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甦傅寒舟無錯版!
漸漸地,陸晚甦望著窗外有些失神。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響起了汽車駛來的聲音。
陸晚甦回過神來,連忙朝外面張望了幾眼。
只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院外,緊接著司機快步從車上下來,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傅寒舟從車上走了下來。
院子里雖然有燈光,但距離太遠,陸晚甦看不清傅寒舟臉上的神情,只覺得他走路有些踉蹌。
不過還好,他回來了。
這對于她來說,也算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好事。
深吸了口氣,陸晚甦抬手將窗簾拉上,躊躇了下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想和傅寒舟好好談一談。
樓下。
傅寒舟進了門,陳姨听見響動,連忙走出來查看。
看見是傅寒舟回來了,還一身酒氣,而且臉色也不正常,有些擔心“先生您回來了。您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麼醉成這樣?”
陳姨說著,看他走路有些虛浮,想上前扶他。可剛沒觸踫到傅寒舟,就被他抬手拒絕。
陳姨知道,傅寒舟不喜歡有人觸踫他,所以也沒再堅持,只是詢問道“先生,我去給您準備醒酒湯。”
藥效已經完全開始生效,傅寒舟看人已經變得有幾分模糊,但好在尚存著最後一點理智。
听見陳姨要去準備醒酒湯,連忙啞聲拒絕“不必了,去休息吧。”
他知道,這不是醒酒湯能解決的事。而且他也不想讓陳姨看到他藥效發作的樣子。
陳姨看他臉色不太對勁,還想堅持一下,可還沒來得及說,傅寒舟就已經抬腿上了樓。
等人快走到樓上,她才想起來沒告訴傅寒舟,夫人回來的事。
本來想追上去提醒一聲,但轉念一想,這也許是他們夫妻緩和關系的大好機會,陳姨就又將這個念頭壓了下來。
有夫人在,先生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她現在上去,反倒是打攪他們夫妻相處。
這樣一想,陳姨突然想開了,轉身回了房間。
傅寒舟剛才在陳姨面前,已經是強撐著了。上了樓後,那種藥效發作的感覺更厲害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呼出來的空氣都是灼熱的,如果再不想辦法解決,今晚恐怕不好捱過去。
而且這種事得不到紓解,也會對身體有害。
他想到了陸晚甦,當時他的確動過去找她的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只冒出來一瞬,就被他生生克制住了。
現在事情正到了關鍵時刻,他不能在這種時候主動去找她,否則之前做的事都要前功盡棄。
傅寒舟告訴自己,再忍一忍,等到他查到線索就好了。
只有永絕後患,他才能安心地和陸晚甦在一起。
傅寒舟推開門進了臥室,屋內沒有開燈,一打開門一股冷空氣灌了過來,令他稍微清醒了一瞬。
他“啪”的一聲打開燈,準備去衣帽間拿換洗的衣服進浴室沖個冷水澡,緩解一下藥性。但一轉身,他突然瞥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眼楮還直勾勾地盯著他,一下雙腳釘在了原地。
……陸晚甦?
傅寒舟愣了愣,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那個女人那麼生氣的離開家,怎麼可能會突然跑回來。
他也真是神志不清了。
傅寒舟勾著唇自嘲地笑了笑,進了衣帽間拿了睡衣內褲,出來的時候還不往掃一眼沙發的方向。原本以為這次幻覺肯定消失了,可當他看見陸晚甦仍舊坐在哪的時候,他才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個是真人,而非他的幻覺。
他瞬間清醒了幾分,皺眉啞聲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一開口,陸晚甦就察覺到他聲音不對,還以為他是感冒了。
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感冒了?”
傅寒舟別過臉,冷冷道“沒有。天色不早了,你既然回來了,就早點回自己房間休息吧。”
他此刻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怕陸晚甦留下來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做一些事情,就想將人先趕出去。
但陸晚甦已經看出他狀態不太對勁,起身朝他走了過來。
“我有些話想跟你談談。”
看見陸晚甦越走越近,傅寒舟轉身就想出去,卻被陸晚甦率先一把拉住了手腕。
接觸到男人的肌膚,陸晚甦這才察覺到傅寒舟體溫有多不對勁,簡直燒的滾燙。
剛才心里的難過,瞬間化為擔憂。她立即伸手想摸他的額頭,試探一下是否真的發燒了,可還沒觸踫到,就被傅寒舟直接躲開。
“你干什麼?松手。”傅寒舟眉心皺的厲害,眼神似乎帶著幾分警告不悅。
可他的呼吸,卻因為女人的觸踫而變得更加急促,那雙眼楮也愈發沉暗,涌動著莫名的情緒。
如果不是靠著僅存的一絲理智,他此刻真恨不得遵循心中的想法,狠狠要了面前這個女人。
剛才離的遠,陸晚甦只覺得他聲音不太對勁,現在靠的近了,陸晚甦才發覺他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一身酒氣,明顯就是喝多了。
但喝多了也不至于渾身燙成這樣吧?
該不會是傅寒舟發燒了,還要硬撐著去見孟靜初吧?
一想到這個念頭,陸晚甦心里又氣又惱,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別亂動,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就又要將手貼過去。
可下一秒,卻直接被傅寒舟擒住手腕,兩人瞬間調轉位置,被他抵在牆上。
兩人相隔咫尺,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都是滾燙的。他眼尾泛起一抹猩紅,望著她的眼神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渴望,還有一絲惱怒。
陸晚甦愣住了,隨即皺起眉“傅寒舟,你是不是發燒了?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說著就想掙脫傅寒舟的手。
但是男人力氣大的出奇,抓著她的手格外用力,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傅寒舟死死地盯著陸晚甦,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陸晚甦,你別招我。現在,立刻,給我出去!”
說完,就松開陸晚甦的手,輕輕將她朝門的放心推了一把。
但藥效愈來愈強烈,傅寒舟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靠在牆上喘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