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的復雜已昭然若揭,諸多難題無法迅速化解,只能逐步探尋真相。
那些高層對我來說至關重要,但也非無可替代。滿月之際,凡業績不佳者,都應離開這片領域。
若連最基本的職責都無法履行,致使公司危機四伏,必將追究其失職之責。
“放心吧,這些問題並不復雜,我們可以通過秘法洞察一切。明日我會親自去公司一趟。”
我此刻略感疲憊,飯後便與小六一同沉入夢境。
清晨,小六伴隨我來到娛樂公司,果然有幾個邪魅的游蕩者在擾亂秩序。
他們舉止囂張,口出狂言侮辱員工,但員工們保持克制,未與他們產生沖突。
我聆听片刻,只覺他們在無理取鬧,抱怨公司的魔力服務不足,甚至連奉茶之人也沒有,午宴之時也不招待他們。
“小六,這里有五個搗亂的,把他們都帶進我的密室,無論用何種手段。”
“遵命。”
我沒再理會那些人,返回密室靜待他們到來。
不過幾分鐘,他們已被押送進來,眼中滿是不屈。
“你們這些家伙跑到老子的地盤上作甚?別以為能對付得了老子,只要我還存在于世,明日你們還得再來受辱!”
“就憑你們這破敗的公司,看老子能不能讓它一蹶不振,我誓要讓你們破產倒閉!”
“少廢話,有種就當場讓他們消失,如果做不到,就別在這里逞口舌之快!”
幾人依舊狂妄,盡管鼻青臉腫,但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並非初次承受教訓……
在這樣奇異的境況下,我並未理睬他們,而是任由他們盡情發言。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他們的聲音終于沉寂,我緩步起身,手中握著一只雕飾繁復的煙灰缸。
行至前方,我徑直朝一名男子的頭顱砸去,他毫無防備,瞬間倒地昏迷不醒。
“把這個家伙拖到醫治之地,若他企圖離開,便繼續在那里教訓他,直至他無法走出醫院為止。”
“一切醫療費用我們承擔,無需他們分擔。當然,確保他存活,但只能在醫院里活著。”
听到這番話,小六立刻拖著那人離去,而我則凝視著眼前剩下的幾人。
“剛才那人話太多,讓我頗感頭疼。”
“我厭煩喋喋不休之人,同樣厭煩不服從命令者,不知你們如何選擇。”
這是我給予的警告,只要威懾足夠,我相信他們會懼怕,無論何人,總有其畏懼之處。
就算他們不畏死亡,醫院的囚禁生活也會令他們恐懼,那里無盡的痛苦日復一日。
“我只想問你們一些事,若能誠實地回答,我願與你們深入交談。”
“然而,若是保持沉默,他們的下場便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我說著,輕輕擦拭煙灰缸,這些人必須受到震懾,他們對公司的騷擾已非一次兩次,應為此負責。
見他們無人回應,我輕笑一聲,喚來守衛。
“把這些人都綁起來,用那些帶著鹽晶的繩索。”
即使缺乏實踐經驗,但我從故事中知曉如何讓人痛苦,心中已有計較。
他們聞言害怕不已,立刻跪倒在地。
“張總,饒命,我們只是受人驅使,並無惡意,只要有報酬,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您想問什麼盡管開口,我們定會一五一十地說出所有,即使他們三個不說,我也會坦白。”
一旦有人承認,後續便易如反掌。我點頭走向他,詢問此次事件背後的指使者是誰?
“是梁洪,是梁洪指使的,你找他吧。”
“好,你們可以離開了。”
只要得知真相,其余無需多問。
他們恐怕也知之甚少,對于這些事,他們心存困惑。
他們不敢離去,只是盯著我。
“將他們統統扔出去,若有下次騷擾,直接送入醫治之地,費用由我承擔。”
我的內心此刻燃燒著熾烈的怒焰,因為在我們的世界中,並無明顯的沖突,只是由于朱迪的牽連,他們竟敢挑戰法則。
我立刻撥通了朱迪的法術通訊,期待他能明白當前的形勢,同時祈願他安然無恙。
“朱迪,近來可有遭遇不測?是否有人威逼你參與奇異的儀式,或者邀你赴什麼神秘的宴席?”
“沒有,一切安好。梁洪最近遇見我一次,但他並未施展任何魔法,僅邀請我共享了幾頓魔宴而已。”朱迪回應道。
听上去事情並不復雜,只是一場普通的用餐,看來朱迪並未涉險,現狀尚且可控。
我吩咐朱迪來公司一趟,若真有緊急之事,今晚也可。他同意了,提議今晚便是梁洪的魔宴,如果方便,希望我能一同出席,那時也可妥善處理此事。
“嗯,這或許是個解決紛爭的好時機,我會盡量到場,反正此刻也無其他要緊事,唯需面對他而已。”我說罷,便切斷了通話。
隨後,我調查了他們今晚宴會的地點,準備充分。
夜晚降臨,我攜小六悄然抵達宴會地,迅速發現了隱匿于角落里的梁洪與朱迪,他們在一間隱蔽的幻境包廂內。
“梁總,真是興致高昂,不知能否讓貧道蹭個席位?”我走近,微笑著對梁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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