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像本地人?”
儒衫男子還在嘀咕著,就看到自家娘子的馬兒站在帳篷里。
便知道這傻子大夫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沒有急于解釋,而是驚呼一聲。
“棗兒,你怎麼進到帳篷里來了!?”
“你主人呢?”
那匹被叫做棗兒的馬好似有靈性一般一晃腦袋。
這才露出站在另一側,此時正專為為馬兒刷毛的女子。
僅僅是一個側顏,就讓李西瓜這個前世的富二代眼前一亮。
“呦呵,這小娘皮,竟然還是個美人嘿!”
心聲一響,讓不斷在隱蔽處穿行的沈長生腳步一個踉蹌。
隨之沒由來的一陣無名火起,心中有一種想扭頭就走再也不管的沖動。
李西瓜這邊,那女子發覺有人進來。
也隨之扭頭朝著帳門口的方向望去。
這一下也讓李西瓜看清了這個女子將軍。
女人身高不高,貌似連一米七都沒有的樣子,好像比李西瓜還要低一點。
沒有披甲的她身著一身紅衣,長發簡單的在後腦挽了個發髻。
一雙鮮紅的眸子,帶著審視的意味看著進來的儒衫男子。
“蘊靈草找到了嘛?”
好听的聲音更偏向中性,從這聲音上來分辨。
可一點都沒有病人已經奄奄一息的架勢。
儒衫男子對女子的情況頗為關心。
“娘子,你怎麼下地了。”
“快點回床上休息,蘊靈草雖然沒找到。”
“但是找到個說能治療走火入魔的大夫。”
听了儒衫男子的話,紅衣女子微微上前兩步。
“哦?”
“竟有如此神醫?”
說著便把目光轉向了李西瓜。
“不知姑娘有幾成把握治好本將的病呢?”
女子完全從馬兒後面走出,李西瓜才看到少女不經意間露出的手臂。
起上面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肉眼可見的血絲。
甚至就連女子潔白的脖頸上,都同樣如蛛網一般猙獰可怖。
再加上女子眼眸猩紅,這一個凝視。
立刻讓李西瓜仿佛身處于金戈鐵馬的殺場。
好像有著隨時會被敵人斬首的壓力般。
好在李西瓜還沒忘記回話,吞了吞口水怯懦的答道。
“七成,我大概有七成把握能夠讓將軍痊愈。”
此話一出,女子周身仿佛有血煞涌動。
“你連脈都不號,就敢說有七成把握?”
女子什麼也沒做,語氣微微上揚,就差點把李西瓜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儒衫男子見自己娘子煞氣外溢,主動站在李西瓜身前。
“娘子,你先別激動,咱們看看再說看看再說。”
安撫好自家娘子,儒衫男子又轉頭對著李西瓜說道。
“我家娘子修煉了我們血神宗的血神**。”
“現在這情況應該是走火入魔,壓制不住體內的煞氣。”
“你別愣著了,趕緊上去看看能不能治啊!”
收到命令的李西瓜,雙腿有些打顫的朝著紅衣女子走去。
“將,將,將,將軍,咱們能不能讓我先號個脈啊!”
紅衣女子閉目壓制了一下自身氣血。
然後緩緩的做到了軍帳床邊,挽起袖子,露出了密布蛛網般血絲的手臂。
“來吧!”
西瓜顫顫巍巍的做到了床邊,把手放在了女子的手腕上。
李西瓜一邊號脈,一邊偷眼觀看著這位女子將軍。
這一看剛好與對方猩紅的眸子對上。
李西瓜發現此時那名女子將軍眼楮也正盯在自己臉上。
在加上一雙可怖的紅色眼楮,即使是皮囊再好看也不禁讓李西瓜想起女鬼索命的橋段。
就在李西瓜最煎熬想要草草解除把脈的時候。
帳門又被人掀開,這次開門的是那銀甲小將。
“報告將軍,陛下派來的太醫在門外求見。”
“說是特地為將軍治病而來!”
即使是擼起袖子在被人號脈,女子也有種威嚴之感。
“此事陛下是如何知道的?”
銀甲小將︰“屬下不知!”
見沒什麼有用的回答,紅衣女將緩緩說道。
“讓太醫進來。”
說罷,就把眼楮又望向了李西瓜。
“不知先生覺得,我這病您有幾成把握?”
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李西瓜總算松了口氣。
趕忙從床上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說道。
“還是七成!”
女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整理了一下衣著。
賣相像是老神仙一般的太醫,進帳以後緩緩開口說道。
“老臣乃是太醫院陳長青,奉陛下之命。”
“特來為將軍醫病,不知將軍可否讓老臣把脈看診啊”
紅衣女子沒有任何動作,淡淡的說道。
“那就勞煩太醫了。”
太醫上前一陣把脈,隨後還要求看了看女將軍的舌苔。
一系列之後,起身退後三步躬身而立。
有些著急自家娘子安危的儒衫男子迫不及待的問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老頭,你看出什麼來了,有沒有把握啊?”
老太醫捋了捋胡子,說道。
“將軍的病情我已知曉,乃是練功走火入魔導致,如在沒良方醫治。”
“怕是撐不過今晚了。”
“你說這些廢話干什麼,你就說你能不能治!”儒衫男子有些煩躁的追問道。
“老夫能治是能治,只不過.....”
