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圓圓是只愛撒嬌的狸花貓,當然這是在姜小姐面前,私下里它是三只貓中的貓中老大。
當然嚴格來說是四只,因為前幾天加入這個後院的球球雖說看上去並不服從它的管教,但被它賜了兩記貓貓拳後就老實了。
雖然面上看並不認可,但身體卻不得不從。
這種稱王稱霸的地位在那只凶惡的黑貓到來後徹底坍塌,那黑貓出拳不講章法,不由分說的給了團團和滿滿一人一拳就算了,竟然連它也照打不誤。
這會它被主人帶走,滿腹委屈的縮在姜小姐胸口喵個不停。
很快它就喵不出來了,因為床靠外的一側一沉,正在講人壞話的圓圓一扭頭就見到了本尊,嚇得匆匆從姜小姐身上躍起,頭也不回的溜回了窩里去。
“臭寶?”姜小姐今夜出去找球球本就已經疲憊至極,誰知平日乖順的圓圓也跟吃個藥一樣格外暴躁不肯安分的陪她睡覺,這會見到小黑貓端坐在枕邊便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的喊到。
清淮仙君則是完全愣住了?臭什麼?什麼寶?這女人喊的不會是他吧?
他剛要奮起反抗,狠狠的給姜小姐的蠶絲被一爪子,下一秒就忽的被困得頭腦發暈的姜小姐捏著後頸一把塞進窩里。
清淮仙君陷入一片柔軟。
清淮仙君一動不動。
第二天姜小姐頂著眼下一片青黑疲倦的睜眼,一接觸到空氣就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她抱著臭寶坐在梳妝鏡前喃喃自語“難不成我也到想男人的年紀了?”
昨夜她迷迷糊糊入夢,竟在夢中見到了一位衣著華貴的仙君。
仙君冷著臉,竟壓著她讀了半夜的《道德經》。
後半夜她耐不住同那仙君扭打起來,仙君氣急敗壞,嘴上還念叨著要她清心寡欲方能得道飛升。
姜小姐怒了,嗆聲到“我只求現世歡愉,緣何要飛升?”
卻見那仙君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你不飛升,如何與我……”
于他什麼姜小姐沒听清,他話說到一半就揮揮手離開了夢境,姜小姐也從夢中驚醒。
她回過神來,卻覺指尖傳來一陣濕意。
定楮看去,竟是那昨夜剛進內院的臭寶在舔她的指尖。
貓的舌頭上本就有倒刺,姜小姐被無端撩起一陣燥意嚇得瞬間起身,那黑貓被忽的甩下,不滿的沖姜小姐叫兩聲。
想著今夜定要在她的枕頭上抓一道。
殊不知此時的姜小姐卻已打定主意今夜要抱最安分的小白貓滿滿陪睡以求睡得安穩不要再夢到奇奇怪怪的東西。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入夜,那古怪的仙君如約而至,他神色古怪扭扭捏捏的說到“你如今毀了本君的清白,應對本君負責,今日起便在夢中由本君指導務必勤加修煉。”
毀了他清白?什麼時候的事?
見姜小姐一臉茫然,仙君撇過臉臉頰微紅的說到“昨日本君問過外甥了,他說你我如今能共入夢是你入了我識海。”
至于為了姜小姐能入他的識海是因為他的神魂過于渴求姜小姐這才夜夜主動納她入內這就無需特意提出了。
且說在神仙的識海里來去自如,同將他整個人都玩透了有何區別?她本就應當要負責的。
姜小姐尖叫一聲,撒腿就跑,可惜這是仙君的識海,她簡直無處可逃,只能生無可戀的在仙君的指導下修煉。
比幼時在學堂讀書還要折磨!
做了整夜修煉的噩夢,第二日一醒來姜小姐第一反應就往身側摸去,摸到熟悉的毛絨絨方覺安心。
但不對。
滿滿是長毛貓,這手感顯然不是,她掀開被子,正對上一雙翡翠綠的貓眼。
此後一年,姜小姐夜夜入夢被逼修煉,一醒來無論睡前抱的是哪只貓,最後都會變成那綠眼楮黑貓臭寶。
那仙君也愈發過分,竟想貼身教起她劍術來。
她一反抗,仙君反而更委屈,一副被始亂終棄的小媳婦模樣控訴到“你都在本君的識海里來去自如了……”
嚇得第二天姜小姐坐車到西恩寺,病急亂拜神,拜完四大天王拜赤腳大仙,連門口的土地公都沒放過。
聲聲哀泣,哭訴自己誤入一魔頭識海,現如今被那魔頭纏上了,硬要娶她為妻。
甚至斥重金捐了一箱金子給西恩寺做香火錢,換來了住持親賜的鎮邪玉佩掛在頸間,如此方才安心。
結果一入夢又是熟悉的地方。
那仙君冷笑著說到“讓你亂拜,現在好了,整個天庭都知道本仙君的清白被你個凡人毀了。”
“拜天兵天將就算了,你怎麼能告訴土地公?那小老頭最是守不住嘴,這下連下界諸仙都知道你我的事了,你且說說你當如何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