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時硯沈鹿溪無錯版!
“溪寶呢?”電話一接通,沈時硯脫口就問。
手機那頭的唐祈年聞聲,眉頭皺了皺,“回家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沈時硯一沉吟,覺得這次誤會可能有點兒大,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唐祈年說了一遍。
關鍵是,被沈鹿溪冷落無視,他一秒鐘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被沈鹿溪給拉黑。
他渾身如墜冰窟似的,一分一秒都無比煎熬。
唐祈年听完,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鹿溪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最好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再出現在鹿溪面前,跟她解釋比較好。”
出于多年朋友,現在又是生意伙伴,這是唐祈年最忠實的勸誡。
沈時硯听著,好看的眉頭更是擰成一個“川”字,沉吟片刻,想到沈鹿溪剛才的那條微信消息,點頭道,“幫我照顧好溪寶,我會把事情弄清楚。”
“呵!”唐祈年被他氣笑,“她是我親妹妹,老爺子的心肝寶貝,只要你不欺負她,這天下就沒人能讓她受委屈。”
沈時硯听著,沉默幾秒,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吩咐薛三,“回晉洲。”
“啊!”薛三都懵了。
他們才從晉洲飛過來,人都還沒有出機場,又回晉洲?!
“是,老板。”也就懵了一秒,薛三就應一聲,趕緊讓姚麗娜定最快回晉洲的航班機票。
來回折騰一趟,沈時硯回到晉洲,趕到醫院見到林初漫的時候,已經是快晚上九點了。
看到他,林初漫有點驚訝,但似乎又沒什麼好驚訝的。
沈時硯淡淡覷她一眼,不緊不慢踱步到沙發前坐下,又掀眸看了一眼病床上已經睡著的孩子。
“阿硯,這麼晚了,你過來有事?”林初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端過去放到他的面前,然後在他的一旁坐下。
沈時硯掀唇笑了笑,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反而泛著森森寒意。
“林初漫,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沈時硯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想跟林初漫說,甚至是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否則,我不介意讓跳跳成為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
林初漫看著他,心髒狠狠一跳,可面上卻是笑起來,很是平靜道,“阿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今天沒有見過沈鹿溪,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用跳跳的性命來發誓。”
“沒見過。”沈時硯低斂雙眸,性感的唇角異常薄涼的掀了掀,“那你做了什麼?”
林初漫仍舊一臉平靜,“我都沒有見過沈鹿溪,我能對她做什麼?”
“誰知道呢!”沈時硯一揚眉,冷戾的目光又朝林初漫掃過去,幽幽道,“畢竟當初你也沒見溪寶,可你指使劉禹凡做的事,卻是歹毒的很。”
林初漫看著他,終于再也控制不住,臉色沉了下去。
“難道我說的話,你就一句也不肯信嗎?”她問。
“呵!”沈時硯像是听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樣,濃濃一聲嗤笑,“你是我的誰,你覺得,在我心里,你還有哪一點是可以跟溪寶比的?”
“這麼說,在你心里,沈鹿溪就算是殺人放火,也是對的?”林初漫說著,眼底漸漸漫上一層痛恨來。
此時此刻的她,還完全不知道沈鹿溪現在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不可侵犯。
她還只以為,沈鹿溪還是之前那個無依無靠的窮女人,沈鹿溪靠的,不過就是沈時硯的寵愛而已。
比起沈鹿溪來,她更高高在上。
沈時硯睨著她,又揚了一下眉,毫不遲疑地道,“別說是殺人放火,溪寶就算是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我也覺得她是對的。”
林初漫瞪著沈時硯,垂在身側的手一下握緊成拳,又慢慢松開,笑道,“阿硯,你真的變了,為了一個沈鹿溪,你都不像你了。”
“不說實話,是嗎?”顯然,沈時硯已經沒有了耐心,最後問道。
“既然你都不信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林初漫一臉無辜加痛心。
沈時硯听著,唇角輕勾一下,低斂下雙眸,半個字的廢話都沒有再說,只淡淡叫一聲,“薛三。”
“老板。”守在門口的薛三即刻進了病房。
“把人帶回去,好好問。”沈時硯低斂著雙眸吩咐。
“是,老板。”薛三點頭,又叫了另外兩個保鏢進來。
“阿硯,你要干什麼?”林初漫一看,慌了,當即尖叫起來。
沈時硯卻坐在那兒,完全都不再看她一眼,更別提再跟她廢話。
兩個保鏢沖進來,二話不說,直接一左一右去架起林初漫,拖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