾羅綢緞,一頓飯吃上十幾兩銀子。
與這里相比,真可謂是有天壑一樣的差距!!!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瞬間,朱高煦正義感爆棚,走了過來,道“你只管說!說出來,這金子就是你的。”
說著,他便掏出幾粒金豆子出來。
朱高煦自然不會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
但憑借他的身份,給爺爺寫一封信不難吧?
婦人見了金豆子,眼楮都直了,將其接了過來。
“既然你們想听,我就說吧”
老夫人緩緩開口“原本,我們村子大家還算過得去”
“可十年前,市面上的蠶絲突然漲價,許多村子都賺了大錢。大家心中都有些心動。”
“但種桑樹需要兩年的光景,才能養蠶,產蠶絲。兩年沒有收入,大家都要餓死。”
“可這時候,有一位商人過來,願意借給我們錢,拿去改稻種桑,要求是形成規模才行,族長一商量,便同意,村子里所有人都改種桑樹了。”
“兩年過後,桑樹長成了,也產了絲,可突然禁海,讓蠶絲價格暴跌,商人們聯合壓價,又將蠶絲的價格壓到了底部”
听到這里。
朱凝雲跺了跺腳,心中憤慨,可惡的商人,這是欺壓百姓。
老婦人接著道“一年的收成,換成銅錢交稅,換成糧食吃飯後,再交了利息,我們發現,忙碌了一年,每天只能吃一頓飯,連衣服都買不起我們的村子,也就這樣越來越窮,到了如今的地步”
聞言,朱高煦不解道“既然養蠶絲不賺錢,為何不繼續改種稻谷?”
老婦人道“我們也想啊可族長當初借的錢,簽的契書,後面我們才發現是高利貸,契書上寫著利息極高,根本還不起利息,但那借給我們錢的商人,允許我們用蠶絲還利息,沖抵的銀兩,比市面上的蠶絲價格高一點點,無奈,我們只能一直養蠶為生”
“高利貸?還不起就不還啊,難道比命更重要嗎?”朱高煦道。
老婦人道“兩年前,村子里的人覺得這樣活不下去了,不打算還利息,準備強行砍掉桑樹,種稻谷
可是,他們便派人過來打我們,說必須用蠶絲抵利息。
村里的男人報官無用後,一商量,聯合反抗,我們打了一場,村子里的男人也就是在那次,死絕了
官府的人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理會此事。
我們還能怎麼辦只能認命。”
听完後。
眾人都沉默了。
這顯然是一場官商勾結,壓榨百姓。
先是抬高蠶絲價格,隨後商人高利貸,誘惑他們種桑樹,養蠶,然後聯合壓價,這是一個大套路。
這村子里的百姓,成了給那商人蠶絲,牟利的奴隸。
這些人的確不懶,可即便再勤快,也養不活一家人。
交了稅收和高利貸的利息,他們只能躲在屋子里,減少消耗,才能扛過去。
這里不是未來,農民守著一畝三分地活命,土地賺不到養活他們的錢,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謀生路
只能減少運動,減少消耗了
朱凝雲此刻眼眶已經發紅,問道“難道你們就不能將蠶絲賣給別人,賣高一些價錢嗎?”
婦人搖了搖頭“我們的蠶絲,沒人收的,所有的商人都不敢來我們這里收蠶絲”
“那你們的蠶絲,什麼價格?”朱凝雲問道。
老婦人答道“五十文錢一斤。”
“什麼?”
李逍大吃一驚。
雖然他不知道蠶絲的價格,可一听就覺得,這價格低的離譜。
難怪這村子的人餓死了許多,這簡直就是明搶啊。
朱凝雲看向李逍,小聲道“逍郎,既然別人不敢買,我們買,咱不是要開布行麼?這些生絲也能排上用場。幫幫他們吧。”
“凝雲,我說過,你任何要求,我都無條件支持你的,更何況是這種替天行道之事。”
李逍點點頭,看向老婦人道“走,帶我們去見你們族長!”
老婦人猶豫了片刻,
便帶著眾人朝著族長家走去。
片刻後。
族長家中。
“你們要買我們的生絲?三百文錢一斤的價格?”
族長听到消息後十分吃驚。
李逍笑道“就問你們敢不敢賣?”
“你們敢買,我們為何不敢賣!”
說著說著,老族長眼眶發紅,用手揉了揉他那滿臉褶子的臉,嘆氣道“說起來,當初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了心竅,著了道,都怪我”
三百文錢的價格,就算是還掉那高昂的利息,也比往年賺的更多,大家也能好好改善生活了。
他看向李逍道“你們敢買,我們就敢賣!我們都快活不下去了,還有什麼怕的倒是你們”
“我們什麼?”李逍皺眉。
族長擔憂道“我們這里的生絲,也不是沒人收,雖然海禁後價格大跌,可也不至于低到這個田地,是因為收生絲的人,都被一個大人物給趕跑了”
“被大人物趕跑了是誰?”李逍問道。
“我們也是打听了好多年才打听到的。”
族長神色擔憂道“是一個叫蘭公子的大人物,听說這個杭州城,沒人敢惹他,只手遮天。”
蘭公子?
