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甦傅寒舟無錯版!
傅寒舟沒理會,冷著臉徑直走了過去。
陸晚甦趕緊說了句“林叔,麻煩您跟奶奶說一聲,我們有事先走了。”
說完,趕緊去追傅寒舟。
“傅寒舟。”陸晚甦急急地跟在他身後,喊道“傅寒舟,你等一下。”
傅寒舟沒有停,徑直朝著大門外停的車走去。
陸晚甦快步跑過去,攔住他“你到底怎麼了?我剛是說錯什麼了嗎?”
傅寒舟漠視前方,冷冷道“讓開。”
陸晚甦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所有的好心情這會全被破壞的一干二淨。她看著傅寒舟冷漠陰沉的臉,生氣道“傅寒舟,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你為什麼每一次都要這樣?我都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生氣。”
從她的角度看,傅寒舟的每一次生氣,都有點莫名其妙的。
她已經很小心翼翼了,可是她再小心,也不知道那句話會踩到他的雷區,會惹得他不高興。
這段日子她總是患得患失,傅寒舟對她好,她高興欣喜,可又會忍不住害怕擔憂。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真的讓她覺得很累。
“你要是生我的氣,或者我哪里做錯了你就說出來,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
她從來都沒有為一個男人這麼卑微討好過,就算以前對顧子遇,她也只是單純對他好,沒有這樣小心翼翼過。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對傅寒舟,才能消除他們之間的障礙和隔閡。
傅寒舟低頭看了她幾秒,渾身的寒意漸漸收斂起來。不動聲色移開視線,語氣淡淡地說“我沒事,跟你也沒關系。”
他繞開陸晚甦,打開車門“上車吧。”
陸晚甦深深看了傅寒舟一眼,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
她已經嚴重認識到她和傅寒舟之間的相處有問題。可顯然,傅寒舟並沒有想跟她好好溝通的打算。
回去的路上,兩個誰也沒說話。
陸晚甦頭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風景,心里亂成一團。所有糟糕的、負面的情緒齊齊涌了心頭,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
她閉上眼楮,索性放空思緒,什麼也不去想。很快疲憊感涌了上來,她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兩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陸晚甦靠在傅寒舟懷里睡的很沉。
“傅總——”
司機剛開口,傅寒舟立即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司機會意,趕緊下車替傅寒舟打開車門。
傅寒舟抱著陸晚甦下了車,往屋內走。
陳姨听到動靜,迎了出來“先生,傍晚宋特助讓人送了床過……”
話還沒說完,陳姨就看到傅寒舟懷里抱著陸晚甦,一看就是睡著了。
陳姨當即壓低了聲音,小聲說“床我讓人抬進您之前睡的客房了,東西也按您的吩咐,按照原樣擺了回去。”
“知道了。”
傅寒舟說完,抱著陸晚甦上了樓。
他動作輕緩地將人放到床上,脫掉鞋子,拉過被子仔細替陸晚甦蓋好。
剛蓋完,陸晚甦發出一聲囈語,眉心微蹙著,一副睡的不太安穩地模樣。
傅寒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微蹙的眉心上,輕輕撫過。他濃黑的眉眼逆在光中,看不清眼中情緒。
他就這樣彎著腰,盯著陸晚甦看了近一分鐘。
陸晚甦忽然動了下,他立即收回手,眼中的情緒瞬間收斂起來,往後退開。
見她並沒有醒,傅寒舟彎腰將她伸出來的手塞進被子里,關上燈,轉身離開了房間。
門發出一道極輕的關合聲,陸晚甦倏然睜開了眼楮。
室內一片寂靜,陸晚甦坐起來,看著屋子里屬于傅寒舟的物件全部被拿走,因為少了一個人顯得空蕩蕩的,失落感頓時席卷而來。
她其實在樓上,傅寒舟和陳姨說話的時候就醒了。她知道他不會留下,所以就一直裝睡,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她心里很清楚,只要他們之間的問題沒有解決,遲早有一天就還會爆發矛盾,勉強是沒用的。
就算她撒嬌耍賴,傅寒舟可能會妥協一次兩次,但絕不可能妥協一輩子。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
但她打算給彼此一點時間和空間,不打算再像之前一樣步步緊逼,不給傅寒舟拒絕的機會……
強忍著去客房找傅寒舟的沖動,陸晚甦輾轉了一夜都沒睡著,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才迷迷瞪瞪地睡著了。
夢里是一片火海……
那些噩夢般地回憶在夢中不斷重演,而這一次,傅寒舟只是冷漠地看著她被火舌吞噬……
那個冷漠到近乎絕情的眼神,像是一把冰冷地刀刺入了她的心髒。
陸晚甦從夢中一下驚醒了過來。
她癱軟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中空氣。臉上甚至是嘴唇,都失去了血色,顯得格外蒼白。她光滑的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後背因為起了冷汗,睡衣黏膩地粘在身上,格外地不舒服。
有很長一段時間,她眼神沒有焦距地看著天花板,好像還沒從那個噩夢中緩過神來。
直到屋外響起了敲門聲,才將她喚醒。
陸晚甦眼珠子轉了轉,吞咽了口唾沫,卻感覺嗓子像被砂紙磨礪過一般泛著疼。
門外的敲門聲又重了幾分,緊接著陳姨地聲音傳了進來“夫人,您醒了嗎?”
“什麼……”陸晚甦張口就想問,可是剛一發聲,她就發覺嗓子啞的厲害,也疼的厲害。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下來,拖著沉重地身子慢慢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門。
陳姨看到門打開,正要說話,抬頭看到陸晚甦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
“夫人您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陳姨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驚呼道“怎麼這麼燙?您這是發燒了啊。”
听到這話,陸晚甦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實燙的厲害。而且她還感覺頭又漲又沉,說不出的難受。
陸晚甦手撐著門,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她抬起沉重地眼皮看向陳姨,啞著嗓子問“陳姨,你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