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咸魚的悠閑人生

第27章 柱子大茂打起來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馬888678 本章︰第27章 柱子大茂打起來了

    喝多了就睡,起床就上班,這種日也不錯,壓力不大,沒有996,更沒有007。想過勞猝死都很難,張帆美滋滋的在洗臉刷牙,更思考著自己的美好小日子。今年19了,再過幾個月就20了,可以找人相親了。

    嗯,好吧,老婆媳婦熱炕頭的日子,才是張帆這個咸魚想要的,在他的世界,這種美好的生活是實在是太難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雨水敲門進來了,送了今天的早飯,兩個饅頭一碗粥。

    “小雨水,怎麼送過來了,我過去吃就是了。”張帆擦著臉,說道。

    “張哥,我哥今天有點事要去他師傅家,讓你幫忙請兩個小時的假,他就先走了,我就給你送過來,說一聲。”雨水脆生生的說道。

    “好 ,知道了,你這假期也快結束了吧,學習怎麼樣?”張帆問道。

    “還行,三大爺每天給我補課,說我下學期跟上二年級的課程沒有問題。”雨水說著。

    “好好學習,以後考個大學,出來就是干部,比你哥強多了。”張帆鼓勵著。

    嗯,雨水點點頭。

    快速吃完早飯,張帆就騎上心愛的自行車,上班去了。

    先到了食堂,幫柱子請了個假,就回到辦公室,看了看,沒什麼事情,就跑到操場跟著隊員們一同訓練去了。

    晚上下班回家,就等著柱子回來做飯了。

    柱子在食堂上班,這會還是個學徒工,中午飯忙完了,還要收拾食堂,打掃衛生什麼的,有時候還要去食堂的倉庫整理物資什麼的,再加上,食堂偶爾還有招待的任務,他們這些學徒還要上菜收拾什麼的,所以基本每天都比張帆下班要晚一些。

    成為科長之後,已經連續喝了幾天大酒了,張帆有些招架不住了,跟柱子喝了一天,跟同事喝了一天,還請李廠長這個主管領導喝了一天。

    張帆感覺現在呼吸都是白酒味,準備找柱子說,晚上吃點清淡的,清理清理腸胃。

    等了一會,就看到柱子向家里走來。

    “回來了,柱子,今天弄的簡單點,清粥小菜就成了。”路過張帆家門口的時候,張帆喊了一聲。

    “知道了張哥,昨天雨水算飯錢,說咱倆太浪費了,讓我省點,我也想著這兩天搞的簡單些。還有,張哥,後天是我的出師宴,咱倆早上一同過去吧。”柱子說道。

    張帆想想,從上次跟柱子去他師傅家,這都有一個多月了,看來是到了安排出師宴的時候了。

    張帆點頭答應,但是還是說︰“我可不跟你去那麼早,我中午過去吃個飯就是了,難得的休息,我還是好好休息。”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柱子也知道了張帆的為人,說他懶也不是那麼懶,家里還收拾的干干淨淨的,說他不懶,只要是休息日,就一定會睡到飯做好了,過來叫他。也就沒勉強,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之後就繼續向家里走,準備做晚飯了。

    快到家門口,就看到雨水坐在門口哭。

    “怎麼了,雨水,誰欺負你了,跟哥說。”柱子立刻說道。

    听到這個聲音,張帆才向這邊看去,走了兩步,才看到雨水在哭。兩家中間和隔著兩戶人家,還有些回廊樹木的,張帆回來這一會,開始還跟雨水打了招呼,也沒發現這小丫頭怎麼了,怎麼這一眼沒看到,這還是就委屈的哭了,也就趕緊上前看看情況。

    “哥,哥,大茂哥,說咱爹不要我了,就是因為我是個丫頭片子。”雨水才多大啊,這會哭的都快喘不上氣了,哽咽著,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但是張帆兩人都听明白了,這是許大茂跑過來,閑著沒事,又逗雨水了,結果把雨水氣哭了,估計這許大茂也是嚇到了,這會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柱子听到這個,雙眼氣的通紅,拳頭緊握,就直接向後院沖去。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羔子,給爺滾出來。”到了後院,就听到柱子大聲的喊了起來。

