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求和,一轉身她卻橫掃京城了沐雲姝容九思!
沐雲姝做了一番準備後,便準備去趙府的匯通賭坊。
她到王府的門口時,遇到了前來找她玩的徐英。
徐英之前就說要來王府找她玩,卻因為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一直拖到今天。
徐英問沐雲姝“王妃要去哪里?”
沐雲姝不想把她卷進這件事情里,便道“我今天有事,改天我再去徐府找你玩。”
徐英有些失望,卻沒有多問,只道“那行,我改天再來找你玩。”
沐雲姝笑著點頭,她跟徐英之前總共也只見過兩回,卻十分投緣。
她很喜歡徐英爽朗的性子,只是她自己是個大麻煩,便刻意有些和徐英疏遠。
徐英走後,沐雲姝便讓劍七和劍十一送她去匯通賭坊。
她到匯通賭坊門口的時候卻又遇到了徐英,兩人都有些意外。
沐雲姝問徐英“你怎麼在這里?”
徐英笑道“西市這邊新開了一間果子鋪子,味道極好,我便想著來買一點回去給我娘。”
“沒想到在這里又遇到了王妃,我們還真是有緣!”
沐雲姝輕笑了一聲“是啊,挺有趣的。”
徐英問她“王妃要去那間鋪子里嘗嘗掌櫃親手做的果子嗎?真的很好吃。”
換其他時間,沐雲姝可能就去了,但是今天她還有事,不太適合。
她便道“改天吧!”
徐英有些好奇地問“王妃方才出門的時候說有事,那事可是在這里辦的?”
沐雲姝輕點了一下頭,徐英笑了起來“在這鬧市里辦的事,想來不會是太私密的事情。”
“王妃若不是嫌棄的話,我陪王妃先去辦事,把事辦完之後,我們就去吃果子。”
她知道定王府在京中的境況有些尷尬,她怕給家里招來麻煩,之前不太敢和定王府有太多的往來。
只是這段時間定王府救了徐敏幾回,徐敏又走容九思的門路進了書院,兩家便算是扯上了關系。
徐將軍又是個利落的人,他原本就十分敬佩容九思,自不會禁著自家小輩和定王府往來。
徐英自覺徐府也算定王黨,再加上她也喜歡沐雲姝的性子,覺得沐雲姝在鬧市里辦的事必定不是什麼私密的事。
他們在這里遇上,這就是他們的緣份啊!
沐雲姝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再勸一回“我這一次要辦的事情有點特殊。”
“你跟在我的身邊,可能事後會給你家里人招來一些麻煩。”
徐英听到這話反而笑了起來“現在京城的人都說我們徐家是定王黨,撇不清就加入唄!”
“今天我就坐實這件事情,省得名不符實。”
她很喜歡沐雲姝的性子,覺得很對胃口。
這樣坦蕩的行事方式,她覺得她們可以做好朋友。
沐雲姝也笑“行吧,你要不怕麻煩的話,我們就一起吧!”
徐英一听這話立卻過去挽著她的手道“好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在匯通賭坊門口停住的時候,徐英有些意外“王妃,你該不會是來這里賭的吧?”
沐雲姝點頭“是的,我就是來這里賭的。”
徐英有些著急地道“這匯通賭坊是京城最大的賭坊,他們行事又黑又狠。”
“前些日子,工部左侍郎的兒子欠了匯通賭坊的銀子,直接被他們打斷了腿!”
沐雲姝昨天也听容九思跟她說了一些關于匯通賭坊的事,簡單概括就是心黑手狠。
他們平時壞事做盡,卻因為有太後在宮里為他們撐腰,他們有恃無恐。
當他們想要拉攏某個朝臣,而對方不配合的時候,這間賭坊就會成為朝臣們的地獄。
他們會想辦法下套,引著朝臣們的兒子或者家里重要成員進賭坊,進到這里後,基本上就很難再出去了。
倒也不是他們限制對方的人生自由,而是賭這個東西,極易上癮,還容易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只要染上了賭癮,不但會毀了一個人一生,還會毀掉一個家。
當那些人輸了銀子後,他們便會亮出鋒利的爪牙,逼債的手段惡毒至極。
朝臣們對此事可以說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賭博之事,是大晉朝律法允許的事,願賭就要服輸,這事就算鬧到元明帝那里也沒用。
沐雲姝看著匯通賭坊四個鎏金大字,唇角微勾“我知道。”
徐英急道“你知道還來?賭這個東西真的不能沾。”
沐雲姝雙手抱在胸前道“我也知道。”
徐英拉著她往回走“你既然都知道了,就別沾這東西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賭坊還是太後娘家的。”
“太後一直看你不順眼,又想要定王的兵權。”
“十賭九輸,你要是輸了銀子,到時候他們肯定會為難定王。”
沐雲姝拽著她的手道“這事我也知道。”
徐英看向她,她嘻嘻一笑“輸了會有這些這麻煩,那大不了我不輸就是。”
她說完又道“你要是怕的話,你就先回去,我自己去就好。”
徐英一听這話反倒豁出去了,咬著牙道“我陪你去!”
她覺得沐雲姝今天看起來不太理智,這樣進到賭坊,很可能會吃大虧。
有她在旁邊盯著,沐雲姝應該不會被人坑得太慘。
沐雲姝覺得徐英挺不錯的,便道“走,我今天帶你去好好贏一場。”
徐家家教甚嚴,徐英又是女子,賭坊這種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她心里有些緊張,手心沁出了一手的汗。
沐雲姝看到她的樣子笑道“我們是來玩的,放松點!”
徐英立即道“我沒有緊張。”
沐雲姝微微一笑,拽著她撩起簾子走了進去。
她們一進去,就听到里面大聲的吆喝,一群人分成各種小桌,玩得瘋狂。
贏了的大聲歡呼,輸了的則懊惱不已。
有人大聲道“唉!早知道我就押小了!”
“我贏了,快給錢!”
“真他娘的操蛋,居然又是大!”
還有人嚷嚷“不對,我剛剛看到的明明不是這樣的!你們做弊!”
幾個賭坊的打手過來,直接把喊做弊的那人給請進了一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