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傅太太掉馬了陸晚甦傅寒舟!
雖然隱約猜到,但真听到計劃取消的時候,宋年還是有些驚訝。畢竟今天安排這些的時候,傅總有多期待他是看在眼里的。
原本以為過了今天,傅總和夫人就能徹底和好,恩愛如漆。可現在卻……
宋年在心底嘆了口氣,也不好多說什麼,答應了一聲就趕緊去辦事了。不然再耽擱一會兒,人都該到酒店了。
陳姨就在隔壁房間待命,宋年敲門叫了人去見傅寒舟後,就立刻打電話給酒店負責人,趕緊將傅寒舟的命令傳達下去。
全部辦好後,陳姨已經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瞧見他連忙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焦急和不解“宋特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先生突然要取消安排,還讓我去見夫人?”
宋年知道對方有滿肚子疑問,但是現在連他都搞不清楚狀況,更何況給陳姨答疑解惑呢。
他搖了搖頭,臉色也算不上好看“我也不太清楚情況,但傅總現在……你就按他吩咐的去辦吧。”
以傅總現在的狀況,就算勉強著去見了夫人,恐怕也只會像之前那樣不歡而散,還不如不見呢。這樣起碼兩人的關系不會繼續惡化下去。
陳姨見宋年都不清楚狀況,心底的那點不安更深了。但是她也清楚,先生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打听了也沒用。
更何況現在已經沒時間了,夫人說不定馬上就要到了,她也必須得按吩咐行事才行。
……
陸晚甦進到酒店,跟前台打了聲招呼,立刻就有服務生過來接待她,將她帶到了餐廳。
陳姨見她過來,連忙起身“夫人您來了。”
陸晚甦示意她坐下,隨後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陳姨有些緊張,連忙將菜單遞了過去說“夫人您看看吃點什麼?”
陸晚甦沒什麼胃口,但還是接過來點了些吃的,又遞回給陳姨。
陳姨滿腦子都是傅寒舟交代的事,哪還有心思想吃什麼東西,隨便點了兩個菜就遞給服務生了。
等服務生拿著菜單離開,陸晚甦這才看向陳姨問道“陳姨,你叫我出來是想說什麼?”
陳姨原本以為今天能看到兩人和好,誰知道現在事情發展成了這樣,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聞言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按照傅寒舟的意思說道“您這麼長時間沒回家可能不知道,先生他今天已經出院了,您要回去看看先生嗎?”
陳姨說著,用期望的眼神盯著陸晚甦,希望她能答應。
陸晚甦神色一僵,隨即垂下了眼睫掩飾情緒,語氣淡淡“不了,他應該不想見到我吧。”
可話音剛落,就听見陳姨語氣激烈的反駁“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先生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夫人您……”
陸晚甦抬眸看向陳姨,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地笑,打斷道“他有什麼苦衷是不能跟我說的?我不是他的妻子嗎?”
陳姨表情一僵,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她心里也是這麼想的,但終究不想看到兩人變成如今這樣。只想著能勸一勸,說不準他們關系能緩和一些。
“也許先生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呢?”陳姨嘆了口氣“您應該看得出來,先生他是在乎您的。您若是能搬回去,先生他就算是嘴上不說,心里也一定是高興的。”
陸晚甦听見這些話,總算是明白陳姨叫她出來是做什麼的了。她心里不由自嘲一笑,為自己還心存幻想感到可悲。
當時接到電話,她甚至還妄想過,會不會是傅寒舟。可現在看來,終究是她奢望了。
她苦澀一笑,將眼底的失望掩下,故作輕松道“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傅寒舟他不想見到我,我也不想再自取其辱,如果他真的心里有我,就讓他親自來見我吧。”
她不想再繼續留在這里,拎起包站了起來。
“飯我就不吃了,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陳姨再說什麼的機會,直接拎著包走出了餐廳。付過餐費後,就直接離開了。
她不知道傅寒舟剛剛就在附近注視著她,看見她臉上的失落時,心如刀絞。
但是他不敢出現在她面前,至少在事情全部弄清楚之前,他不敢再去見她。
宋年目送著陸晚甦離開,看著傅寒舟的神情心下嘆了口氣,上前說道“傅總,之前安排的那些已經撤下去了。您現在回去嗎?”
听見聲音,傅寒舟沒有回頭,眼神卻頃刻變得冷戾。
“回老宅。”
宋年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雖然傅總沒說,但是自從車禍事件之後,傅總明顯對老爺子有些意見,並不是很想見到老爺子。所以當時老爺子來接傅總回老宅休養,傅總才會拒絕。
可是傅總現在怎麼會突然要去老宅呢?
宋年隱約猜到可能跟傅總收到的消息有關,但是他不好多問,轉身準備去開車,卻被傅寒舟叫住。
“你讓司機去吧,我有事吩咐你去做。”
“是。”宋年打了個電話給司機,讓對方將車開出來,自己則推著傅寒舟往外走。
傅寒舟任由宋年推著,出聲吩咐道“一會兒我給你一個郵箱,你去查查背後的人是誰,i地址在哪,盡最快的時間將人找出來。還有,去查查傅澤川自從回國後,都跟那些人有過接觸,還有老爺子一起查一查,查到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既然老爺子摻和進當年的事情,那這件事情絕不會簡單。背後那個人的身份,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的話,很可能就是傅澤川的親生父親。
只有這樣,事情才能說得通。
否則根本解釋不通,為什麼他們這麼多年什麼線索也追查不到。為什麼老爺子會不救許姨,摻和進這些事情里。
唯一的真相很可能就是老爺子為了隱瞞什麼,不得不這麼做。
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跟傅澤川也有關系。
但那份證據畢竟不全,而且背後之人也不知道存著什麼樣的目的,他也不能全信。他得自己親自查證這件事,才能下定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