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紀禾紀星玄學大佬算卦改命無錯版!
“快別說我這件事情了,你之前處理的那個j市連環殺人案怎麼樣了?”
馬戲團事發的那段時間,薛科一直待在j市。
道協五年一換屆。下下個月,就是道協換屆了,沒有來得及處理的案件都要處理結束。
不然到時候眾人還以為道協是一個多麼垃圾的組織,面子上不好看。
提起這件事,薛科的太陽穴就開始疼了“我們找不出任何凶手殺人的動機!
“那四個受害者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關聯。他們甚至都不認識對方……我們已經開始懷疑起凶手是不是無差別隨機殺人了。”
j市連環殺人案,最初是交給j市警方調查的。
結果,在偵查過程中,警方發現凶手似乎不是普通人。
四個受害者,一共三女一男。
在他們出事之前,有三個人曾經都向親朋好友表示,自己曾經听到了吹笛子的聲音。
有一個女生受害者的朋友表示
“佳佳(死者)是這麼和我說的,她最近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經常能听到笛子的聲音。
“她說,那笛子的聲音就仿佛有魔力似的,她听到的一瞬間就著了魔,很想跟著笛子的聲音走……
“那天,我(死者朋友)和佳佳(死者)一起走夜路回家,半路上,她的眼楮突然就直了!手也伸著,就跟失了神一樣地往回走,我怎麼叫她,都沒有反應。那模樣,就跟中邪了。嚇得我只能用力地掐她的人中,直到都掐出血來了,她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神智。看著我,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問題……
“她問我,你听見笛子聲了嗎?
“可是,我從頭到尾,什麼聲音都沒有听見!”
薛科道“第四位受害者平時獨來獨往,沒有什麼朋友,不好求證。但前面三位受害者,都在死前一段時間頻繁听到了笛子的聲音。也就是說,听到了笛子的聲音,就會死!”
也就是這個奇怪的點,讓警方覺得凶手可能並不是普通人,求助了道協。
經過薛科等人的推斷,他們認為這件案件的凶手確實是玄學中人。笛子的聲音是一種靠聲音控制人心神的手段,笛子只是媒介。
薛科繼續道“凶手精通玄學,那一定會懂得隱藏自己犯罪的證據,甚至可以做到殺人不見血……就讓我們破案的難度更高了。更何況,我們現在都無法確定凶手到底是依靠什麼來挑選受害者的。”
就在這時,薛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現在正忙著呢,沒事不要打擾我……什麼?劉佳的尸體找到了?”
薛科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凝重。
又聊了幾句話以後,他才掛了電話。
常璇道“劉佳是誰?你剛剛說的那四個受害者之一嗎?”
“沒錯。”薛科道,“我們之前只是知道了他們四個人失蹤,但是一直找不到他們的尸體。現在,劉佳的尸體終于找到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她的尸體,被挖去了眼楮。”
常璇????
薛科把手中的手機遞了過來“這是他們發給我的照片,你看看吧,不過可能有點血腥。”
常璇掃了一眼薛科給自己的圖片。
只是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劉佳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一看就是經過了很激烈的掙扎。
她的一雙眼楮都被挖了出去,只留下黑洞洞的眼眶。白淨的臉上滿是干涸了的血跡,看起來十分恐怖。
“凶手把她的眼楮挖了,然後再把她拋尸,這是想要挑釁我們嗎?”
薛科沉思了一會,突然一拍大腿“常兄!我突然想到一個新的思考方向了!”
常璇問“什麼?”
“不急不急,等我先算一下看看。”
薛科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龜背來。
在道協比較有身份地位的人或者家族,大多有自己擅長的一套獨特玄學之法。
薛科一家,就很擅長用龜背佔卜。
龜是一種富有靈性的動物,只要畫出陣法,在心中默念想要知道的答案,最後燃燒龜背。
龜背之上就會出現神秘的裂痕,裂痕就昭示著所問問題的答案。
這種佔卜之術已經有很長的歷史了。
很多的古國都曾經存在過祭司,都是用這種方法來佔卜的。
薛科一番搗鼓,最後用黃紙畫出一張符文,食指和中指夾住,猛地往龜背上擲去。
剎那間,龜背上就有一團熊熊的火焰開始燃燒起來。
漸漸地,火焰熄滅了。
龜背之上出現了神秘的裂紋。
薛科皺著眉,盯著裂紋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驚喜地叫了起來。
“常兄!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這四個受害者,他們都是不得全尸的命數。現在劉佳已經被挖出了一雙眼楮,也就是說,其他失蹤者的尸體,也會有一定程度的損壞。至于是不是眼楮,那還不好說。
“先讓我來看看這幾個受害者的照片。”
薛科拿了平板來,將四個受害者的照片全部調了出來。
“眼楮,眼楮……劉佳的眼楮倒是長得蠻好看的。這凶手該不會是有什麼變態的收集癖好,喜歡收集美女的眼楮吧?
“也不對呀,你看這個里面唯一一個男的,就是個咪咪眼,眼楮也不好看啊。”
薛科只是隨口發著牢騷。
常璇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他一把奪過薛科手中的平板,仔細地看了起來。
片刻後,常璇臉色很難看地道“薛兄,你是不是之前見過我的佷女?”
薛科和常璇是同一輩的,是常璇很好的朋友。也是為數不多的知道常璇舊事的幾個人之一。
薛科點頭道“見過。不過你佷女都已經死了多久了?和這件事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常璇道,“但願是我多想了……但你看,劉佳的眼楮,是不是和常念的很像?
“再看這些人的鼻子、嘴巴、眉毛……各拆一個部分拼湊在一起,是不是可以拼湊出一個新的‘常念’?”
薛科打了一個寒戰“好像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