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甦傅寒舟無錯版!
她看著凌霄,一顆心亂到了極點。
凌霄看她慌了神,還想再逼她一把,可還沒開口,陸心柔就鎮定了下來。
“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陸心柔死死掐著掌心,利用痛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趕緊放了我!”
凌霄神色微變,打量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黑眸慢慢眯了起來。
他真看不出來,這個女人能謹慎到這種程度。他都把話說成這樣了,她還能鎮定應對,沒有因為驚慌而說漏嘴。
難怪陸晚甦會找他幫忙,看來她這個妹妹,確實不簡單啊。
“陸小姐,別演戲了。”凌霄還想繼續套話“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覺得你不承認就能將自己摘干淨?你做過什麼事,我們可都清楚。”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都做了什麼事?”陸心柔盯著凌霄,冷笑著反問。
此刻她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開始對眼前這個男人起了疑心,甚至可以確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李秀容派來的。
如果是李秀容的人,他應該對自己和李秀容之間的合作很清楚,不可能像眼前這個男人這樣一直套她的話。
難道……是陸晚甦派來的?
想到這個可能,陸心柔心里咯 一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梁太太一定是出事了。
不然陸晚甦怎麼會查到她的頭上?
萬一李秀容為了自保出賣她,豈不是……
陸心柔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場,所以她絕對不能跟著這群人走。
凌霄還不知道陸心柔起了逃跑的心思,見誘導她沒用,正準備嚇嚇她,可剛一靠近,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
陸心柔趁此機會,趕緊打開車控鎖就想跳車,可她剛打開車門,還沒來得及跳下去,就被凌霄一把抓住,拽了回來。
凌霄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死死摁在座椅上,另一只手關上了車門,語氣冰冷地質問前排的司機“你是怎麼辦事的?”
司機嚇的一哆嗦,連忙道歉“對不起凌哥,我沒想到她敢跳車。”
他趕緊將所有車門鎖住,防止再發生這樣的意外。
凌霄見狀也沒多說什麼,低頭看著陸心柔,臉色鐵青“你膽子倒是不小。”
陸心柔被掐的喘不上氣,求生欲令她拼命掙扎,但奈何雙手被綁著,她根本沒辦法撼動面前的男人。
眼看著陸心柔瞳孔渙散,凌霄才慢慢松開手,警告道“你再敢亂來,我就掐死你。”
陸心柔捂著脖子,一邊咳嗽一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因為缺氧,她臉漲的通紅,喉嚨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她心里油然生出了一股恐懼,連忙往後將自己縮在角落,不敢再亂來。
東郊監獄。
一月未見,梁濤整個人瘦了一圈。渾身上下,透露著沉沉的死氣。
看見兒子的模樣,李秀容瞬間紅了眼楮。等梁濤走近了,她才看清梁濤身上的傷,雖然都是些皮外傷,但是累加起來,看著就很觸目驚心。
從小到大,她哪讓梁濤吃過這種苦?
李秀容感覺心都要碎了。
“濤兒……”李秀容拿起話筒,哽咽出聲。
梁濤在椅子上坐下,拿起話筒抬頭看向對面的李秀容,眼神里幾乎沒有一絲光,只剩下陰鷙的仇恨。
“媽。”梁濤嗓音嘶啞地開口“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個賤人……”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似乎是有所忌憚,將聲音壓的更低了“死了沒有?”
李秀容嘆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濤兒,算了吧,我們斗不過她……”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梁濤憤怒打斷“媽你什麼意思?您可別忘了,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難道要我就這麼算了嗎?!
梁濤情緒激動,甚至忘了獄警就站在他身後,滿懷恨意咬牙切齒道“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她別想就這麼算了!”
看著梁濤激動憤怒的模樣,李秀容心里悔不當初。
如果她當初不縱著梁濤離開梁家,也不會發生後面這些事。
可現在她已經自身難保了,她沒辦法再幫這個兒子做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幫他爭取的那點家產了。
梁濤還不知道父母已經離婚的事,因為他情緒失控,後面的獄警忍不住上前提醒警告“老實點,再鬧就取消你的探視權!”
這句話,成功讓梁濤冷靜了許多。但眼底的恨意,還是壓制不住。
“媽,你會幫我的對嗎?”梁濤滿懷希望的看著母親,希望她能夠幫自己。
他知道,有傅寒舟在,他是不可能從監獄里出去的。既然這樣,他就要讓傅寒舟承受比他痛一百倍的痛苦。
只要能殺了那個賤人,他就算是這輩子都不出去又怎麼樣!
看著偏激瘋狂的兒子,眼淚從李秀容眼角滾了下來。但是她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她必須得盡快離開了。
“濤兒,你听我說,我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李秀容拿著那張財產贈予協議的復印件,貼著玻璃給梁濤看“這張協議上的所有財產,是我剛剛跟你爸談好的。等你從監獄里出來,你爸就會把這些財產過戶到你的名下。到時候你拿著錢好好生活,不要再沉浸在仇恨中了好嗎?”
她能為這個兒子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如果早知道計劃會失敗,她已經不會答應梁濤在桐城對陸晚甦下手。現在她失敗了,她就不希望自己兒子再走這條路。
因為她很清楚,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梁濤都活不下去了。她現在只希望他能放下以前的事,在監獄里好好改造,早點出來。拿著那筆錢,過自己的生活。
梁濤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張財產贈予協議,看清上面的財產金額後,他頓時神情變得陰沉憤怒。
“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看著李秀容,咬牙質問道“爸是不是要把剩下的那一半家產,留給梁洵那個野種?”
李秀容沉默了一瞬,點了點頭“濤兒,我……”
她還沒說完,梁濤瞬間爆發,一拳捶在玻璃隔板上,憤怒大吼“憑什麼!我才是梁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他不過是個野種,有什麼資格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