    張帆沒去管這種事,主要是他也覺得這個許大茂有點欠打,這不是閑的麼,自己嘴巴里沒味道,就拿別人調調味道。所以,張帆堅定的覺得,這個許大茂就是自己找到,太欠了。

    沒一會,柱子一口火沒地方發泄,又跑了回來。

    “他家沒人,妹妹,別哭了,等會他回來,哥你給報仇。這個王八蛋,看老子怎麼收拾他。”柱子又開始安慰妹妹。

    這時候的這種大雜院,沒有什麼南北通風的那種講究,尤其是這種大夏天的,家家戶戶都開門開窗透著氣。

    張帆就看到,柱子雖然在廚房做飯,但是眼楮一直看向院子里。

    沒一會,就看到許大茂的爹娘回來了,手里帶著菜,看起來就是剛從菜市場回來。

    柱子沒有動,繼續盯著。

    這個四合院就前面這一個門,許大茂要想回家,就只能從這里走,或者從後院的院牆跳進去。可惜,院牆太高,這會許大茂才14歲,正在上初中,根本跳不上去。

    那就只有這一條路了。

    幾個人都吃完飯了,張帆也回家了,但是,柱子就端個凳子坐在門口,看這樣子是準備死等許大茂了。

    天色都擦黑了,許大茂鬼鬼祟祟的從一個個牆角,躲著回來了。

    但是,等了幾個小時的柱子怎麼能看不見,為了不耽誤堵住許大茂,柱子連個廁所都不敢去,生怕錯過了。

    如果讓許大茂回家,這個仇可就難報了,他爹娘肯定會攔著的。有著豐富斗爭經驗的柱子自然不能放過在外面堵住許大茂的機會。

    張帆自然不會去管著兩個人這種打打鬧鬧的小事,小孩子打架靠什麼,尤其是在北方,就是靠體力,張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長期在食堂打雜的柱子不可能輸給還在上學的許大茂,何況,許大茂比柱子還小了一歲多。

    看到許大茂從牆角一點點的向後院挪著,柱子立刻站了起來,向許大茂沖了過去。

    “傻茂,就是你欺負了我家雨水!”柱子攥著拳頭厲聲喝道。

    “傻柱,我又不是故意的。”許大茂剛想解釋解釋,從心里踏實害怕柱子的,這麼多年的斗爭,動嘴柱子沒贏過,動手柱子沒輸過。不過,憑借許大茂的經驗,如果是跟柱子斗一斗,柱子基本也不下死手,但是如果是惹到雨水,這個柱子可就真會下死手。

    “我就問你,是不是你干的,別說那些沒用的。”柱子繼續厲聲喝問。

    “就是我干的,怎麼著,傻柱,還想跟你爺爺練練。”這許大茂也是寧死不服輸的,嘴上雖然硬,但是身子已經準備後撤,趕緊跑走了。

    按照以往的斗爭經驗,這會的柱子應該在罵幾句,才會出手的,許大茂也就是準備趁著這個空檔就逃跑。

    可惜,今天不知道柱子是等太久了著急,還是因為妹妹受委屈了,很是急切。

    只見,柱子一句話沒說,快速向前邁出兩步,一拳頭直接向許大茂的面門上而去。

    這許大茂沒想到這傻柱啥也不說,直接開打,一時間躲閃不及,就被封了眼楮。

    緊接著,柱子又是踢出一腳,本來是想把許大茂踢到,可是許大茂剛剛被打了眼楮,疼的要死,正用雙手捂著眼楮,腿上還想逃跑,有看不到路,這巧不巧的,這一腳,正好踢到了許大茂胯下。

    這痛苦的酸爽,許大茂當時就嗷的一聲叫喊,之後就呈現大蝦一樣的姿勢,摔倒在了地上。

    按照兩個人正常打架的套路,一般這會,柱子也會停手了,罵幾句就會離開。

    今天這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許大茂倒地,也還是繼續拳打腳踢。

    看到這個樣子,張帆趕緊從房里跑了出來,因為就是在中院里,所以幾步路很快就跑了過去,拉住了柱子。

    可是,倒在地上的許大茂這會痛苦的大聲呼叫著,吸引了院子里很多人都過來了。

    還是那句話,在家都無聊著呢,這突然有個事情,這不都出來看熱鬧了。

    最先出聲的是從後院跑過來的許家父母。

    “哎呦!我的大茂誒!這是哪個王八犢子把你打成這樣啊。”許母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這也怨不得他,他從後院跑過來,根本就沒有看到是誰動的手,只看到了自己兒子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

