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王爺請交保護費!
“不管這個幕後推手是誰,都可能是她!”男人說的斬釘截鐵。
見狀,成暮雪也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這個交易你到底做不做?”
“我有把握治好你的病,說到做到。”
洛燁弦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要求?”
果然是聰明人,成暮雪笑了笑,“這個東西是我無意間發現的,我要它。”
洛燁弦眼眸一動,“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成暮雪尷尬地摸摸鼻子,“淡定點,我只是無意中發現的,不是故意要翻你的東西,你別誤會。”
饒是成暮雪臉皮厚,也不好意思理直氣壯的告訴他是她在書房里翻出來的。
“就要這個?”洛燁弦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但內心對她得探究更甚。
這件東西是在一次戰爭中得來,屬于蠻夷部族,至今都沒有弄明白用處,可她一個自小養在深閨的大小姐,怎麼會對它感興趣?
洛燁弦打量著成暮雪,微微彎了彎唇,有意思,越來越有趣了。
見他半天沒反應,成暮雪有些急切,“你到底同意不同意這個提議?”
洛燁弦收起了防備,“這個東西是戰利品,只有一半在我這兒。”
“什麼?只有一半,那另一半呢?”
“在北邊赤炎部落里。”她如此緊張這個碎片,這其中一定有故事,洛燁弦也忍不住有些好奇。
這殘片,究竟有什麼魔力?
“而且,”頓了頓,他說道,“我不能把它給你。”
“為什麼?反正你又用不到這個東西。”成暮雪都快氣炸了,知道殘片只有一半,另外一半還要她去找也就罷了,他還不同意這筆交易,這是不相信她能治好嗎?
成暮雪有些忿忿不平,好不容易有了回去的機會,這下又不知道怎麼辦了。
洛燁弦也不想和她多廢話,一個身上充滿了秘密的女人,倒是讓他多了幾分探究,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會任她胡作非為,就算她有幾分本事又怎樣,連柳神醫都治不好的人,她一個相府千金,難道就能治好了嗎?
“乖乖待在這里,做好你的梁王妃,在此之前,我護你周全。”
扔下這句話,洛燁弦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成暮雪拳頭都揚起來了。
她成暮雪還沒有墮落到會乖乖听別人的話,這殘片,她自己也能拿到手。
生氣的成暮雪“含淚”干了好幾碗飯才打住,整天將房門緊緊關上,除了吃飯的時候都將伺候的侍女趕了出去,成天窩在里面補覺。
黑夜,成王府一片安靜,只有零星的幾處燭光。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翻過了府牆,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成王府外。
成暮雪摸了摸懷中的金銀細軟,心踏實了不少,還好她聰明,提前將嫁妝都換成了銀票,等她去赤炎部落拿回殘片,就可以回現代了。
打定主意的她緊了緊包袱,最後看了眼成王府,“好歹也做了幾天名義上的夫妻,本來想治好你的,但誰讓你不領情的,洛燁弦,後會無期!”
說罷,她轉身就走,看到面前離她不足五步的男人,成暮雪嚇的差點跳起來,“怎,怎麼是你?”
“看見我很奇怪嗎?成王妃?”
洛燁弦一身玄衣,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打趣道,“我還不知,我的王妃居然有這樣的癖好?”
成暮雪無語,這個男人心機真是深沉,怎麼就發現她逃跑的計劃了呢?這幾天,她明明都裝作乖巧,每天都待在房中,自認沒有什麼破綻,目的就是想放松他們的警惕,所以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靜謐的夜被一聲破刃聲打碎,洛燁弦耳朵一動,下一秒從袖中飛出一把柳葉刀,房頂處一黑衣人應聲倒地。
成暮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怔愣著看著男人。
“看到了嗎?那是皇帝的暗衛,如果你現在跑出成王府,活不過一個時辰。”
看著呆愣的女人,洛燁弦轉身就走,“回與不回,都在你。”
話音未落,成暮雪連忙跟上了他,笑話,她現在的這具身體,出去就是找死,要是憑借她以前的身手,那還不是信手拈來,但是現在,還是先保護好這條命吧。
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黑衣人倒下的地方,皇帝?暗衛?看來這成王府果然不簡單,一個被皇帝忌憚的戰神,這成王府,也是危機四伏。
三兩步追上洛燁弦,成暮雪不死心的問道,“那天的提議,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你的病,我能治!”
“我們兩個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夫妻,我保證,和你互不干涉,也可以治好你的病,但是,事成之後,你要把那個殘片給我,放我離開。”
洛燁弦來了興致,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怎麼做,“可以。”
“真的?”沒想到這洛燁弦居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她,真是和前兩天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臥房內,成暮雪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沉心靜氣,仔細的探查著病情。
等等?這是?
成暮雪收回了手,復雜的看了眼男人。
他這病倒是小事,可他體內的毒,倒像是經年累月積累下來的毒,時間太久,毒入骨髓,怪不得外人道,這戰神病在垂危,倒也不算是胡說,只是這毒,平日看不出好歹,一旦毒發,幾乎回天乏術。
細細的觀察著她的表情,洛燁弦心頭一動,她這是?看出了自己體內的毒?
按捺心中的疑問,他裝作不知情的問道,“如何?”
成暮雪拿過紙筆低頭寫著,“你體內有毒,你可知?”
果然看出來了,倒是有幾分本事,洛燁弦心中暗暗驚嘆,面上卻不顯半分。
“我知道。”
“你知道?”成暮雪柳眉倒豎,“那你可知,你這毒是長期造成的?”
“我也知。”
結合那天的太監,和這成王的身世,成暮雪心中便有了猜測。
“你這毒,起碼也要數十年的積累,你就沒有想過到底是誰給你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