一听到這三個字,朱高煦和朱高燧兩人頓時就樂開了花。
還以為是誰呢,就是那個廢物啊?
朱高煦哈哈大笑,自豪道“實不相瞞,三天前”
他指了指自己,“也就我,給你說的那個大人物蘭公子,三十多個耳光,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朱高燧在一旁冷笑道“我給他二十多個耳光,狗屁蘭公子,惹了我們,就是這個下場。”
“這不可能吧你們是在吹牛”
族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覺得這幾人會不會是騙子?
李逍道“沒吹牛,他們兩個左右扇蘭公子的耳光,我就在旁邊看著,牙都打掉了好幾顆。”
“這”老族長還是不信。
朱高煦哼了一聲,“你不信也罷,你們只需要知道這里的生絲我們全買了,有多少斤?”
他對這事也挺上心的,現在是春季,蠶已經吐絲了。
現在拉回去正好跟著姐夫搞紡織作坊。
沒想到對方開口就是全部買下,老族長激動道“一畝地能種桑養蠶桑葉好的情況下,能養3張紙的蠶,每張紙能產大概60斤蠶繭,能出30斤生絲,咱們村一共兩千畝桑樹,去年收成好,整個村子加起來應該共有六萬斤。”
六萬斤,每斤300文,需要花費一千八百兩。
也已經確認了,整個村子蠶絲都是由族長來買賣。
幾人要求將生絲拿來看,當看到生絲後發現,這些生絲品相是挺不錯的。
朱凝雲當即掏出五百兩的銀票,“這是定金,後日你們全村將生絲準備好,我們過來取貨,剩下的一千三百兩如實交付。”
老村長看著銀票十分吃驚。
平日里,自己村里面的生絲只能賣出50文一斤的賤價。
得了這些銀子,即便交上今年的高利貸利息,也可以多出五百多兩來
接下來大家的日子好過了啊!
老族長拜謝道“感謝各位”
李逍擺了擺手,“正常買賣談什麼謝。”
其實,三百文一斤的生絲,倒是李逍等人賺了,只是李逍等人不了解價格不知道罷了,因為除了杭州,市面上的蠶絲得500文一斤。
“對了。”
李逍問道“還有其他村子,跟你們有類似的情況嗎?”
村長點頭,“隔壁的李家村,榕樹村、張二村”
一連說出十幾個村的名字來。
這讓眾人大吃一驚,這是蘭公子口氣還真是大啊,居然已經使用伎倆,掌控了這麼多村子淪為生絲機器,瘋狂壓榨。
“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買來!”
出了村子,李逍心中有了決斷。
憑借自己的高級紡織機,加上這麼多的生絲,自己開紡織廠,第一個任務,就是將絲綢的價格打下來,佔領市場高地!
“逍郎,你真好!那咱們就這樣做,也算是行好事。”
朱凝雲十分感激道,“母妃說了,多行善事,行善積德,會積累福報。”
李逍哈哈一笑“你母妃說得對,咱就這麼干!”
接下來,李逍等人馬不停蹄的跑了許多村落。
這些村子都是跟剛才村子的情況相似,被高利貸的利息所困擾,加上市場商人聯合壓價,他們的日子一樣艱苦。
買買買,李逍不停的將這些蠶絲定了下來。
並要求這些村子的族長保密。
朱高燧則是被派出去打听消息。
到了晚上。
大家回了客棧踫頭休息。
喝了口茶,停下了忙碌的一天。
朱高煦率先道“姐夫,咱們三百文收的蠶絲有的賺,我私下打听過,雖然現在海禁,生絲的價格大跌,可咱大明還有大量的內需,外地的生絲,能買到差不多品相五百文一斤的價格。”
“明白了,這次咱們小賺。”
李逍提醒道“不過,咱們要提防那個蘭公子。”
朱高煦撇了撇嘴,道“咱們買了生絲,立馬就離開,讓他們撲個空!讓大姐立馬給皇祖父寫一封信,告訴他此地發生的事情,管他什麼蘭公子、花公子,皇祖父一定會將他給弄死。”
“好主意,就這麼干。”
李逍贊同,道“這麼大動靜,可能會讓他發現此事,因此明日我繼續跑村子,定生絲。凝雲和高煦,你們去貨船那里,將護衛親兵都叫下來,買了生絲,咱們拉了就跑路,回北平發家致富!”
“就這般辦,干杯!”
