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臨終前逼我嫁給帝都首富唐君瑤季翰誠!
正月17這一天,藍家人回了藍城,季昕涵陪著季昕語去學校報名,在涵涵去國外之前,季昕語準備每天回家,晚上則是跑去涵涵的房間睡覺
正月20這一天,季翰誠帶著女兒,林源,還有10個保鏢登上了私人飛機,目的地雪山,帶了好幾個袋子的裝備
一個袋子裝著工具,是用來砍伐樹木,還有以防萬一的工具,一個袋子裝著帳篷,羽絨睡袋等一系列的保暖裝備,還有一些常備藥等等,東西很齊全
確實如季翰誠說的是去旅游的不是去探險的
在離開之前,季昕涵讓哥哥跟嫂子選了一個好日子,為了讓涵涵恢復的好一點,陸意悅挑選了三個日子讓涵涵選,一個是5月20日,一個是10月1日,還有一個是元旦
涵涵不想哥哥嫂子等很久,選了5月20這一天,而這一天也是哥哥跟嫂子開始的日子,很有紀念意義,她相信自己能放下的
到時開開心心的迎接嫂子進門,如果還能回戰場的話
望著起飛的飛機,唐君瑤仰頭流下了眼淚,季嘉樂伸手抱住了媽媽,低沉的嗓音響起,“媽,我在,放心吧。”
唐君瑤伸手攬著兒子的腰,深呼吸一下,“走吧,你跟悅悅去上班吧,我回去跟你奶奶還有爺爺說一聲。”
季嘉樂不放心媽媽,準備送回季宅再去公司,“嗯,我送你回去。”
見兒子語氣堅定,唐君瑤也不勉強了,一手挽著兒子的手腕,一手挽著兒媳婦,往外走
今天出發,季翰誠並沒有告訴韓躍跟陸錦南他們,不想臨別的時候太傷感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機場外的停車場韓躍跟陸錦南的車子早就停在了外面,也目送了那一架專機沖入雲霄
見三人出來,韓躍掐滅了煙,半彎著腰靠在車門的身子站了起來,朝著唐君瑤點了一下頭
陸錦南上前跟唐君瑤說了幾句,唐君瑤點點頭,“知道了,有事情肯定給你們打電話的,都去忙吧。”
韓躍打開車門,駐足了幾秒,單手扶在門框,好似想到了什麼,又把一個手機給了外甥,“機甲隊交給你了,有事給我打電話,隨時。”
季嘉樂的手里握著姨父給的黑色手機,默了幾秒才把手機塞進了口袋里面,應聲,“知道了姨父。”
陸意悅跟季嘉樂一同把唐君瑤送回季宅,陸錦南跟韓躍則是去了公司,季翰誠不在帝都,他們這些做兄弟的就要時常照顧著點
幾個小時後,專機直接在雪山的頂部盤旋,機艙的門打開,肆虐的狂風吹的人臉頰如刀割般疼痛,林源抓著繩索先一步降落下去,第二個下去的人是季昕涵,她的動作也很敏捷,絲毫不輸林源的速度,季翰誠是最後一個下來的,接著是十個保鏢,背上都背著背包
保鏢被凍的瑟瑟發抖,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哈欠,縮了縮脖子
季翰誠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顫抖著唇瓣,把身上的羽絨服的拉鏈拉到了頂部,轉身幫女兒的黑色羽絨服的拉鏈也拉到了頂部
放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白,四周的樹木沒有一點點的綠,都是白色的,樹干是咖啡色的,從就近的樹枝能看到樹皮都被凍的裂開了
雪已經沒過了小腿,足以見得積雪的厚度,季翰誠環顧了一下四周,覺得這個地方也不錯,空曠,能住人,一聲令下,“就在這個位置吧,先把地上的積雪處理了,空出一個地方安置帳篷。”
林源熟練的把背包放在地上,從另一個大包里面拿出鏟子,遞了一個給季昕涵,“試試,鏟雪很解壓的。”
季昕涵接過,呼出的氣久久不能消散,“謝謝林叔。”
“動起來就暖和了,等我們把帳篷安置好,在里面生火,帳篷內的溫度能跟外面的形成三十度的溫差,躲在里面還能穿短袖。”林源一邊鏟雪一邊跟涵涵講自己經歷過的感受
“晚上這邊會有狼跟野獸嗎?”季昕涵拿著鏟子認真的鏟雪,跟林源聊天,爸爸說的對,雪好像真的能淨化心靈,這一刻她的感官好像只剩下冷
厚厚的雪早就把地面的小草掩埋了,隨處可見的白,輕輕的搖一搖干枯的樹干,上面就能掉落很多的積雪
雪給人的感受一直都是舒適的,寧靜的
而屹立在雪山的這些樹木給人的感覺是百折不撓,即便寒風凜冽,它們也都是筆挺的屹立著
“有啊,你看那邊的腳印就是狼的,那邊的應該是熊瞎子的。”
林源這麼說季昕涵並沒有害怕,反而覺得挺刺激的,有點激動,“那晚上能看到嗎?”
“估計看不到,我們在帳篷的邊緣都會生火堆,不過你爸爸帶了無人機是可以拍到狼群的活動軌跡的,到時你可以看看,會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感覺還不錯的。”
季翰誠見女兒跟林源聊的歡,嘴角還帶著笑,就知道來對了,這個建議還是林源給的,他指揮保鏢去弄柴火,自己則是把帳篷拿出來準備安裝女兒跟他的帳篷
他沒有打算在這麼極端的天氣跟環境讓女兒一個人睡一個帳篷,必須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沒一會一個大大的空地就處理好了,可以安放兩個並列的帳篷,保鏢那邊手速還不錯,已經在安置帳篷了
季昕涵覺得雪山的溫度起碼得零下20度,套著厚厚的手套都能感覺到很冷,手都凍的沒有知覺了,可這種感覺還挺好的,“林叔,你以前來過嗎?”
太了解了,這些室內室外的溫度差,如果不是自己來體驗過是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的
“我的情況跟你一樣,但是我是隊長,因為我的誤判讓我的隊友把命留在了別的國家,南非。”所以他一直待在那邊,直到季翰誠有需要才回的帝都,不然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吧
聞言,季昕涵一頓,不知道說什麼,她從來不知道林叔是隊長,還有這麼一段傷心的過往
林源把自己的事情跟季昕涵毫無隱瞞的說了一遍,季昕涵听的都忘記了鏟雪,但是又找不到安慰的話,因為她自己都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所以你退出了嗎?”
林源笑了笑,是釋然,是接受
“沒有辦法再指揮了,穿上那一身衣服就讓我想起我的那些戰友,其實我也是在逃避,說的好听一點就是病了,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在逃避難以接受罷了,你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