    許父雙眼冒火,掃視四周,看到了同樣攥著拳頭的柱子,不用猜了,肯定是他,拎著拳頭就要去打柱子。

    “好了,好了,小孩子打鬧,你這個當長輩的也跟著摻和,像個什麼話。”易中海發話,一開口就是已經在幫著柱子說話了,先把事情定在孩子打鬧上,這事情就成了孩子的事情。

    大人就不方便動手了。

    “易中海,你他媽的少放屁,我家孩子被打成這樣了,你一句話就完事了,我家孩子還被白打了。”許父可是從來不在乎這幾個大爺的,他們年齡都差不多,這個許家還是早就住進來的人家,土生土長的四九城人,可跟這些後來搬過來的不一樣。

    “老許,我這也不是說就白打了,該怎麼辦怎麼辦,但你跟個孩子動手,這也不像樣不是。”易中海說道。

    許父剛剛開始的一股怨氣,幾句話之後也冷靜了下來,趕緊過去看許大茂的狀況。

    被踢過襠部的人也是知道的,那種疼痛是直達靈魂的,但是也就那麼一會,幾分鐘之後也就好了。

    幾個人聊天的時候,許大茂已經沒有那麼疼了,但是看到這麼多人,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是覺得有些丟人了,因為打架沒贏。也就索性繼續躺在地上哭鬧。

    這年頭的孩子打架,打輸了的,回家告父母,或者告老師,之後就是父母帶著到對方家去說理。打贏了的就會被父母打幾巴掌,在跟人家賠禮道歉。

    也就是這樣了。

    父母安慰了幾句,許大茂就站起來了,說道︰“傻柱打我!”

    “柱子為什麼打你?”張帆問道。他知道,這會如果不說話,那這無故打人的名頭可能就要扣到柱子頭上了,最後就是要賠償了,柱子家又沒個大人,只能張帆上了。

    許大茂知道這個事情他沒理,就不說話,也不哭了。

    看到這樣子,院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了,這里面肯定有事,兩人雖然從小打打鬧鬧,但是關系還是不錯的,算是個玩伴,因為柱子能打,許大茂在院子外面被欺負了,柱子也給他找過幾回場子。

    “他不說,你說,柱子,你為什麼打許大茂?”易中海說道。他對柱子的感情有些復雜,一方面已經選定了賈東旭作為自己的徒弟,肯定是偏向賈家的,但是也知道柱子這人實在,還能打,想著在院子里有了柱子的支持,靠武力就可以讓很多人閉嘴了。並且,這孩子腦袋一根筋,很好忽悠,加上後院的老太太很是喜歡這個孩子,所以,在院子的很多事情上,易中海還是很偏向柱子的。

    “他把我妹妹欺負哭了,我就要打他。”柱子說道。

    這下大家伙都明白了,先是許大茂欺負了何雨水,之後柱子才打了他。

    許家父母看到自己不佔理,許母立刻說︰“那這打的也太慘了,這是往死里打啊!”許母哭了起來,誰家孩子誰心疼,何況許家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孩子,一直當個寶一樣護著。這會看到兒子這個慘樣子,她肯定受不了。

    許父也是一樣,這個兒子他都舍不得打一巴掌,這個樣子,老許也是難受的很。

    一時間,從孩子打架,變成了大人們的爭吵。許家讓柱子賠錢,易中海讓許家就這樣算了,小孩子玩鬧。

    爭執不下,張帆才懶得參與這些事情,因為他知道柱子肯定吃不了虧,就算這會還不行,柱子一旦吃虧,後院那個老太太可不是真聾,他會出來給柱子幫忙的。

    跟自己沒關系,張帆自然樂的在旁邊看熱鬧,吃瓜,順便看看院子里的眾生百態。

    後院的劉海中看了一會,覺得沒自己什麼事情,就回家了,他家的幾個孩子還是圍著看熱鬧。

    前院的閻埠貴,一句話也不說,就在那里定定的看著,仿佛也在觀察著什麼。

    其他人,或者在看戲,或者在評論。

    有的說許大茂是個壞種,人家小姑娘也過去招惹。

    有的說傻柱太狠了,下手太重了,早晚進去。

    等等等等,說啥的都有。

    果不其然,大人們說了一會,還是易中海勝出,許家算是吃了個啞巴虧,自己帶著許大茂回家舔舐傷口去了。

    柱子啥事沒有,事了拂衣去。

    張帆就是看了個熱鬧。

    “張哥,你剛才拉著我干嘛?”柱子還是憤憤的。

    “我拉著你干嘛?你自己想想我拉著你干嘛!”張帆反問道。張帆發現自己很有當老師的潛質,從來不去說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都是提出問題,讓他們自己去想。