眾人端起茶杯,踫了一杯,隨後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養精蓄銳後,便開始按照計劃行事。
與此同時。
杭州城中一間闊氣的府邸之中。
藍鬧兒躺在躺椅上,養著病。
自從被朱高煦打後,最近經常頭痛,耳朵听話也听不太清了,應該是被打的耳膜穿孔,輕微腦震蕩。
所以這段時間,藍鬧兒脾氣十分不好。
經常對著身邊的下人又打又罵。
此時他身邊的幾個十五六歲的揚州瘦馬,都在小心翼翼的服侍著藍鬧兒,心情極度緊張。
“老子要吐痰了,hetui”
藍鬧兒咳一口痰,旁邊的女子立馬接住且吞了下去。
“媽的,這點小事干不好?”
一名侍女正在給藍鬧兒撥葡萄,因為慢了一些,就被一腳踹翻在地。
現在的藍鬧兒就像一個隨時會燃爆的皮球,不斷的發脾氣,發泄心中的不悅。
一回想那日遭受到的恥辱,他就氣憤難當。
只能將身邊的人當出氣筒。
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
走進來的是藍鬧兒的得力下屬。
“都滾蛋。”
藍玉揮了揮手,幾名侍女如卸重任,立刻離開了。
在這樣瘋子身邊,隨時可能被殺死丟去喂狗,整天都擔心受怕
黑衣下屬走了進來,拱手道“世子,剛去問了各衛所的將領,還有杭州錦衣衛所的千戶,沒查到那天的幾個人。”
也難怪他們尋不到李逍。
李逍幾人打人之後,為了防止麻煩惹上身,幾乎每天都進行了喬裝打扮。
一听這話。
藍鬧兒瞬間大怒。
猛地將面前的桌子給掀翻了,東西灑落的一地。
“廢物!一幫廢物!!!”
“連四個人都抓不到,干什麼吃的!”
“這次這件事情辦不好,待我父親歸來,必定讓他們好看!”
見狀,黑衣下屬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去告訴他們,不抓到人,我藍鬧兒便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是,屬下明白。”
許久,下屬才起身,躬身道“對了,世子,今年該到收生絲的時候了,要不要屬下安排人去將生絲全部收下來?”
沒錯,那些被壓榨村落的陰謀,就是藍鬧兒一手造成的。
外人不敢收他掌控村子的生絲。
因此那些村子幾乎被藍玉壓榨的死死的。
而且,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別人的生絲是內銷,賺的銀子少。
而藍鬧兒的生絲,是賣到海外去的。
利潤是普通商人的十來倍!
加上他收生絲的價格比其他商人低,利潤比普通商人多三十倍!
每年光生絲生意這一項,就能給藍家帶來三百多萬兩的利潤。
藍家憑借權勢,以及這麼多的財富,才能掌控更多的權勢,掌控更多的朝廷官員。
也就能更好的罩著自己的生意,生意也就越做越大。
這是良性循環,跟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這就是權利的力量!
海禁?
海禁對藍鬧兒來說根本不算事情。
沿海的各衛所,早就是藍玉的人了。
換句話來說,不是藍玉的人,也坐不上那個位置。
藍鬧兒坐了下來,想了想道“暫且不急著收生絲,那幫村民這麼多年,省吃儉用,再存些錢,有可能會砍掉桑樹重新種稻谷再拖延一個月,讓他們活不下去,問我們借貸,放一筆錢下去,讓他們這輩子都沒法還清貸款,給我藍鬧兒安安分分的做一輩子蠶農。”
“世子智計無雙!”
黑衣下屬拱手稱贊,隨後道“那一月之後,我再安排人下去收生絲。”
藍鬧兒點點頭,腦袋一動,又是一陣痛,便想到那天打他的人。
怒道“當下的要務,是找到那天的人。不報此仇,我整天茶不思飯不香!!!既然那幫廢物找不到,只能自己找了。將手下的人都散下去給我找!”
“是!屬下這就去辦!”
黑衣人躬身,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
某個房間,一行穿著便衣的人正在商量事宜。
正是北鎮撫司幾人。
紀綱愁眉苦臉,“這次辦案的難度太大了,我真沒想到,所有的衛所,衙門,都已經是這蘭公子的人,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眾人听到這個消息,皆是沉默不語。
這時候,在外調查的青龍走了進來。
“紀大人,剛查到的這蘭公子竟然使用詭計,讓三十來個村子給他生蠶絲那幫村民活得如同豬狗”
听到這消息,眾人皆是駭然。
“還有另外一個消息”
青龍小聲道“此時此刻,已經有人偷偷打起了蘭公子的生絲了你猜那個人是誰?”
紀綱問道“誰?”
青龍壓低聲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正是那天夜劫揚州瘦馬的人!”
紀綱臉色一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