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妃娘娘躺贏日常!
舒錦鬧不懂雍正為啥生氣,小孩子嘛,屁大點事兒都能哭一場,又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何必吹胡子瞪眼?
偏偏這貨又是個皇帝!
舒錦也只得好言好語道“小孩子心性未定,哪有不哭不鬧的?臣妾以後一定好生管教。”
胤 瞅了一眼裕妃那張敦厚的圓臉,他素知裕妃雖則寬仁柔和,亦不似熹妃那般,就知道一味驕縱著元壽。
說到底,此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朕的怒火,怕是在旁人眼里,有些沒由來了。
胤 也只是想到在他百年之後,弘晝那些混賬事,便著實沒忍住。
胤 深吸一口氣,“罷了,天申還小。”
舒錦腹誹合著你也是知道天申還是個幼崽啊!
舒錦忙不迭轉移話題“對了,臣妾那日在御花園,瞧見敦妃似乎有些惡心反胃,莫不是有喜了?”
胤 面色不由地有些復雜,“敦妃……脈象還淺,還說不準。”
舒錦心道,看樣子八成是有了!
胤 復又道“她素愛胡思亂想,此事暫時不要聲張。”
“是,臣妾明白。”舒錦很淡定,這個小年糕貌似是生幾個死幾個啊,也難怪雍正面上不見喜色,倒是憂色更多一些。
“敦妃妹妹身子虛弱,若真是喜,可得好生養胎才是。”舒錦忙補充道。
胤 想到了那幾個早夭的孩子,不免心中煩躁,可偏生年氏是先帝賜的婚,年氏又不曾做錯什麼……
想到此,胤 便吩咐隨從太監張麟“你去傳朕口諭,就說敦妃身子不適,暫免中宮請安。”
好家伙,這還沒實錘,就免了請安。可見這小年糕真的蠻合雍正心意的。
只是如此一來,皇後心里怕是要不舒坦了。
“對了,朕似乎有些日子沒瞧見李貴人了?”胤 也是忽的想起,最近幾個月來承乾宮,這小李氏竟不來迎駕?
“莫非又病了?”胤 蹙眉問。
舒錦如何敢扯謊,只得道“李貴人自失了小公主,便總是憂郁神傷,還時常覺得是自己福薄,實在是無顏面君。”
听得此言,胤 不由輕輕一嘆,“這怎麼能怪她?”
舒錦腹誹當然不能怪李貴人!這都是你和你老婆的鍋!
舒錦嘆道“孩子是為娘的心頭肉,李貴人雖然身子大好了,卻添了心病,如今除了請安,終日都悶在偏殿,也不愛見人。”——尤其不愛見你。
胤 眼底劃過一絲憐意,“既是你宮里人,你……好生寬慰著便是。”
舒錦腹誹合著我還得給你小老婆做心理疏導啊!
嘴上卻道“同住一宮,理當如此。”
胤 滿意頷首“這後宮,屬你最當得起‘賢德’二字。”
舒錦心下一驚,連忙起身做萬福“皇上這話,實在是太折煞臣妾了!”賢德?我要這名聲作甚?!她純粹只是同情李貴人,又懶得爭寵罷了。
翌日,鐘粹宮請安的嬪妃又少了一人。
端坐鳳座之上的皇後肉眼可見地臉色有些難看。
“這天日正暖,敦妃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舒服?”皇後語氣有些陰沉。
舒錦現在作為眾妃之首,自是沒法裝啞巴,便笑著說“這敦妃素來身嬌體弱,身子不爽利,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說著,舒錦又忙補充道“只是如此一來,倒是沒法侍寢了。”
病了自然沒法睡皇帝。
皇後听得此言,倒是心里略舒坦了些。
這個時候,坐在嬪妃最末的甦答應突然站了起來,小聲道“皇後娘娘,臣妾也親眼瞧見敦妃娘娘近來不思飲食,還總是犯惡心。”
舒錦哦豁,敦妃這是被自己宮里的偏位給背刺了!
不思飲食、犯惡心!在加上皇帝特特恩免請安,皇後再傻也能猜到這是有喜了!
皇後緙絲丹鳳袖子底下的拳頭已經暗暗攥起,原以為是個體弱福薄的,不成想這麼快就有喜了!!
謹嬪在詫異之後,露出笑容“喲,敦妃這麼快就有喜了?那可真是闔宮難得的大喜事呢!”
皇後深吸一口氣,“的確是難得的喜事。”說著,便轉臉吩咐首領太監崔盡忠,“還不快去傳個太醫去翊坤宮為敦妃好生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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