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甦傅寒舟無錯版!
不過她家世不如孟家,肯定不能當面給孟靜初難堪,否則就是給家族惹禍。
可是想到以前孟靜初給她的難堪,她又忍不住不出這口惡氣。想了想,她有些驚訝地看向孟靜初。
小聲問道“靜初,你和傅總吵架了嗎?他以前不是什麼都听你的,怎麼這次連一起吃頓飯都不肯去?”
旁邊不知情地人,也忍不住小聲勸道“靜初,我們是叫不動傅總尊駕,要不你去試試?你說的話,他肯定听。”
孟靜初沒想到這事這麼快就甩到她身上了,她恨恨地瞪了那個女人一眼,可手心里卻緊張地直冒冷汗。
只有她心里清楚,剛才那個女人說的全都是假話。
傅寒舟怎麼可能什麼都听她的?那只不過是她當年為了虛榮心,撒謊騙這群人的。
只是有一點,傅寒舟那個時候的確對她還不錯,很照顧她。她當時也以為傅寒舟是喜歡她的,所以才那麼有信心,以為傅寒舟最後肯定會娶她。
可沒想到,真當她去表白後,傅寒舟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她,甚至從那以後,對她的態度都冷淡了幾分。
而她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
可今天,她似乎隱約察覺到了,或許傅寒舟當年對她好,是因為她眉眼間有些像那個女人。
他對自己好,難道是為了彌補那個姓陸的女人?
想到這個可能,孟靜初的臉色就更難看了。這種被當做替身的狗血事發生在她身上,還真是夠惡心的。
她臉色有些難看,但這麼多雙眼楮都盯著她,她要是不能勸傅寒舟去,她人可就丟大了。
深吸了口氣,孟靜初鼓足勇氣,走到傅寒舟面前。眼神帶著一絲祈求,笑著說“大家的確自從畢業後就再也沒聚過,要是你有空,就一起來吧?”
傅寒舟看出了孟靜初眼中的祈求,他知道在這種場合拒絕,孟靜初肯定會丟人。
盡管孟靜初表現的不在意,但以他對孟靜初的了解,這個女人非常在意面子。要是他真的當眾拒絕,孟靜初肯定會下不來台。
畢竟兩家是世交,他們又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傅寒舟就算不喜歡孟靜初,也沒必要給她難堪。
“知道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去。”傅寒舟淡聲答應。
反正這也只是一句空話,到時候就說忙沒空就能順利推掉,不會有什麼影響。
听到傅寒舟答應,孟靜初才驟然松了口氣。
她剛才是真的害怕傅寒舟會直接拒絕她,要是這樣,她恨不得今晚沒來參加這場酒會。
可還沒等孟靜初緩口氣,旁邊的人就已經開始起哄。
“我就說嘛,還是靜初說話管用。你看我問傅總,傅總直接就說不去,靜初一開口,立馬就答應,妥妥的雙標啊。”
“那是,你怎麼能跟靜初比呢?以前上學的時候,傅總就格外照顧靜初,誰不知道他們的關系?我看要不是靜初去國外進修了,說不定他們早就結婚了,靜初如今都成了傅太太了。”
听到這話,傅寒舟眉心微蹙,眼神掃了說話的人一眼。
那人還沒察覺到,還在洋洋得意地繼續說“不過好在靜初現在回國了,說不定馬上就好事將近了。你們要是結婚,可千萬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
孟靜初沒想到這群人能把話說的這麼直白,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心里也很高興,恨不得讓他們再多說幾句。
剛才傅寒舟當眾給她留了面子,是不是也說明在這個男人心里,其實還是有她的位置的?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
說不定這次也同樣會為她考慮,也不會多說什麼,不給她面子。
心存僥幸下,孟靜初有幾分飄了。張口就說“好啊,到時候我肯定……”
“邀請你們”四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完,旁邊響起男人冰冷的嗓音。
“這種玩笑我以後不想再听到。”
傅寒舟冰冷地嗓音,直接將孟靜初的聲音打斷。
孟靜初頓住僵住,所有人都看向了傅寒舟,同時看見了他臉上的不悅和厭煩。
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
孟靜初也覺得很丟臉,卻也只能強忍著委屈和不高興說“大家只是開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
眾人眼神怪異地看了孟靜初一眼,孟靜初覺得臉頰滾燙,有種謊言被當場拆穿的感覺。
“這個玩笑我不喜歡。”傅寒舟態度堅決,眼神掃了一圈,冷笑道“我太太更不喜歡。”
說完,就丟下在場的眾人,直接穿過人群離開了。
所有人都懵了,還沉浸在傅寒舟那句話里沒反應過來。
只有孟靜初,咬著牙臉色一陣發青。
她沒想到傅寒舟不僅沒給她留面子,甚至還當場打了她的臉。
以前傅寒舟從沒在任何公開場合承認過他結婚的事,外界大多數人都以為他還是未婚的狀態,只有極少數和傅家走的近的才知道這個消息。
這也是這群人,剛才剛幫著她開傅寒舟玩笑的原因。
他們要是早就知道傅寒舟結婚的事,肯定不敢那麼說了。
她也以為傅寒舟不公開,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結婚的事,加上傅寒舟剛剛才幫過她,她以為這個男人心里起碼還是有些在意她的,所以就多了幾分肆無忌憚。可沒想到最終,傅寒舟還是沒給她留一點顏面,就這麼甩下她走了。
真是氣死她了。
其他人也漸漸回過神來,臉上的震驚和驚訝絲毫掩飾不住。誰都沒想到,會突然听到這個消息。
“傅總結婚了?”一直開玩笑的男人還是不可置信“什麼時候的消息?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听到,你們知道這事嗎?”
旁邊的人臉色也不太好看,尷尬道“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樣子嗎?我要是知道了,我剛才也就不會說哪種話了。”
“難怪傅總剛才那麼生氣,原來他已經結婚了啊。”
“所以當年靜初你出國,其實是因為傅總結婚的原因?”
有人將這件事,拋給了孟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