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王爺請交保護費!
“你這王妃好生奇怪,而且這白日里還以薄紗遮面,莫非是擔心旁人看到自己的容貌而心生嫉妒?”
白小公子摸了摸下巴,盯著成暮雪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現在對成暮雪可是起了極為濃厚的興趣,不論今日之表現,單是她能夠如此接近洛燁弦,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想要對這個女子一探究竟了。
“阿螭,不可妄言。”
白小公子不了解這京城當中的情況,柳如清卻是了解。
眼下這話若是在讓旁人听的,還不知要借此引起什麼樣的紛爭。
“每天就知道教訓我,這里又沒有外人,大師兄簡直就是個老古板,我不跟你在這兒呆著了,你們自己有什麼事情慢慢聊吧!”
說完就立刻跑了出去,仿佛生怕被柳如清抓回來一般。
有個這樣的小師弟,柳如清也多少有些無奈。
畢竟也不能說他就完全做錯了什麼,終究不過是少年心性,對待任何事物都單純簡單。
他師傅讓他對其多多看顧,也是怕其這心直口快的毛病,引來什麼不必要的禍端。
“讓你見笑了。”
當下也是沖著洛燁弦略帶歉意地笑了笑。
“無妨。”
洛燁弦活動了活動身子,從榻上起身走到桌旁,為自己和柳如清各斟了杯茶水,道“本王還不至于與一個稚子計較。”
听此,柳如清無奈一笑,也不做反駁,便順著其所指也坐到了一旁。
“此次前來擔心你身子是真,不過現下看上去你倒是氣色好了許多。”
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拉過洛燁弦的手腕,搭起脈象,很快便露出了些許驚訝神色。
見此洛燁弦心有疑惑,抬眼看向其,用眼神詢問。
畢竟這可不是柳如清時常會流露出的神色。
感受到了洛燁弦的視線,柳如清也意識到自己方才失態,于是收回把脈的手頹自整理了一番,這才說道
“你這情況比我所預料的要好上許多,可是成王妃的功勞?”
聯想到他今早看到的一幕,柳如清心中已有答案,但也是試探道。
听此,洛燁弦自然能猜到他的意思,想到今晨畫面,心情似乎不錯,對其也並不多設防,干脆回道
“如你所想,她昨日幫我壓制了毒性。”
一听這話,柳如清面上立即露出幾分了然神色。
先前洛燁弦突然毒發那日,也是成暮雪出手幫其壓制毒性,眼下看來這毒也並非是毫無解決之法。
若有機會,他倒真想與這位成家小姐好生切磋下醫術。
不過現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洛燁弦商量,此事便只能來日方長了。
惋惜的嘆了口氣,下一刻柳如清變恢復正色,壓低幾分聲響道
“今日我前來也有師父的意思,最近幾日听聞南邊似有騷動,怕是得知你病入膏肓,所以快要按耐不住了。”
藥王谷本就坐落于南方,其勢力多半也在南方發展,所以此時他們得到消息便立即傳信給柳如清,讓其與洛燁弦知會。
只是沒想到他們的少谷主貪玩,竟是趁守衛不備偷偷跑了出來,所幸路上便被抓到了蹤跡,干脆就將其送到了柳如清身邊。
“這些亂黨本就狼子野心,此時若他們隱忍不發,本王還會贊嘆幾分,只可惜,都是些急不可耐的餓狼。 ”
柳如清帶來的消息並不算意外,甚至仍在洛燁弦的意料之中,故而此時听此,他也只是唇角微勾,輕蔑一笑,並不將南方小國的這群畜生放在眼里。
“我知你行事謹慎,對于此事必然已有妥善解決之法,只不過……”
柳如清頓了下,還是一起提醒道
“密陀國的那些人似乎對于這次行動信心十足,我擔心朝中恐有內應,你身上余毒未清,保不齊的內應當中就有知曉內情之人,你還是小心為上。”
南方的密陀國本就處于山林密布,對于毒藥尤其是毒蟲的研究,算是造詣極高。
所以雖然此國領土不大,但卻也無人敢輕易侵犯。
“內應……”
洛燁弦似是也想到了什麼,面色成了幾分。
“在我國境之內,做此等吃里扒外之事,本王的要看看此人究竟是何嘴臉。”
……
另一邊成暮雪自行回了她的院子,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飛撲過來的身影,下意識提起警惕,不過在看清這是雲兒之後,便又放松了下來。
“王妃您終于回來了,奴婢都擔心死了。”
這小丫頭一心一意都在自家主子身上,有些時候成暮雪都要認為這丫頭不是洛燁弦派來伺候她的,而是隨她一起陪嫁過來的丫鬟。
不然怎麼會連洛燁弦身邊的人都敢擺臉色。
不過這次不等她開口,後面的雲榕便緊跟著走了過來,仍是一副禮儀周全的模樣,對其輕聲教育
“王妃昨夜留宿在王爺處,這可是件好事,怎麼從你口中說出反倒像是王妃遭遇了什麼委屈一般。”
雲榕畢竟昨日沒有跟著成暮雪一起前去洛燁弦處,所以此時也只知道成暮雪昨夜在那邊留宿,並不知曉真正的內情,自然就如王府上其他下人所認為的那般,以為二人共度良宵,故而才會有此一番所言。
听到這話,雲兒無言可辯,她也知道畢竟成暮雪和洛燁弦是夫妻,早晚要行夫妻之事,但她就是忘不了那天暗野冤枉自家王妃的事情。
要不是昨日前去她沒有見到那人身影,不然她一定要幫成暮雪好好出這口惡氣。
看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