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到底是什麼？”姜明問道。
“這個嘛，在不久的將來你會知道的。”姜宓並沒有選擇回答他的話。
“那我現在，到底算是龍類還是人類？”姜明再一次問道。
“那你願意成為什麼？”
“我願意成為什麼？”姜明愣了一下。
“我們是王，我們最終將登上那至高的神座，無論是人類，還是龍類對于我們來說都不重要。”
姜宓的眼中充斥著野望。
“那終究不過是生命的一種表現形式而已，是人是龍不過是本心的選擇。”
“本心嗎？”姜明呢喃了一句，點了點頭。
“我懂了。”
“乖哦。”姜宓探過臉來，在姜明的側臉上吻了一下，隨後在他耳邊輕語道。
“無論你選擇什麼，姐姐我都會永遠陪著你的。”
而後，姜宓就消失了。
姜明感受著臉頰上遺留的觸感，略微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姜宓似乎更加真實了。
這種真實不是只針對他的感知而言的，而是現在的她似乎更像是一個實體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做個人類好了。
不過，在這之前，身體還是需要略微改造一下，不然看起來也太不像人類了。
姜明控制著身體，將心髒處的骨籠溶解，然後被巨噬細胞吞噬殆盡。
姜明看著窗外掠過的雲層。
飛機開始下落了。
……
“那是什麼情況？”
路明非坐在CC1000次列車的窗邊。
列車開始減速，緩緩停下。
而他看到了站在月台上的人群。
“那應該是來歡迎我們的吧。”楚子航說道。
說到一半他頓了一下，“或者說，更準確的是來歡迎姜明的。”
因為他看到了有不少學姐學妹手上都舉著寫著姜明名字的牌子。
更有甚者拿姜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偷拍的照片做了一個燈牌高高舉起。
楚子航自然是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只寫了姜明的名字。
他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實際意義上，他這一次任務可以說只是去走了一個過場。
也就是楚子航不打游戲，不然他的心中可能會冒出一個更加貼切的評價。
用最近兩年才上線的某個MOBA游戲的話來說。
他們這個五人的隊伍，可以說他，凱撒和李汐羽三個人都是掛機的。
只有打野姜明一個人carry全場，至于另外一個人路明非則是給姜明提供增益的輔助。
就他們兩個人就直接爆掉了地方的水晶。
而說實話，路明非在這場戰斗中的表現也是極其有限的。
如果不是因為昂熱特意交代一定要把那把煉金左輪交到路明非的手上的話。
或許換他們中的其他人也完全可以把那枚賢者之石打進諾頓的腦子里。
實在是沒什麼亮點可看了。
再加上路明非平時在學院的表現實在是太過于拉胯了，所以在姜明的光環之下很容易讓人把他給忽略了。
某種意義上，我們路明非同學真的是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尷尬了。
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都看向了姜明。
這讓他有些尷尬，“到站了，我們下車吧。”
“你先走。”李汐羽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她已經能夠想到姜明一會兒被眾人圍堵的場面了。
姜明也看出了李汐羽存了想看自己笑話的心思。
一把拉起了她的手，“你和我一起吧。”
李汐羽看著姜明的“笑容”被他拽著一起下了車。
只是剛踏上月台，一大群人就直接向他們圍了上來。
“姜神，能不能給我簽個名？”一個 沖在最前面的印度小哥拿著一件白襯衫遞到了姜明的面前。
姜明看了他一眼，他記得這個小哥好像是叫奇蘭來著，和路明非是一屆的，是新生聯誼會的主席。
不過，話又說回來，姜神又是什麼中二病十足的稱呼？
姜明接過奇蘭遞給他的筆，在襯衫上龍飛鳳舞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沒有辦法，眼前的這個小哥大有一副，他要是不給他簽名就不放他過去的氣勢。
其實姜神這個名號是他的後援團的粉絲們在听到他的光輝戰績之後，第一時間經過討論給他起的。
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的偶像取得了這麼輝煌的成就，當然得有一個響亮的稱號了。
據說，這個稱呼還是里面的一個中國留學生想出來的。
理由是，在古代的神話中，四大君王毫無疑問扮演著神靈的角色。
而現在能夠斬殺神靈的姜明，自然也是擔得起神這個美譽的。
于是乎，加上他的名字，姜神這個稱呼就橫空出世了。
只不過這個稱呼被一群人叫讓姜明覺得很是尷尬。
不過，他也是放寬了心，畢竟沒有哪家的偶像可以真的管住自家的粉絲的行為的。
至于稱呼這種東西嘛，比較多了也就會慢慢習慣了。
有著姜明兩人吸引火力，路明非幾人悄咪咪地從一旁繞著走了出去。
當兩人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來的時候。
路明非三人看著姜明的樣子，都露出的憋笑的表情。
就連一向嚴肅的曼斯教授都有些忍俊不禁。
“姜明，我建議你一會兒回了學院可以先回宿舍洗漱一下。”凱撒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調侃說道。
此刻的姜明主打一個凌亂，衣衫不整，甚至于在他的領口處還有不知道是誰趁亂印上去的口紅印。
這還是在李汐羽一直跟在姜明身邊的情況下。
要是姜明一個人的話，臉上估計都不知道會有多少個。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國內那些明星出行都要墨鏡加口罩生怕別人認出自己了。
李汐羽也是看了姜明，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
然後手一甩，松開了姜明的手，一個人自顧自地向前走。
“誒，汐羽。”姜明喊了一聲。
“某人把自己收拾干淨了再來和我說話。”李汐羽頭也不回地說道。
姜明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可是回學院只有那一個方向啊，現在提前走，他們一會兒還不是得坐在同一輛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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