看出老太醫欲言又止,坐在床上的女子將軍開口了。
“有什麼難言之隱,太醫但說無妨。”
老太醫緩緩開口說道。
“老夫有把握能夠讓將軍痊愈,但是將軍的一身功力怕是保不住。”
“而且,經脈寸斷即使是不死,以後也沒辦法在重操兵戈了。”
此話一出,女將軍面色不改意外。
儒衫女子和銀甲小將全都一臉錯愕。
但沒一會功夫,儒衫男子便反應過來急忙說道。
“無妨,無妨,能夠保住一條命就好,以後我們回血神宗享福就行。”
說著便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了自家娘子。
而他家娘子並沒有看他,而是緩緩開口說道。
“武七雖是女子,但自小在軍中,也算是一介武夫。”
“對我來說,能夠在軍營里死去,也不失為是一種歸宿。”
“太醫舟車勞頓辛苦了,二娃你先帶老太醫下去用飯。”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上都添上了一抹灰白。
其中最甚者非李西瓜莫屬。
原本她听那個架勢,人家老頭就能把你的病治好。
這樣一來自己的活路就來了。
誰知道這娘們竟然不識抬舉,非得給老頭趕走。
心中痛罵死娘們的時候,被痛罵的死娘們又把目光投了過來。
“方才姑娘說有七成把握,能讓我痊愈我信你!”
“事不宜遲,現在就勞煩姑娘開始治療吧。”
此時的李西瓜心中已經放棄。
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自己到底會什麼醫術。
一邊出神的觀察著女子皮膚上的血絲。
突然靈光一閃“臥槽,這有點像是中毒了!”
想起解毒,李西瓜又不禁回想起那個忘恩負義的小魔頭。
當時為了救他,自己可是趴在他身上為他吸了好久,嘴巴都酸死了。
想到這,覺得自己就算事後會被砍死的李西瓜臨死前也要爽一把。
“回稟將軍,您的病情特殊。”
“我需要用特殊的辦法來為您治療,可能要脫掉一些衣物。”
“還望您讓你的這群手下,先退下。”
听到李西瓜這麼說,紅衣女將用眼神示意旁人退下。
最後屋中只剩下儒衫男子,李西瓜,和紅衣女將。
最後女將的眼神落向了儒衫男子︰“你也退下。”
屋中只剩下兩人之時,紅衣女將直白的問道。
“你脫,還是我脫?”
感覺對方的氣勢好像壓著自己這個大男人太多。
李西瓜有些逞能的說道。
“當然是你脫了,把胸口全都露出來!”
那女將也沒有絲毫害羞,直接開始解自己的衣裙。
見這一幕,在大帳上方潛伏的沈長生不自覺的撇開了雙眼。
而李西瓜則是眼楮瞪得跟銅鈴一樣。
女將雪白的胸口上也密布著蛛網般的血絲。
見少女盯著自己的胸口發呆,女將問道。
“然後呢?”
李西瓜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
“用匕首,在胸口劃一個小口。”
女將干脆利落,直接抽出自己的壓裙刀,對著自己來了一刀。
傷口緩緩流出鮮血,血液紅的發黑。
“接下來我要用嘴,把你身體里的毒吸出來。”
“你千萬不要激動,更不能打我知道嗎?”
見到女將點頭,李西瓜這才敢上前開始。
而女將則是微微凝眉,心道︰“果然是中毒!”
李西瓜心里想的則是︰“媽的,反正都要死了。”
“必須在這女的胸上舔幾下,要不然老子白來這世界走一遭”
李西瓜抱著女將的肩膀就吸了上去。
時不時還要故意的來幾下沒對準傷口,不小心吸到了其他位置。
而感受到李西瓜靈巧小舌的舔弄,一直保持著威嚴的女將軍。
終于偷偷的羞紅了臉頰。
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吸著,李西瓜突然腦海中響起了熟悉的系統音。
“噗呲,恭喜宿主獲得稱號︰拔口罐”
“稱號技能︰大幅度增加嘴巴的吸力,大幅度增加舌頭的靈活度。”
“稱號備注︰這就是一個解毒的技能,請不要非法使用謝謝。”
看到這,李西瓜的大腦簡直陷入宕機。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人,她早就大吼而出。
“你確定這TM的真的是個醫學技能嗎?”
“你確定這個技能它正經嘛!?”
不知吸了多久,少女的心情漸漸變得平復。
抽眼一看,女將軍微閉雙眼臉色緋紅。
而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血絲早已消退的無影無蹤。
當然地上的一大灘鮮血,也證明著此時的將軍應該會有些虛。
“將軍,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好些了。”
被提醒的女將軍,好似驚醒一般趕忙推開李西瓜整理衣服。
穿好衣服的她聲音仿佛都沒有方才威嚴。
帶上了幾分慌張的說道;“確,確實好多了,多謝姑娘,我看今天就這樣吧!”
听不到屋中講話的沈長生,見李西瓜被人一推。
心中猜測是事情暴露。
刺啦一聲長劍撕破帳篷,準備帶著李西瓜第一時間控制住對方主將脫身。
那老太醫並沒有在軍營用飯,而是再次奔波回到了京城。
幾日後的京城內,城中第二高的塔樓之上。
“丞相,武七將軍沒有接受我的治療。”
“听說是被一個藥谷弟子給治好了。”
被稱作丞相的人,沒有回頭仍舊眺望著樓外街市上的百姓。
直到老太醫退下,那人才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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