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大佬的小撩精野翻了!
時光回溯完成。
遲墨在沙發上悠悠轉醒,她手中還握著手機,手機亮著屏,停在和夏喬杉的聊天界面。
胸口的鈍痛和死亡的痛苦還縈繞不散,她捂著胸口,眉頭微皺,低聲罵道“神經病。”
夏喬杉應該是早就察覺到了什麼,不然也不會隨身帶著刀,在那等著她。
她話都還沒和他說上一句,就被他一刀送走了。
遲墨抓抓頭發,有點憋屈,剛剛要不是系統施了小手段,她多少都能教夏喬杉那個神經病重新做人。
她馳騁地獄的妖女就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
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她冷冷的掃了一眼,並不打算接。
系統小心翼翼的開口寶,剛才那不是意外嘛,你看啊,你要是意外死亡,我們還有三次重開的機會,但是要是夏喬杉死了,那我們的任務就會被直接判定失敗,所以說算來算去,還是你死比較劃算…
遲墨扯了扯嘴角,合著她就該死唄?
手機鈴聲不斷的響起,格外的堅持,直到最後一秒中才停止。
遲墨直接關了靜音,將手機隨手丟到沙發的一角,站起身向房間走去。
凍死就凍死吧,那個神經病誰樂意管他誰管他,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她才不去給自己找罪受。
遲墨從衣帽間里隨手挑了一件睡衣,看著琳瑯滿目又都屬于一個風格的衣服,嘴角微抽。
委托人還真是有夠閑的,在每個男朋友面前扮演的角色和性格都不相同。
在夏喬杉面前,委托人大多時候是性感迷人的,在周越面前,委托人則是知性識趣的,在謝朝面前,委托人大多時候是俏皮可愛的,至于另外兩個對象,遲墨懶得去翻委托人的記憶,她拿起睡衣走入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敷了個面膜。
她正敷面膜的空擋,手機不斷的彈出消息提示音,她貼好面膜,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是幾條短信。
她點開其中一條短信,短信附帶著照片,是一個男人的漂亮的曲線圖,男人身形修長,腹肌形狀好看分明,古銅色的皮膚充滿野性與張力,背景昏暗,燈光曖昧,襯得又欲又撩。
這張隨手拍的照片在那具完美的身體的襯托下,像是為雜志拍攝的封面,意境韻味都不差。
遲墨嘴角抽搐了一下,直接將發短信的號碼拉黑。
她這邊剛拉黑,那頭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
遲墨窩在浴缸里,舒展著身體,放松著泛酸的四肢,手上的手撐在浴缸邊緣,接著電話。
“遲遲,你看到我給你發的消息了嗎?”那頭的男聲低沉,尾音輕揚,听的人心頭酥酥麻麻的,十分撩人“我想你了。”
根據電話那頭說話的語氣,遲墨推斷出是委托人的第四個男朋友,被委托人一手捧到一線的騷里騷氣的男模,赫連城。
赫連城是委托人五個男朋友中外貌最為出眾,玩的也是最花的人。
他和委托人的關系並不單是簡單的男女朋友,更像是金主和情人。
他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委托人除了他以外還有別的人的男朋友,卻一直保持著適時的距離,並不多問。
遲墨輕敲了敲浴缸,懶懶的眯起眼。
或許這個男模會是最好分手的那一個。
他和委托人之間,並沒有純粹的感情,也不存在背叛這一說,應該會比前三個神經病好處理的多。
他有自己的追求,並不完全把重心放在委托人身上,而是抓住一切機會追逐自己的夢想。
只要錢給到位,把話說清楚,應該沒那麼難。
“遲遲,你很久沒來找我了。”他聲音委屈,像是控訴不回家的丈夫。
遲墨撥了撥水,懶懶的應了一聲,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我很想你,不光是精神,還有身體。”
遲墨翻了個白眼,摁住面膜的一角,將面膜掀了起來,丟入垃圾桶中,因為手上的傷口,她不能泡太久。
她從浴缸中站起身,赤著腳踩在地上,帶起一陣嘩啦的水聲。
電話那頭靜溢了一瞬,那邊像是想到了什麼畫面,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聲音微啞。
“遲遲,你在洗澡嗎?”
“我們好久沒有一起……”
遲墨套上浴袍的手一頓,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終止他接連不斷的騷話。
電話剛掛,便又響了起來,她慢條斯理的穿上浴袍,接起電話。
“遲遲。”
微啞的男聲又欲又撩,透著一股子的委屈勁。
委托人最喜歡他這樣叫她了。
但是遲墨可不吃這一套,在進入三千小世界執行任務之後,她在殺戮部門殺了一千年的人,早就失去了世俗的欲望,戀愛心動是什麼感覺,她早就忘的一干二淨了。
如果不是在地獄里那段漫長的歲月,記憶讓她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是個只撩不負責的渣女,她都快以為自己是個殺人機器了。
“好好說話。”
“遲遲喜歡什麼樣的?”那頭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聲音愉悅而輕快,變了幾個調子的聲音,逗著遲墨。
委托人和赫連城的相處向來直接明了,沒有過多的偽裝,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委托人都更願意去找赫連城,只因為和他在一起很輕松。
遲墨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手接著電話,一手擦拭著頭發走入房間。
她將毛巾丟到床上,隨口敷衍了赫連城幾句,拿起手機走到客廳。
她接了一杯水,余光瞥見丟在沙發上摁了靜音的另外一個手機在無聲的振動著。
她輕轉了轉水杯,垂下眼眸。
“遲遲,我快回來了。”赫連城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繁華的景色低聲說。
他听見那頭輕輕的應聲,赫連城輕笑一聲,正準備說回去以後的安排,剛起了個話頭就被遲墨打斷。
那頭的女聲清冷疏離。
“赫連城,回來後我們見一面吧。”
從他們確定關系開始,她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過話,也沒有這樣叫過他的名字。
赫連城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心下一沉,他沉默下來,握緊了欄桿,眼中墨色翻涌,青筋暴起。
過了片刻後,他才克制住翻涌的情緒,低聲應道“好。”
這麼快就膩了嗎?真是花心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