    “敢欺負我妹妹,看我不把他廢了。”柱子根本沒听張帆說啥,還在自顧自的發著脾氣。

    張帆很是無語,這家伙還真的是一根筋。

    “哥,你再打,就真把他打壞了。到時候就真出事了。”雨水在旁邊柔柔的勸著柱子。

    這句話,倒好像喝了一口熱水,五髒六腑都讓柱子熨帖了起來。

    “怕啥,能出啥事,也沒少打他,這不啥事都沒有。雨水,別怕,他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柱子說著。

    不說別的,這兄妹兩個人生活,柱子對雨水還是很好的。

    可是,張帆從這個對話中听出了一些不同的事情。

    “柱子,你以前也經常打他?”張帆問道。

    “嗯,張哥,那個許大茂天生的壞種,沒事就撩撥我一下。我說不過他,自然就打他,那個壞種,瘦不拉幾的,每次都被我收拾。”柱子洋洋自得的說著。

    “你每次都打的這麼重麼?”張帆問道。

    柱子想了一下,說道︰“那沒有,以前我爹在,也就隨便打打,因為打重了,我爹往死里削我。”

    “那現在怎麼打的這麼重?”張帆疑惑的問道。一個孩子的行為習慣都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們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以及有什麼樣的後果。

    “我也不知道,我爹不在了,我也就越來越放開手了。”柱子直接說道。

    “你爹走的這一年,你們打過幾次,是越來越重了麼?事情都是怎麼解決的。”張帆問道。

    柱子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理解不了,不知道張帆問的意思是什麼,就沒有說話。

    “這一年也打過幾次,他老跑過來說我爹不要我倆了,說我倆是喪門星,說我倆是絕戶。我哥就打他,打完之後就是一大爺給解決的,沒啥事。”雨水說道。

    張帆越想這個事情越不對,寵溺,放縱都是害了一個孩子最快的辦法。

    一方面你覺得別人在護著你,一方面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開始放肆,開始天不怕地不怕,開始覺得無論自己怎麼樣都會有人解決。

    人還是要有敬畏之心的,這是張帆的看法。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跟柱子說這些事情,柱子肯定接受不了,也听不明白。

    張帆醞釀了一下,說道︰“柱子,小孩子打鬧沒什麼,但是一定要注意分寸。你這每天顛大勺的,力氣比同齡孩子大了太多,在跟同齡人打架的時候,一定要收著點力氣。”

    柱子很是不理解︰“打架不就是要拼盡全力麼?”

    “那你爹為什麼削你?”張帆這樣問道。

    “不知道,小打小鬧,我爹不管,但是打重了我爹就削我。但是我爹跑了,別老提他。”柱子有些不耐煩了。

    “柱子,讓你收著力,是怕你真的把人打壞了。如果真的把人打壞了,誰都救不了你。如果警察過來把你帶走了,誰能救的了你。”張帆說道。又想到,說這些,柱子都不會在乎的,就加了一句。“你如果出了事,你妹妹雨水才多大,不得被人欺負死。”

    果然,張帆前面說話,柱子根本不在乎,這會提到雨水,柱子終于有了反應,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

    過了一會,看到柱子表情緩和了,應該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張帆繼續說道︰“柱子,你爹跑了,以後這何家就要靠你頂門立戶了,你還要照顧妹妹。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好好想想,要不要這樣做,要怎麼做。就算不是為了你,為了雨水你也要多想想。你看看,誰家的大人天天出去跟別人打架的。你現在頂門立戶了,就是大人了,不能在跟小孩子計較那些小事了,你要更多的考慮如何照顧家里,照顧妹妹了。”

    听到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已經是何家的頂門立戶之人了,柱子終于冷靜了下來,開始好好思考這個問題了。

    過了好一會,柱子才說︰“張哥,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沒有考慮過,也沒人跟我說過。但是,我覺得你說的對,以後有事情我會多想想的。許大茂還要吃它爹媽的,但是我是大人了,我要賺錢養家了,跟他不一樣了,不能跟他計較小事了。以後有事情,我可以問你麼?”

