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甦傅寒舟無錯版!
傅寒舟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神色,故作冷漠道“你就這麼急著回去見他?我告訴你,在你傷好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這句話宛如一把冰刃,狠狠扎在陸晚甦心上。
她抬起頭失望地看著男人,口腔里苦澀彌漫“傅寒舟,你明明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麼?”傅寒舟冷聲打斷她,漆黑的雙眸淬著一絲譏誚“你老老實實待在醫院,我不希望同樣的事再發生第二遍!”
“我……”陸晚甦還想解釋什麼,可看著男人冷漠的側顏,她又將話咽了回去。
傅寒舟看了她一眼,起身準備離開。突然感覺手上傳來冰冷的觸感,陸晚甦抓住了他的手。
“你能不能別走?”陸晚甦緊緊抓住他的手,掌心傳來的炙熱溫度,沖散了一絲寒意。
傅寒舟回過頭,看向二人交握的手皺了皺眉。一抬眸對上女人帶著祈求的目光,想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陸晚甦見他不說話,以為沒戲了,眼神倏然黯淡下來。
看到她失落的模樣,傅寒舟抿了抿唇,說道“就這一次。”
四個字砸在陸晚甦心上,陸晚甦眼神頓時亮了起來。她看著傅寒舟,生怕他反悔一樣,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傅寒舟看著她開心的模樣,目光柔軟了幾分。但在陸晚甦看過來的瞬間,重新冷下臉,沉聲道“如果你能保證從今天開始好好配合治療,我就答應每天晚上過來陪你一起吃飯。”
“真的?”陸晚甦眼底溢出一絲喜色。
“嗯。”
僅僅一個字,就令陸晚甦臉上重新堆起笑容。
“我答應你!”她一口答應下來,剛剛眼底的黯然瞬間煙消雲散。
得到了保證,傅寒舟臉色才緩和了幾分。看著她身上的血跡,轉身朝外走去。
“你去哪?”陸晚甦看著他的背影,緊張問道。
“你身上的衣服不換怎麼睡?”
陸晚甦一愣,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純白的病號服上沾染著鮮血,手上剛剛的血跡也沾染到了床單上,確實沒法睡人了。
傅寒舟出門跟保鏢交代了幾句,不一會就有人拿著兩天嶄新的睡衣過來,順便將床上的床單被罩全都換了一遍。
折騰完,已經到半夜了。
因為失血過多,她最近很容易感到累。這會兒已經困的不行,但還強撐著,等傅寒舟上床。
傅寒舟換好睡衣,在她左側躺下。陸晚甦立即往他那邊挪了挪,鑽進他懷里。
“老公,晚安。”陸晚甦在他胸前蹭了蹭,緊緊貼著他閉上了眼楮。
傅寒舟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她推開。怕踫到陸晚甦傷口,他一直保持著一分警覺,沒敢睡死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寒舟在身邊的緣故,陸晚甦這一覺睡得很沉。
傅寒舟卻有點睡不著,他看著懷中的女人,想伸手將她臉上的發絲撥開。可還沒踫到,他突然感覺到懷里的女人動了一下。緊接著,他听見了一聲呢喃。
“媽媽,快跑……”
傅寒舟的手僵硬在半空,臉上的血色瞬間倒涌,困意全無。他目光復雜歉疚地看著陸晚甦,緩緩收回了手……
別墅。
紀航撈起桌上的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老爺子辦事就是利落,傅諍言父子查了這麼多天,至今都沒有查到一點線索。看來你以後還得多跟老爺子親近親近,只有他滿意了,你才有機會繼承家業。”紀航高興地說。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抿了口酒,冷笑出聲“他不過是怕自己做的丑事暴露才幫我,指望他?呵。”
“不管怎麼說,至少老爺子肯幫你,就是好事。”紀航晃了晃酒杯,哼笑道“傅寒舟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是被誰算計了。”
“要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真想告訴他真相,看看他是什麼表情。”男人嘖了一聲,笑容肆意張揚“一定很有趣。”
听見男人這麼說,紀航喝酒的動作微頓,皺眉提醒“現在老爺子的人還沒走,你可別亂來,否則再出了什麼亂子,恐怕老爺子都保不了你。”
以傅諍言和傅寒舟的手段和脾氣,要是真知道真相,別說老爺子不在這,就是老爺子在這,估計也保不住他們。現在在去挑事,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男人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口敷衍道“我知道,我有分寸。”
紀航看了他一眼,明顯半信半疑。正想說什麼,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見一個人影走了過來。他立即用眼神示意男人,同時也閉上了嘴。
男人放下酒杯,看向走過來的中年男人“曹叔,事情辦的怎麼樣?”
“小少爺,事情都辦好了。”被稱作曹叔的男人回答道“那邊不會再追查到你們的蹤跡,這件事擺平了。”
聞言,男人臉上揚起愉悅地笑容,彎腰從桌上拿起酒瓶倒了杯酒,起身遞給曹叔“多謝曹叔為我費心,一起喝杯酒吧?”
曹叔看著酒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推辭了一下“酒我就不喝了,老爺子那邊還在等我消息。”
被拒絕男人眼底掠過一抹不爽,但面上卻不動聲色“曹叔,不急這一會兒,你先坐。”
曹叔猶豫了一下,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到曹叔坐下,男人臉上才涌現出一絲滿意的神情,仰頭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
重重將杯子擱在大理石桌上,他坐在沙發上正對著曹叔,撐起一抹假笑,問道“曹叔,你說老爺子那邊對這件事,是個什麼意思?”
曹叔面色不改,鎮靜道“老爺子的心思,我怎麼會知道?我只會听從老爺子的意思辦事,其他的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听見曹叔這麼說,男人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老狐狸,繼續笑道“曹叔,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可是拿你當親叔看待的。我要是能上位,你也能輕松一點,對吧?”
曹叔看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了視線“少爺說笑了,我只是家里的一個佣人,不配做你的叔叔。”
見曹叔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男人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