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溪同歸麒麟美人骨!
不知道什麼時候,舅媽李梅站在他們身後。剛才的對話她又听了多少。
“你舅和我結婚之前跟一個女人好過,你外公不同意戲子進門,但那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獨自生下來就扔到了顧家門口。
當然你們盛家和顧家為了名聲和你舅舅前程瞞下了此事,你母親當時懷孕小產,就認下了這個女嬰。給了她盛家大小姐的名頭。
後來我進門,發現了她的出生證明,她母親叫柳青,之後嫁給了季家三少爺,生了三個孩子這兩年她剛過世,據說季家老兩口死的蹊蹺又慘,家里幾口人相繼突然離世。”
“舅媽你說的季家?航空公司那個嗎?”裴嶼溪心里一顫想到了季雲澈。
“對。�Z�Z現在扮演的就是季家大小姐季菡,他弟弟季雲澈,還有一個季雲冰也就是孤狼!”
“你是誰?”盛江淮和裴嶼溪異口同聲的問道,男人不由得出了冷汗。
自己的舅媽竟然知道這麼多東西!必定不是普通人。
“我是白虎”李梅鎮定自若
二人震驚之余馬上平靜下來,因為她們之間不是直接對接關系,所以不知道白虎的存在。
“舅媽,什麼是白虎?我不明白。”盛江淮打哈哈。
“還裝!咱們特別行動組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五麒五鳳,共14個代號,但具體多少人我不知道。我是二級分支,我對應的是土麒麟譚旭風,以後見面別誤傷自己人。”
盛江淮突然想到什麼!“不好,我姐回來的時候和我爸做過親子鑒定,這報告有問題,還是我爸?……。”
裴嶼溪三人相互對視冷汗直流。這姐姐到底是誰?他爸為何認下了親子鑒定結果?
三人良久無言,各揣心事。但今天也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
這一堆堆信息,無疑是晴天霹靂,驚天炸雷。
如果按舅媽說的,季雲澈就是盛江南的同母異父的弟弟。自然和季菡有相似之處,她何苦在整容削骨。
此刻即便是經歷大風大浪的盛江淮也心緒不寧,裴嶼溪倒異常冷靜。
“舅媽,今天咱們先回去吧,在這里太久了。無論有什麼事今天也解決不了。咱們先按兵不動。”
盛江淮的臉白了又白,一絲憂慮悄然而生。
“舅媽,咱們回主屋去。”盛江淮攬過舅媽的肩膀,朝著主屋走去,一路上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嶼溪知道盛江淮從不與人主動接近,和舅媽這樣親近,自有他的打算。也就跟著回去坐好。
不知道為何,當嶼溪知道這些事情後,突然覺得每個人的臉都變得陌生起來,似乎笑容背後都有秘密一般。在這個偌大的庭院里,她能信的只有盛江淮。
晚上盛江南悄悄打車離開,回到薛明亭的別墅。
院子里只開了幾盞路燈,四周黑漆漆的。別人家都是燈火通明的,今年薛家也沒有貼對聯。薛明懷被捕,薛明梵母女失蹤,薛父意外身亡,這個家里實在沒有什麼高興的事。
佣人也走的走,散的散,院子里一片凋零頹敗之相。
只剩一個老管家薛丁和一個做飯的周阿姨。昨天薛明亭給他們放假,讓他們回去和親人過節了。
夜晚冷風襲來,帶著一些蕭瑟和落寞。薛明亭裹著羊絨大衣在院子里踱步。
“明亭。”
“你怎麼回來了?不留下陪爸媽他們守歲。”
男人快步走過去接過盛江南的包,雙手搓熱給女人捂手。
“我知道你在等我!”
他不由得紅了眼眶,似是風吹的緊,迷了眼楮。
“老婆……”
二人進了屋,空蕩蕩的六米挑高客廳,說話都有回聲,沒有一點點新年的氣氛,像個鬼屋。
薛明亭點了幾支蠟燭,兩個人依偎在沙發上聊天。
男人突然拿出來一條腳鏈戴在她的腳踝處。
“栓住你,我去廟里求的,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男人抱起老婆,將她放在腿面上,寵溺的揉揉她的臉。
“明亭,謝謝你一直愛我,我覺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我到底是誰?盛江南,佟男,季菡,還是顧炎�Z?”
“你是誰都不重要,即便沒有那些家人,都沒有關系。你就是我老婆!等這些結束,我們就隱居。”
“孤狼不死,他不會放過我們的,而且我的藥快沒了。”女人頓了頓,淚水在眼里打轉。
“明亭,你知道嗎,我小時候就很奇怪,舅舅為何對我那麼好,總是扛我在肩頭,給我買吃的,哄我開心,而我爸爸盛國慶對我總是很客氣,只是噓寒問暖,很少有親親抱抱舉高高轉圈圈這些事情。”
“我一直喜歡舅舅,也喜歡炎琛,但是舅媽不喜歡我。好在她也不經常在家,我在軍區大院長大,跟著舅舅學了一身本領,我想讓所有人以我為傲。”
“我在雨林被俘,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幾經輾轉被賣到黑市,有一個男人找到我,告訴我,我其實叫顧炎�Z,是顧森與柳青的女兒,柳青被孤狼抓了,他讓我潛伏進去鏟除孤狼,他目的是對付顧家,盛家,這幾個大家族,操控經濟武器石油等等,而且對顧家已經動手了,我堂弟顧炎熙一家被害得妻離子散。”
“我當時弄不清這里幾分真,幾分假,但是我知道孤狼要殺顧森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那是把我養大的人,我的親生父親。于是我答應那個人做了整容手術,讓我看起來有八九分像季菡,那個時候我在心里就已經和你離婚了,我知道注定有去無回,失敗了就當報答顧家盛家養育之恩,只是我覺得對不起你,我這一生最虧欠你。”
“別害怕,有我在,我會給你找到解藥,我今天想好了,我們不回去了,和他打太極,蔣澈的科學團隊在研究解藥。”
“這樣能行嗎?萬一激怒他……他還有一個武器基地,我還沒找到。”
“那些事自然還有別人在管,你現在就做好薛太太。”
“明亭,我听你的。”
“�Z�Z乖,有我在。”
薛明亭對著失而復得的妻子,如珍寶般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