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見施靜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向北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說道︰
“你們公司現在開發的是益智類游戲,干嘛不換個類型,比如說像去年剛上市的穿越火線,我看這第一人稱射擊類游戲就很有前途。”
向北可沒有無的放矢,重生後的他,太知道騰大哥的“吃雞”游戲有多火。
哪知施靜听到這話,臉上卻沒有一點亢奮之色。
只見她輕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賬上的錢,只夠維持公司三個月正常運轉,目前實在沒有能力再開發其它游戲。”
“靜姐,你去年剛推出來的那款游戲不是很賺錢嗎?”葉盈秋這時插話問道。
“這款游戲去年九月份才上市,到目前為止,我們公司仍在做推廣。而這款游戲目前賺回來的錢,也僅僅是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再往後會如何,我不說你們也能猜的到。”
施靜的話頓時讓葉盈秋訝然,她實在沒有想到,平時風光無限的靜姐,其背後竟然還有這麼多煩惱?
向北算是听明白了,施靜現在沒有余錢,而且她公司還面臨著同類型游戲帶來的巨大競爭壓力。
也難怪她會如此悲觀,公司的財務狀況這樣緊張,任誰都會感覺到絕望,更何況施靜還是一個千金大小姐!
想到這里,向北笑了笑說道︰“其實沒錢也簡單,何不先去賺錢,等賺到錢了,再殺回來重整旗鼓也不遲。”
施靜一听這話,頓時蹙眉回道︰“你就別逗我開心了,賺錢哪有那麼容易,況且這錢哪里是說賺就能賺的?”
這話放別人身上,肯定沒毛病,但他是向北,一個不為人知的重生者!
他雖然記不住現在的彩票開獎號碼,但他了解未來十幾年的股市行情啊!
只不過他的追求不在金錢上,更不在股市里。
不然以他現在具備的條件,殺入股市賺點小錢,實在不要太簡單。
“我有內部消息,你相信嗎?”
向北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只得臨時編造個善意的謊言。
施靜果然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以她對向北的了解,可從沒听說他還有這方面的關系?
“向北,你可別逗我們開心,靜姐現在正犯愁呢。”葉盈秋自然也不會相信,還當向北這是在逗大家開心。
沒想到她們會是這樣的反應?向北的熱情瞬間倍受打擊。
好在他心理素質不低,暗自苦笑一下,便再次說道︰“你們對股市可能不是太了解,我說兩只股票代碼,你們可以試著關注一下,自然就明白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話音落下,他起身走去前台,跟收銀員要了支筆,跟著在紙上寫下兩串數字。
二女一時還有些懵圈,直到向北重新回到座位,看見他將紙條放在面前,這才意識到向北好像沒開玩笑!
望著紙條上的股票代碼,二女一時間相顧無言——
篝火旁,唐紀春幾人圍坐在一起,這里除了段偉和王超,還有兩名縣特警大隊的隊員。
大家一番交流過後,唐紀春才知道,特警隊三人是以地質勘查的名義,進山尋找失聯的段偉。
既然人找到了,自然要與縣局領導取得聯系。
唐紀春與沈大勇通完電話後,便將大家召集到一起。
“鑒于此地的復雜性,沈局指示我們盡快撤離。”唐紀春說話間看向段偉?
在他心目中,段偉的野外生存經驗豐富,想要安全撤離礦山,還需要仰仗他。
見眾人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段偉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和唐隊身上都有傷,行走速度可能會拖大家後腿。”
“這點請放心,我們會輪流攙扶著你們走。”一名特警隊員說道。
段偉點了點頭,看向唐紀春,然後說道︰“即便是這樣,我們現在的位置,已經深入礦山腹地,想要走出去,至少也得三天。因此我建議在行動之前,將水和食物清點一下,分發給大家。”
唐紀春馬上附和道︰“老段這個建議好,就算中途有人掉隊,也不至于餓肚子。”
王超這時接過話頭說道︰“這里地形復雜,受磁場干擾,導航設備基本派不上什麼用場,途中迷路也是大概率事件。”
“還有這山里的野獸也不少。”一名特警隊員補充道。
“野獸固然可怕,但還不足慮,我們真正需要提防的是人。”段偉終于還是說出了內心最擔憂的問題。
那幫人一旦發現自己與唐隊並沒有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實在無法預料?
隨著段偉話音落下,三位特警隊員立刻流露出不解之色?
他們並不知道唐紀春與段偉遇險這段經歷,自然也就無法理解這話里的意思。
“老段說得不錯,在這礦山里,我們確實需要提防陌生人。”
唐紀春說到這里便停住,他隨即看向旁邊三位特警隊員,“鑒于保密原則,我現在還不能跟你們透露其中細節,所以還請你們理解!”
大家都是警察,自然明白保密原則的重要性。
三人也不再多言,將目光投向唐紀春,等待他的進一步指示。畢竟,這里以他的職務最高。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隨著唐紀春的話音落下,幾十米外一棵大樹上,枝葉輕微的晃動了一下,緊接著一個黑影悄悄從樹上滑落。
當他身體猛然接觸地面時,發出的輕微異響,隨即被四周的蟲鳴蛙叫聲給掩蓋住。
直到黑影消失在叢林深處,篝火旁五人依舊猶自未覺…
而此刻,遠在省城的向北,正滿臉無奈地望著二女,仿佛自己是一只被貓戲弄的老鼠。
葉盈被表姐的情緒所感染,今晚也喝下了不少酒,此刻她的臉頰如熟透的隻果,姐妹倆開始放飛自我,仿佛脫韁的野馬。
她們旁若無人地玩著猜骰子游戲,盡情釋放著內心積壓已久的壓力,似乎要把所有的煩惱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然而,悲催的向北只能在一旁觀戰,像個無辜的看客。凡是平局,二女便會毫不留情地讓向北喝酒,向北就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盡管他深知自己酒量猶如一杯水,一踫就灑,但眼下這種場合,他實在難以推辭,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困住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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