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時硯沈鹿溪無錯版!
听他這麼一說,沈鹿溪仔細回憶。
她一下子明白,甦菲的莊園為什麼守衛那麼森嚴,而且古堡里又有那麼多的佣人了。
還有,阿力說過,莊園是甦菲的父母送她的成年禮服,也就是說已經送給她好幾年了,但之前甦菲都很少入住莊園,卻在過去一年,大半的時間都住在莊園里
立馬,沈鹿溪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沈時硯,兩個人一時更加確定,唐祈年很有可能就被困在甦菲的莊園里。
“我哥他他真的就在甦菲的莊園里。”沈鹿溪激動不已,眼花閃爍,“不行,現在,現在就派人去甦菲的古堡找我哥。”
她說著就從沈時硯的身上下來,要去叫阿力,卻被沈時硯一把抓住,又拉了回來。
“溪寶,別這麼沖動,你穿上衣服鞋子,這件事情,我們得去找爺爺和父親商量後再采取行動。”沈時硯說。
“對對!”沈鹿溪忙不迭點頭,“好,我們去找爺爺和父親商量。”
“嗯。”
沈鹿溪和沈時硯一起去了麒麟院,唐紀淮和向婉瑩也被請了過去。
一听說有唐祈年的消息了,幾個都激動的控制不住的渾身顫抖,特別是向婉瑩,更是一下子紅了眼眶,眼淚涌出來。
“時硯,溪溪,真的,真的有你哥的消息了,你沒有搞錯?”
向婉瑩一把去抓住沈鹿溪的手,看看她又看看沈時硯,顫著嗓音問。
“母親”沈鹿溪完全能理會向婉瑩此刻的心情,她也忍不住有些紅了眼,重重點頭道,“你先坐,听我和時硯把事情說清楚。”
“好好好”向婉瑩忙不迭點頭,松開沈鹿溪到唐祈紀的身邊坐下。
“時硯,溪兒,快說,你們到底有什麼消息?”老爺子也催促道。
原本老爺子都已經上床休息了,一听到沈鹿溪說有了唐祈年的消息,立馬就爬了起來。
“爺爺,父親母親”沈鹿溪看著大家,在大家無比急切焦慮的目光中,言簡意賅的將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爺子和唐紀淮向婉瑩听了,都不禁大駭,震驚不已。
“對對”向婉瑩激動的點頭,回憶,“當時在晚漁和肯特的婚禮上,甦菲就當眾向祈年表白,還一副對祈年勢在必得的架勢,當時祈年就以她年紀大小為由給拒絕了,但我看當時甦菲的樣子,並不死心。”
“後來在堂姐的生日宴上,甦菲也跟我哥表白了,還說夏夏配不上他,但當時我哥以夏夏已經懷了他的孩子為由,再交拒絕了甦菲。”沈鹿溪又說。
“這麼看來,甦菲拍下夏夏跟橙橙和糯糯兩個孩子的照片,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拿去給阿年看,想要確認阿年是不是還記得自己的老婆孩子。”唐紀淮分析道。
“應該就是這樣的!”沈鹿溪點頭,“因為我哥失憶了,完全不記得我們大家了,所以,甦菲在確認了這一點之後,我找上門,她才會那麼大度的把照片刪除掉。”
“爺爺,父親母親,中午溪寶跟我說起這些的時候,我就已經安排了人去甦菲公主的莊園監視,不過,我們還是晚了一步。”
沈時硯開口,眉宇輕擰,“因為溪寶的到訪,雖然當時溪寶並沒有任何的起疑,可卻燃起了甦菲的戒心,在溪寶離開後沒一個小時,甦菲就離開了,帶走了祈年,現在整個莊園里除了幾個看守的佣人外,空蕩蕩的。”
“她帶阿年去了哪?”老爺子痛心的追問。
自己的孫子,唐家的下一代掌權人,因為飛機出事,受傷失憶,被一個女人軟禁一年多,這太讓老爺子痛心了。
“甦菲先是去了溫莎城堡,在溫莎城堡沒待多久,就又去了斯特靈城堡,听說今天晚上,她還會代表王室出訪南非。”沈時硯回答,又說,“但祈年到底是被留在了溫莎城堡,還是在溫特靈城堡,又或者是被甦菲送去了別去,還是會帶著祈年一起去南非,我的人並沒有查到,甦菲現在的警惕心很重。”
“打電話給晚漁!”老爺子顫抖著吩咐。
“爺爺”只不過,老爺子話音才落,沈鹿溪就滿臉不安地阻止。
“溪兒,怎麼啦?”老爺子奇怪。
沈鹿溪眉心輕蹙,看一眼大家,猶豫一下還是說,“半年前,我發現堂姐秘密大量變賣名下產業,而且從倫敦那邊的公司挪用了上億英鎊的資金。”
老爺子他們听的又是一驚,忙追問,“怎麼回事?”
“肯特迷上了賭博,在拉斯維加斯輸了十幾個億的美金。”沈時硯說。
“什麼?!”老爺子震驚,氣憤不已。
“溪溪,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唐紀淮問。
“爺爺,父親,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
“溪寶!”不等沈時硯的話音落下,沈時硯打斷她,強勢護著她道,“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別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
“爺爺,溪寶她一個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忙,察覺出倫敦那邊公司資金有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握緊沈鹿溪的手,經她足夠的力量和安心,替她又說,“溪寶當時就找了唐晚漁,是唐晚漁求溪寶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您和父親母親的,溪寶念著姐妹情誼,替她填了這一億英鎊的窟窿,把事情瞞了下來。”
老爺子听完,慚愧的點了點頭,看著沈鹿溪道,“溪兒,委屈你了,是爺爺不對。”
老爺子對沈鹿溪,真的太虧欠了。
因為他們,沈鹿溪在外面流落二十四年,受盡各種苦楚,好不容易回了唐家,沒過幾年的好日子,又因為唐祈年出事,她一下子成了家里的頂梁柱,忙里忙外的。
沈鹿溪搖頭,也不廢話,直接說,“爺爺,父親母親,我現在懷疑,我哥出事後被甦菲救下軟禁起來,堂姐很可能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