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江醫生每天都在求復合!
院長深吸了口氣“至少你現在身為江北羽的女友,應該要為他著想。”
他向來不喜歡林漫川這種女孩子,為了一個男人千里迢迢趕過來,能是什麼好女孩?
院長板著臉說“當初北羽說跟你交往,這件事我本來就是不同意的,但他一向自己做主慣了,我沒什麼可以指摘的,但是你現在把這件事鬧大,對你,對江北羽有什麼好處?”
他愈發喋喋不休“你以為這件事警察為什麼會這麼上心,還不是因為醫院的名聲,因為北羽的名聲,要是沒有江北羽替你遮掩,這件事早就被捅到媒體那里去了。”
這件事江北羽剛跟她聊過,可並不代表林漫川需要領他的情。
從交往到現在,幾乎每個人都說自己配不上他,但林漫川實在不明白,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麼所有人都來指責她。
“院長,這件事我和江北羽會處理好,不牢您費心。”
“現在是鬧到醫院里來了!”院長橫眉豎眼,“你推了杜晚,人家現在為了醫院的名聲不計較,偏偏你非要抓著不放,林漫川,你會不會太小心眼了。”
院長越說越氣;“我們這個行業本來就是互相幫忙的,要是你接受不了,當初就不應該和江北羽戀愛,原本我是不想說的,但你現在的行為真是太出格了。”
“杜晚是他的同門師妹,他作為師兄不幫襯還有誰能幫她?”
“既然如此,那就讓師兄當男友就好了。”林漫川直截了當地接話,“院長,對于江北羽的選擇,我不會干涉,如果我真的那麼配不上江北羽,我一定會跟他分手。”
林漫川緩緩張口,有點譏諷“可是我並不認為,我配不上江北羽。”
或許是被積壓太久,林漫川的聲音有些尖利,可下一瞬她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輕聲一笑“院長已經對我有了印象,我再多說也沒有意義。”
“我還是那句話,我和江北羽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替我們決定。”
林漫川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她來到杜晚的病房,她正拿著媽媽切好的隻果一塊一塊地吃進嘴里。
“你斗不過我的。”
杜晚很是安適,用叉子用力,一塊果肉在外面的光亮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澤,很讓人有食欲的感覺。
林漫川走了兩步,就看見杜媽媽立刻警惕上前擋著,她不免笑起來“有些戲做得過于真了,阿姨是不是也演過頭了?”
“我要是真能傷到杜晚,不至于現在到處被笑話。”林漫川連音線都沒變,“其實杜晚,你這場戲過于拙劣了,要我是你,就不會讓我現在報警。”
杜晚還沒差距到林漫川的意思,過于順利的情況讓她很是開懷“你現在還能做什麼呢?這件事你既然報警了就不用讓我再多此一舉。”
杜晚嫣然一笑,只是眼中的譏誚過于明顯。
“接下來,就是上法庭,現在警察沒有證據,但我的傷口就是證據,等到去了法庭,你才徹底沒有了機會。”
杜晚一點點將隻果吃完了,嘴角勾起“孤立無援的感覺怎麼樣?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和師兄才是最合適的,你能帶給他什麼呢?”
“是醫學上的契合,還是生活上的同頻?”
杜晚慢慢道“你只會吃醋,只會亂想,加重師兄的壓力,你有沒有想過,現在在師兄心里,你算什麼?”
林漫川沒有被這些話擊垮,要是別人她還能信個一兩分,但這話是從杜晚嘴巴里說出來,就沒有多少含金量,她不斷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激怒她,就像之前每一次,在江北羽面前這樣,在她林漫川面前也一樣。
“我在江北羽心里算什麼我不清楚。”林漫川找了個位置坐了,表情很是閑適,“至少現在我是她女朋友。”
杜晚原本傲慢的神色瞬間跨了,那抹笑容當即裂在臉上。
她以為林漫川會失控,可沒想到她會像是個獵人一樣,抓蛇只控七寸,就這樣一句話,足以讓她積攢起來的鎮定丟盔卸甲。
“我原本來這里是想听听你怎麼說,但沒想到你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
林漫川起身,看了眼杜晚“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法庭見。”
“孰是孰非,我們讓法官和警察來決定。”
“林漫川!”
杜晚喊住了她,似乎有些激昂地碎裂。
“你以為師兄真的喜歡你嗎?他只是可憐你!”
“如果不是你不要臉,師兄絕對不會看你一眼。”
“絕對不會!”
林漫川閉了閉眼,腳步不停,直接往外走去。
隔著病房門,很快林漫川听到了一聲尖叫,沒有江北羽在身邊的杜晚,就是只不會偽裝的鴨子,易怒還有公主脾氣。
法院傳票很快就到了,等正式上庭時,林爸林媽已經回國了。
他們只是在機場對林漫川說了一句話。
“事情無論好壞,難受就回家。”
他們尊重她的人生,只要林漫川不張口,他們就不會輕易插手,孩子總是要長大的。
林漫川跟著沈千凌給她的律師一起進了法庭,在上庭前,律師拿著文件袋問林漫川“林小姐,你還有什麼證據要補充嗎?”
林漫川問他“你認為這些證據不能勝訴?”
律師笑了笑,林漫川也笑了。
不管律師的能力如何,這些證據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法庭的流程一步步走,江北羽沒有來,他不喜歡這種場合,只是給林漫川發了一封郵件。
“不管你怎麼看我,這份證據你可以讓律師用上。”
底下的附件,是關于杜晚病情的報告,原本林漫川也想拿這份報告給法官,但醫院有規定,不能將病人的病歷交給除病人外的任何人,因此她只能放棄這條路,但沒想到的是,江北羽和她想的一樣,都想從杜晚的傷口處入手。
而且杜晚在江北羽手下干活,江北羽能調取也沒有違反法律。
這次杜晚扔過來的鍋,不管如何,她都不可能成功。
一錘打響,屬于林漫川的反擊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