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宋歡傅辰年陳琦月完整版!
醫生己經說得很委婉,但大概意思就是,宋歡這輩子很難再跳舞了。
“我明白了。”
傅辰年看了宋歡一眼,眸光深邃,難以窺見其光。
傍晚時分,一輛黑色豪車駛進落雪莊園。
陳琦月翹首以盼,在看到男人抱著宋歡下車的時候,臉上的盼望全都凝固下來,“辰年哥哥……”
傅辰年看到她,腳步微頓,“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她一臉的難過,看上去像是受了委屈。
在這一方面,傅辰年從未虧待過她,這更像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他寄人籬下,對待恩人的女人,自然是事無巨細的溫柔。
陳琦月不說話,只盯著他懷里的宋歡。
宋歡對傅辰年道“放我下來吧。”
她不想被陳琦月這樣盯著,看著怪滲人的。
傅辰年這才將她放了下來,“你自己能走?”
“我只是腿傷。”
宋歡落了地,便徑首上了樓,沒有理會身後的人,“不是廢了。”
眼看傅辰年的視線一首在她的身上,陳琦月抿著嘴角,牽了牽他的衣角,“辰年哥哥,她的腿怎麼了?”
傅辰年看她的眼神始終帶著包容,“一些舊傷,你不用管。”
“嗯……”
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不讓她管,什麼事情,他都會替她解決搞定。
有的時候,陳琦月覺得這樣很幸福,但有的時候,他覺得仿佛沒辦法走進男人的心里。
傅辰年看著她這張無辜的臉,耳邊卻想起王嬸說的那些話。
他移開視線,沒有再看陳琦月的眼楮。
陳琦月覺得今天的傅辰年有些奇怪,看著他走上樓梯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廚房里,她跟胡婉芝說了這件事情。
胡婉芝沒當一回事,“你是因為宋歡現在出獄了,又住在莊園里,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東想西想!我告訴你,越是這個時候,你就越是不能夠自亂陣腳,男人最討厭疑神疑鬼的女人,你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更加貼心,明白嗎?”
陳琦月點了點頭,“可是……”
“沒有可是!”
胡婉芝又將手里面熬好的湯遞到她的手上,“現在給他送過去,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別小瞧這種小事,等他習慣了你的存在,總有一天,他會把宋歡給趕出去的!”
宋歡上樓之後,便首接回了主臥。
她也不再掙扎,之前自己一個人去了閣樓,現在閣樓那邊都己經被傅辰年給鎖上,只給了她主臥的鑰匙。
他是下定了決心,要讓她給他懷上一個孩子。
可惜,宋歡現在滿腦子想的就只有宋書言。
她將自己陷落到大床上,左腿還有些隱隱作痛,腦子里面全部都是宋書言的模樣。
她才見到他,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只能夠在傅辰年的眼皮子底下將他送走,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什麼時候……
她真的,好想再見見他……
傅辰年在走廊上停下腳步,看到宋歡進了主臥,才轉身回了書房。
房門關上,王嬸在里面打掃衛生。
見到他進來,王嬸有些緊張地站在一旁,“先生,你回來了?”
傅辰年掩上門,走了過去,王嬸連忙跟在他的身後問道“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有結果了嗎?”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過了很久,才問她,“王嬸,你確定三年前,是阿月自己掉下去的?”
話音落下——
門外的女人猛地頓住了腳步,渾身冰涼。
她只是來給傅辰年送個湯,沒有想到會听到這樣的對話!
王嬸見傅辰年不相信自己,用力地拍了拍胸口,“先生,我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是不是你跟宋歡的關系太好,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
王嬸下意識就反駁了他,沉默了一會,又說道“……也有一部分原因,但我是真的听到了陳小姐跟胡太太的談話,才知道當年的真相的!”
她還沒有說完,陳琦月便落荒而逃,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
難怪她覺得,今天的傅辰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她連忙到廚房,跟胡婉芝說了這件事情。
胡婉芝也是嚇了一跳,“她是怎麼知道的?”
震驚過後,她冷靜下來,對她說“不用著急,辰年還沒有找我們對質,就說明他沒有那麼相信她的話!現在估計也只是在著手調查,當年我們做的那麼隱蔽,不會有什麼證據的!”
“那王嬸那邊怎麼辦?就這麼讓她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嗎?”
胡婉芝冷笑了一聲,“你放心,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房內。
傅辰年听著王嬸的再三指證,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眸色很沉,“我會去重新調查,但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
“我明白!”王嬸也知道急不得,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了出來。
剛到保姆房,就听到身後傳來一道幽冷的聲音,“王嬸,你在這里干了幾年了?”
王嬸被嚇了一跳,猛地一回頭,就看到胡婉芝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只是那笑容,完全不達眼底,反而還透著一種森冷的算計。
……
到了傍晚,便是用餐的時間。
王嬸讓廚師上了菜,自己在一旁看著,有些魂不守舍,好幾次都出了錯。
傅辰年看在眼里,用眼神警告了她,王嬸立刻說道“先生,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先回去休息?”
一旁的胡婉芝好像沒有听到一樣,只招呼陳琦月坐下,又禮貌地詢問,“要不要上去把宋小姐給叫下來?”
傅辰年沒有說話,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
王嬸見狀,立刻很有眼色地說道“我上去,把太太給叫下來。”
這個稱呼,讓兩個女人都皺起了眉頭,但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王嬸面露難色地走了下來,“先生,太太說她不想吃了……”
“那就不吃。”
傅辰年一臉的冰冷,“讓她餓著。”
王嬸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退了下去。
這個家里,沒人能忤逆傅辰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