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大佬的小撩精野翻了!
“為什麼要幫我?”秦縐靠在牢房的角落,虛弱的咳了咳,低聲問道。
遲墨盤著腿坐在牢房里,用系統的功能檢查身體的狀況,聞言,她睜開眼,側過頭看去。
他們兩人是被分開關押的,他在她左側的牢房內,她只能看到冰冷的牆壁。
“想讓你感激我。”遲墨神色淡淡,說的直白,半點掩飾也無,氣的系統直嚷嚷。
系統不滿的叫嚷著遲墨!我是讓你做任務!取得他的認同,將他引向正途,沒讓你直接告訴他你的目的啊啊!!你是瘋了嗎?
哦。
系統實在是太聒噪,遲墨面無表情的直接切斷了和它之間的聯系。
系統的話卡在喉嚨里,看著黑下來的面板,氣的喘不上氣。
它合理懷疑遲墨是在演它!
第一個世界遲墨雖然支線任務沒有完全成功,但是主線任務她可是拿到了a+的高分!
它可是一點一點的看著遲墨布局完成任務的,她的手段和實力是怎麼樣,它在清楚不過,她絕對是在演它!絕對的!
隔壁牢房的人似乎愣了愣,沉默下來,老半天沒有說話。
遲墨等的有點不耐煩,她撿起地上的木枝,在地上畫起監獄的平面圖來,心理規劃著越獄的路線。
她畫到一半,那邊的人才緩緩開口,因為受傷勞累的關系,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不難听出他聲音的好听。
“是嗎?”
他低笑一聲,掩唇輕咳,沙啞的聲音里透著散漫和輕嘲“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感激?
這個動機還真是惹人發笑。
他可不是受到一點幫助就會感激戴德的白痴,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呢。
秦縐眸光微暗,他靠在牆角,隱于黑暗之中,身上的傷口疼的他臉色發白,他語調微涼“我不會感激你的。”
他沒有向她尋求幫助,這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的多管閑事。
遲墨看著地上潦草的圖案,丟下木枝,神色淡漠“我知道。”
反派嘛。
怎麼會因為一點幫助就扭轉想要毀滅世界的心意。
他們大多都是唯利是圖的白眼狼,就如同她一樣。
她能理解,相比起陽光的男主,她更喜歡和這類人打交道,彼此知道對方的底,相處起來也會更加輕松。
她的語調實在太過平淡,讓秦縐一噎,他揉揉眉心,這個女人出牌不按常理,讓他有些看不懂。
她既然知道那為什麼還要幫他?
他現在可沒有什麼能夠給她帶去好處的東西。
難不成…
她真的看上他了?
不知怎麼,秦縐突然想起方才那個男人說的話。
他嗤笑,輕吐出一口濁氣,自覺可笑,自己真的是昏了頭,竟然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可如果不是為了利益,那麼她幫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秦縐想不出來,他可不相信能夠來z角斗場成為角斗者的人會有那麼好心。
“你想要什麼?”
他索性直白的問她,左右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他也不怕有什麼目的,他現在唯一能夠拿的出手的,也就只有這一張臉了。
遲墨隱約猜出秦縐在想什麼,她眉頭微皺。
確實,人最怕的就是沒由來的示好,他不相信她也正常,換作是她,她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她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讓他放松警惕。
至少對她不要那麼防備,才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遲墨擰著眉頭想了想,半響才一臉嚴肅的開口“什麼都不要,我是好人。”
若不是系統被迫和遲墨斷開了鏈接,它要是听到了遲墨的回答,可能會被她氣的吐血。
就算是敷衍!也不帶這麼敷衍的好不好!!
秦縐輕笑出聲,他微眯起眼,眼中興味攛掇,好人?
也虧她說的出口。
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不太聰明的樣子。
牢房外有開門聲響起,腳步聲在昏暗的監獄內響起,有人在向這靠近,兩人都安靜下來不再開口。
“遲小姐,請和我們走一趟。”一身干練職業裝的女人打開了遲墨的牢門,她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遲墨,擋去了大半照入牢房中的光。
遲墨不緊不慢的擦去地上的圖案,看了女人一眼,直截了當“行啊,先給我藥。”
女人身邊的維護者們微微抬了抬武器,正準備上前,便被女人遏制住,她踩著高跟鞋走入牢房之中,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污漬,走到遲墨面前,上下掃視著她,看她素面朝天身形單薄的模樣,輕嘖一聲。
實在是不明白老板到底看上這個黃毛丫頭哪了,除了長相不錯,其他地方…沒有一樣比得上她。
她可不認為這麼一個瘦弱的黃毛丫頭能夠給角斗場帶來收益。
“你受傷了?”廖雪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紅痕上,挑了挑眉頭,面對那麼一個宰渣都能受傷,她也沒有多厲害嘛。
遲墨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懶洋洋的靠在牆上,沒有起身的打算。
“你別太囂張了!”站在廖雪身後的維護者看不慣遲墨這副輕慢的模樣,他抱著武器走向前。
“退下!”廖雪冷冷的看了那個維護者一眼,厲聲呵斥,她身上的氣勢駭人,維護者不敢再上前,不甘的瞪了遲墨一眼,又退了回去。
廖雪可是上一批角斗場中的優勝者,除了老板以外,在角斗場中,她就是第二話事人,在角斗場的威望極高。
“我給你。”想到老板的交代,廖雪點點頭,答應下來,她微俯下身,向遲墨伸出手“現在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遲墨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由于逆著光的關系,她不大看得清她的容貌,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美人,她身上的肌肉緊實而不夸張,充滿著力量感,應當受過相關的訓練。
能夠這樣隨意的呵斥維護者,代表她在角斗場有一定的地位。
而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太友善,應當是想要見她的人,對她來說十分重要,並且身處高位,能夠決定她的命運。
而她的存在對她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遲墨心底大概有了底,她慢吞吞的站起身,神色淡淡“走吧。”
她有些好奇,想要見她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