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嫁男主,一胎五娃全國寵!
人群中一陣嘩然。
“她怎麼來啦!”
“到人家婚禮搗亂,這是多缺德啊!”
“我早就看出她對寧知青有敵意,人家都結婚了,她這是來砸場子啊!”
“林知青,你這是鬧哪出啊?人家婚禮,你要是來道喜的就找個位置坐下,要是搗亂的就出去吧!”
村長第一個站出來。
“是?啊?!這也太缺德!”
其他嬸子也看不下去她的做派。
“你們這群無知的鄉巴佬懂什麼?她不是真正的寧芝!”
林慧敏看著台上的寧梔,臉上沒有一絲慌亂,瞪大眼楮,狠狠地盯著,她就不信,今天扳不倒她。
“你胡說八道什麼?她現在就不是寧芝,她是寧梔,梔子花的梔,寧知青啊?”
秦教授對眼前突然出現的女知青行為特別反感,听見她出言詆毀寧梔,立馬反駁她。
他听寧梔講過,改名字這事,沒想到今天被人拿來做文章。
“呵呵,虧你還是個教授!腦子蠢的要命,怪不得毫無科研產出,被寧梔搶佔了風頭。”
“你……”
秦教授氣的愣是不知道咋接話。
“各位,我今天既然敢在這里出現,就是有充分證據,證明她是假的!”
林慧敏自信滿滿,幾步走上台,舉起手里的牛皮紙袋。
凌雋看著她的舉動,剛要出手阻攔,寧梔一把拉住他的手,搖頭示意讓她說下去,畢竟有些事情也需要了結。
寧梔抬頭,目光直視她“我倒是想听下,你憑什麼說我是假的?有證據嗎?你污蔑我在先,要是拿不出個證據,今天這事可真的找個地方,好好說道說道!”
“哼!證據當然有啊!人證物證一應俱全!這是你高中老師和同學的,你以前的筆記和教師訪談,他們對你的印象是性格安靜乖巧懂事,而你現在是什麼性格不用我說大家也能看到,還有筆跡和以前也不一樣了!”
林慧敏一邊說一邊拿出檔案袋里的筆記本,走到盧縣長面前。
“這里您官最大,您最有話語權,您看這個筆跡和她平時的筆跡是不是大相徑庭?”
一群人抻著脖子,往前看。
這林知青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到底是咋回事呢?
人的性格可以改變,但是筆跡可不好說,這年頭,識字的人不多,很少有人刻意研究筆跡,這林知青為了對付寧知青,可真是下功夫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盧縣長只好接過仔細查看。
現在寧知青的字跡他是見過的,筆鋒剛勁有力,恢弘大氣,像男人寫的,而本子上的字比較娟秀,小巧,所謂字如其人,可見寫這些字的人應該是個性格內向的小姑娘。
“真是太荒謬了!拿幾張破紙就來污蔑寧梔,林慧敏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許佳穎看不過去了,站起來就要上去薅她頭發。
顧明義一把拉住她“別沖動!”
用兩人可以听見的聲音,小聲嘀咕“沒看凌雋都沒出手,人家肯定早有安排,咱就看她折騰到最後怎麼收場!”
“哼!一輩子就一次婚禮,就這麼被攪和了?”
“有時候,你應該向寧梔學習,處事不驚。”
“唉,你!”
“嘶……”
被踩一腳,顧明義秉承好男不和女斗,跟老婆吵架贏了沒有好果子吃的覺悟,默默承受一切。
盧縣長表情嚴肅,看著面前像斗雞一樣自信滿滿的林慧敏,恨不得下一秒這些證據就能給寧梔判個死刑。
“怎麼樣?這筆跡是不是有問題?”
“是有些不同!每個人不同時期,字跡會有改變也是正常。單憑這幾張來歷不明的紙就來指責貢獻卓越的一個人,未免太武斷了吧?”
“哼!就知道你會偏袒寧梔,我這還有人證!出來吧!”
寧梔看著台下走過來一個腿腳不利索的男人,衣衫襤褸,頭發亂糟糟,直接遮擋住視線。
“寧梔,你看他是誰?”
台下的男人也看過來,撥開遮住視線的頭發,仔細辨認很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又走近幾步。
“寧芝,你個小賤人,你害的我家破人亡!”
“寧?芝?,你賠我家人性命!”
“拉住他!”
凌雋擋在寧梔身前,看著她面不改色的樣子,心里有些難過,寧寧這些年到底經歷過什麼?
“你是誰?我從來沒見過你,怎麼可能害你一家人!”
“你好好看看,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男人撩起頭發,臉上各種坑坑窪窪的傷疤。“寧梔,你連自己的堂兄都不認識了嗎?”
林慧敏心里簡直要樂開花,寧梔想不到吧?我費盡千辛萬苦找來了你最不想見到的一個人。
“堂兄?”
“這人誰啊?這是逃荒過來的嗎?身上這麼邋遢!”
“就是,寧知青長得這麼好看,怎麼會有這樣的親戚!”
“我是寧鐵啊!”
這麼一說,寧梔才想起來,原主那個混不吝的二堂哥。
“我是有個堂兄,但他在西北插隊,你說你是他,你有什麼證據?據我所知,知青插隊不能離開所在地太久,西北到東北這麼遠,你有什麼門道,可以出來這麼久嗎?”
“我堂兄愛干淨,平時衣服連個褶皺都沒有,頭發總是梳的整齊,擦著頭油,而你呢?”
“你……”
男人用手指著她,氣的直哆嗦。
“你說你是寧鐵,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你有介紹信還是戶口簿啊?”
“我……”
他憋的臉紅脖子粗,也沒想出來怎麼證明我是我?為了回城,名字已改。
寧鐵是被林慧敏找人撈出來的,用的是別人身份,非正規渠道回城,這意味著他以後都不能恢復自己的身份。
這時期,家里有背景的,可以獲取回城名額。林慧敏自己還在鄉下,把他撈出來,足以見得,為對付寧梔,她真下功夫了。
現在他叫王躍進。
寧梔的話,听得他心驚膽戰,他小看她了,他真的還是他認識的寧芝嗎?
自己在西北下鄉的遭遇,右腿因為跳車逃跑,被打殘廢。
住在牛棚隔壁,夏天蚊蟲叮咬,臭氣燻天,冬季四外露風,吃不飽穿不暖。
回憶在京城養尊處優的日子,簡直是上輩子。
在一次勞動中,路過邊遠的農場,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的母親和妹妹因為和王大山的事情敗露,被下放到西北農場。
二人沒多久相繼懷孕,然後生下孩子。條件艱苦,大人都勉強填飽肚子,更何況剛出生的孩子?
因為饑餓與疾病,孩子最終還是死了。 這地方艱苦,餓死人是很常見的事。 王大山因為孩子的死,對寧靜母女倆更加憎惡,幾個人時常扭打在一起,一次意外,娘倆誤殺了王大山,兩人就此吃了花生米。 寧鐵把這一切都怪在寧梔頭上,都是她這個掃把星把霉運帶給他家的,她就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