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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電話鈴聲刺耳又突然,嚇得尤胭手中的粽子都差點掉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心道今天這口粽子怕是吃不上了。
來電人是當初參加甦雨家主交接儀式的陳夫人,也就是那個丈夫出軌的寧玉。
後來尤胭听說寧玉成功捉奸後就和丈夫離了婚,分了一大筆財產,回娘家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不知道為什麼,寧玉會給她打電話。
“喂,寧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電話那頭的寧玉語氣十分焦急,擔憂的情緒都快穿透了話筒。
“阿胭大師,出大事了,還請您出手相助!”
尤胭表情嚴肅下來,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听寧玉說完整件事情的經過。
掛掉電話尤胭立刻背上包離開了別墅,樓下的尤子陸和尤意致納悶她怎麼又走了,在她身後喊了好幾聲。
可是尤胭只淡淡地說了句不用等她吃午飯了,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十幾分鐘後,尤胭就道了約定地點。
和寧玉約見的地點是一家咖啡店,尤胭剛走進去,就看見了角落中的寧玉。
寧玉正好抬頭看見了她,沖尤胭揮了揮手。
尤胭走過去瞧她一臉心神不寧的模樣,讓服務員為她上了一杯熱牛奶。
寧玉捧著熱牛奶,不安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竟然比當初丈夫出軌還要激動?”尤胭不解問道。
寧玉嘆了口氣,“不是我出事了,是我舅舅家的小孫子出事了。”
事情還要追溯到昨天。
寧玉自從離婚後就回了娘家,娘家那邊的親戚也都知道了寧玉離婚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為著讓寧玉別感傷沒孩子,還是為了點別的什麼。
舅舅家的表哥表嫂會經常帶著自己的孩子來看望寧玉。
一來二去的,寧玉也很喜歡自己這個小佷子。
直到昨天,小佷子興致沖沖地來找寧玉玩。寧玉帶他去吃了好吃的還去了游樂場玩。
本來一切都很好,可是今天早上表哥表嫂的電話就打來了。
表嫂淒厲的哭叫聲,讓寧玉頓時感覺不妙。
眾人去了表哥表嫂家里,都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寧玉說到這的時候,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尤胭見狀握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溫暖的掌心,寧玉才平復情緒,一字一句道“我的那個小佷兒,一夜白頭,變成了六十多歲的模樣。”
小佷子今年才九歲,昨天還亂蹦亂跳地讓寧玉陪他玩過山車。
可是今天連路都不能走了,癱在床上,滿臉溝壑皺紋,那一雙眼楮更是飽經滄桑,看得令人發麻。
見到寧玉時,他還用一種蒼老沙啞的嗓音叫寧玉姑姑,寧玉當時渾身都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因為我當初在甦家見過大師的手法,所以我覺得這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就想請大師,幫我那個小佷子看一看。”
尤胭也是第一次听說小孩子一夜白頭的事情,未免也多了幾分興趣。
兩個人當即離開咖啡店,去到了寧玉的表哥表嫂家里。
在路上,尤胭得知寧玉的表哥叫孫兆,表嫂叫曲佳,小佷子叫孫嘉昱。
一家三口住在較普通的小區,孫兆是個高不成低不就的銷售,曲佳則是一位護士。
徑直來到三單元的十八層樓,尤胭幾乎是一下電梯,就感覺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黑氣滾滾,但好像又與高考符那次見到的有所不同。
寧玉帶著尤胭敲響孫兆家的房門,一連敲了好幾聲,里面才傳來腳步聲。
是表嫂曲佳開的門。
“表嫂,我帶了一位大師,想來看看嘉昱……”
曲佳雙眼血紅,壓根兒不听寧玉說什麼,隨手抄起手邊一個什麼東西,就向寧玉砸去。
“滾!你給我滾!就是你害的嘉昱,你有什麼臉過來?”
尤胭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寧玉,曲佳扔的東西滾落到了倆人身後。
寧玉那才看清是一只尖角高跟鞋。
這要是砸到自己的臉上,還不得破相。
寧玉也來了火氣,“說了不是我做的,我也很喜歡嘉昱,我為什麼要害他?”
“你就是嫉妒我有兒子你沒有,你看著我嘉昱那麼活潑可愛的模樣,你嫉妒!你昨天帶著嘉昱出去了一整天,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曲佳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看得出她現在恨不得生扒寧玉的皮。
“你給我滾,給我滾!我會帶嘉昱去醫院治病的,帶著你所謂的大師滾出我家!”
曲佳推搡著寧玉和尤胭,憤憤地看了她們一眼,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牆體的牆皮都被門震得掉下幾塊,寧玉摸著被曲佳推痛的地方,幾乎不敢相信。
“表嫂平時是個特別溫柔的女生,幾乎話都沒有大聲說過一句,可是今天……”
“或許是因為她也遭受了這些黑氣的影響,才會變得暴虐。”
尤胭抱臂打量著這間屋子,忽然覺得這手法倒是與之前的如出一轍。
同樣的會產生戾氣,會變得暴躁。
但是……又有所不同。
主家不同意他們去看,就算尤胭再好奇,也不能硬闖民宅。
寧玉跟尤胭千道歉萬道歉,非常不好意思尤胭白跑了一趟。
尤胭倒覺得沒什麼,只是這件事情過去兩天之後,寧玉又來找了她。
原來是曲佳帶著孫嘉昱跑了好多醫院,可是醫生也查不出來病因。
奔波了兩天,孫嘉昱的狀態越來越差,每天醒著的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
曲佳這才徹底慌了神,開始用各種方法。
求佛拜廟喝符水,都用了個遍。
但就是不見好轉!
寧玉也是真心疼自己這個小佷子,所以又厚著臉皮來求尤胭前去看一看。
而且這回她保證,曲佳不會再將人趕出來了。
尤胭點頭說好,又和寧玉再度去了孫兆家里。
這回是孫兆開的門,孫兆看見她們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讓了身位讓她們進來。
尤胭踏進孫家的那一刻起,就覺得黑氣好像比之前更重了。
整間屋子像是個被黑絲包裹起來的繭。
然而還沒等她觀氣結束,尤胭就听見了熟悉的聲音。
“孫先生,你們這是何意?既然選擇要我來,為什麼又請了別的大師?倒是什麼騙子都往家里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