    看到柱子這個樣子,能看出來,這孩子真的開始想事情了,就說道︰“隨時問我,咱倆家這不一個鍋里吃飯呢麼?我也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了。有事情,咱倆就商量著來。”

    听到張帆的話,柱子,雨水,好像都有了主心骨一樣,開心的笑了起來。

    哎,打擾了自己的讀書時間,處理這種爛事。

    張帆有些無奈,安頓好了柱子兄妹,就準備回家,走了兩步,還是覺得要到後院看看,別把人家孩子真的打壞了,都是半大孩子,出手沒輕沒重的。

    自己雖然不是柱子的家長,但是來到這個院子幾個月了,這對兄妹還是不錯,挺對他胃口的,張帆就想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回到家里拿出兩瓶罐頭,又拿了盒糕點,就提著東西向後院走去。

    剛進後院,就看到聾老太太出門。

    “老太太,這是出門遛彎啊?”張帆打著招呼。

    “我那乖孫這不是又惹事了麼,我尋思著過去看看。那孩子不容易,娘死了,爹跑了,就剩我這傻孫子了。老太太我喜歡他,得過去看看。”聾老太太說著。

    這打架的時候你不在,處理的時候你也不出來,怎麼滴,就一定要當做自己是那個最後出來定局的人啊。張帆心里吐槽著。

    看到張帆手里拎著東西,就問道︰“小張啊,你這是要干啥去?”

    “這不柱子把大茂打了麼,我過去看看那孩子,也是被打的狠了。”張帆說道。

    “那個壞種,有什麼看的。”聾老太太小聲的說了一句,就向中院走去了。

    張帆也沒管他,來到許家。

    敲了幾下門,就看到許父出來開了門。

    “張科長,怎麼過來了?”許父說著。

    許父也在軋鋼廠工作,是在宣傳科負責播放電影及設備維護的,但是因為長期工作都是去鄉下給廣大農民群眾放電影,所以也很少在廠里。但是,自然也是知道張帆這個年輕的小孩就是現在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

    被許父讓進了屋里,張帆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說道︰“這不是中院的何雨柱把你家大茂打了麼?我過來看看。”

    “這點孩子的事,怎麼還讓你這個大科長過來了!”許父有些受寵若驚。他常年在外面放電影,所以認識很多領導,也認識很多三教九流的人。但是,這領導來家里,還是第一次。

    知道了張帆是保衛科科長之後,許母可就有話直說了,“張科長,你們保衛科不就管這個事情麼,把那個傻柱抓進去,好好教育教育,看把我家大茂打的。”

    “瞎說什麼呢?進屋去,兩個孩子打鬧,不看他傻柱,也要看看他爹的面子不是。”許父說著。

    “他爹都跑了,都不管他了,你還看他面子。”許母罵罵咧咧的進屋了。

    張帆不動聲色,問道︰“大茂身體怎麼樣了?這該去醫院還是要去醫院看看的。”

    “沒事,這倆孩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從小打到大。”許父說道。看他的樣子,情緒還挺多樣,既想收拾柱子,又不想把事情弄大。

    倆人聊了一會,張帆問道︰“怎麼,听著許師傅跟柱子的父親關系還不錯。”

    “哎!一個院子住了這麼多年,還算關系不錯。我們兩家是這個院子除了隔壁老太太最早搬過來的,那會世道亂,有幾次家里都斷頓了,也是靠著柱子他爹救濟,才過來的。”許父簡單說了一下。

    張帆點點頭。說到︰“許師傅,你也知道,我就一個人在這院子住,就跟柱子兩人搭了伙,也算有了這段香火情。柱子這孩子情況你也知道,他爹在的時候還行,這他爹走了,這孩子也越來越混。當然啊,我不是包庇他,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主要是我覺得,這孩子還是要批評教育著來,孩子本性還行,我也想著,就當帶這個弟弟妹妹吧,能管好了那最好,管不好,我也頂多就是自己回家做飯的事。”張帆表明了自己今天來的意思,也就是代表柱子家長過來賠禮道歉來了。

    許父自然一听就知道什麼意思,這是來處理問題的,有要求就可以提了。

    許父說道︰“有你管著,那是最好的。這還是不容易,能把妹妹養活,這有了工作以後也會越來越好。這我也就挺放心的。這倆孩子的事,也不用咱們操心,從小就這樣,打完了沒準啥時候就又一起去收拾別的孩子了。”

    許父也故作大方的說著。還說起了兩人小時候的趣事。

    兩人聊了一會,張帆就告辭離去。

    路過柱子家門口的時候,張帆向里看了一眼,老太太還在,不知道在跟柱子說些什麼,但是張帆沒管,向家里走去。

    張帆相信的是,他雖然感覺這個柱子還行,但也就是一時的想法,能幫那就幫幫,如果真的被人三兩句話就忽悠過去了,那也就算了,也沒少了啥。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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