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馬!
水溶想要握住太上皇的肩膀用力搖晃,讓他清醒清醒。
知不知道什麼叫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知不知道什麼叫一分錢掰成兩半花啊!
太上皇又知不知道現在國庫有多窮啊!
七百多萬夠干啥?大晟花錢的地方那麼多,但凡年景不好,來一兩場天災,連賑災都不夠啊!
那是將近五百萬兩,你這個老敗家子說免就免了?
還你替他們還,太上皇,你有個幾把錢啊?
但凡有錢,你至于每次賞賜都挪貢品嗎?!
而且,這些人被免了債務,讓人家前面還了錢的人又該怎麼想?
可惜,水溶和司徒景兩個一起輪番勸說,也沒攔住隆德帝再次揮灑他的仁慈。
水溶整個人都快裂開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自己啥時候就繃不住表情,暴露出體內的洪荒之力。
水溶覺得他現在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弄死這個糟心的老皇帝。
私下里關系和感情再好都沒用,公事上和政事上,水溶和太上皇有著巨大而又無法彌合的分歧。
在出宮回府的途中,水溶暗搓搓的問道
“小青,你說弄死一個皇帝,代價有多大?”
小青大驚
靜靜,你冷靜一點,皇帝身負龍氣和國運,弄死皇帝的因果,聖人都不願意背啊!
你沒看女媧大佬敗壞成湯基業,還要用狐狸精去迷惑紂王嗎?
水溶又問道
“小青啊,你說這龍氣和國運是在太上皇身上還是在皇帝身上呢?
既然禪位了,那麼,國運應該已經全數轉移到新君身上去了吧!”
小青對水溶的猜測表示出了肯定,想到隆德帝已經和國運不直接掛鉤了,水溶心中一喜,產生了一個想法。
在此之前,一件拖了很久的事情已經可以辦起來了。
秦可卿假死的諸事,已經通通都準備就緒了。
……
伴隨著一串串雲板的聲音,報喪的人往各處走去,等到天亮了之後,寧國府也開始忙忙碌碌的準備起喪事來。
因為寧國府這邊缺少能頂事的人手,所以賈珍多番求告之後,才請了隔壁西府的王熙鳳出山。
王熙鳳因為放利子錢的事情暴露了,很是忐忑了一陣,做小伏低了一陣子,又讓賈璉給他仔細講了律法之後,這才明白,她之前竟然是被自己的親姑媽給忽悠了。
那一步步的恂恂善誘,引導著她放印子錢的不正是周瑞家的,和她那個好姑媽嗎?
雖然這和她自己當初膽大妄為和貪心脫不了關系,但是她的姑媽也別想裝作清白無辜。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對王熙鳳懷疑和報復也不需要證據。
給娘家人寫信告了二房的王氏一狀之後,王熙鳳很是老實了一陣子,一直到寧國府的喪事,東府那邊請她出山,她這才支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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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送走了來傳口諭的小太監之後,心里那個不成熟的小想法再次冒了個頭,並且逐漸發展壯大。
隆德帝這個糟心的,居然暗示水溶,秦氏出殯的時候,要他前往典禮現場探視一二。
而且水溶猜測,恐怕不止他一個接收到了這種暗示。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逼著臣子,選擇如何站隊嗎?
站太上皇吧,太上皇顯然活不了幾年了,到時候被新帝穿小鞋怎麼辦?。
如果選皇帝?那得罪了太上皇,恐怕會死的更快,很快被太上皇找理由收拾了。
水溶再去見手串帝的時候,就發現他雙眉之間的川字紋更深刻了,整個人都沉郁了一些。
看來,手串帝這些日子以來,過得不好啊,難道太上皇又為難他了?
水溶探望了一圈錦豹子,又盤了盤‘山大王’,看著有一搭沒一搭的,一邊擼著小狸花,一邊出神的司徒景,水溶心里驀的冒出來一句話來——
我覺得有個表字正適合哥哥,‘顰顰’二字極妙!
現在連擼貓貓都不能給手串帝帶來快樂了!
只听手串帝冷不丁問道
“若淵,今日可是那寧府辦葬禮出殯?”
水溶點頭,他還讓北靜王府搭了路祭呢,因為一共四個異姓王,他如果不設路祭,豈不是三缺一?
司徒景听了,催著水溶去寧國府賈家看上一看,不必明面上得罪了上皇。
水溶若有所思,看來手串帝已經知道太上皇暗示勛貴站隊的事情了。
水溶了略微給其他八公和勛貴,解釋了幾句
“陛下,不是臣為他們開脫,現在這種情況,臣等也很難受和無所適從。其實大多數人還是很支持陛下的。”
一路出宮,水溶來到寧府,就看到小地圖上出現了,代表黃十九和秦可卿兩人的小紅點加小牌子,
水溶心下猜測,不知道秦可卿來參加她自己的葬禮,可有什麼想法和感觸,會不會覺得有點奇怪?
一般人估計幾輩子都遇不上這種機會呢!
秦可卿的葬禮過後,水溶再次去偶遇了賈政。
賈二老爺如今頗有些不是滋味,他以前瞧不起的大哥,如今也已經咸魚翻身了。
而自家還了一場欠銀,他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水溶問道
“政公可知道,您平日里也算勤勉,兢兢業業,不說宵衣旰食,但也沒什麼錯漏,怎麼仕途之上卻進益不大呢?”
賈政覺得這話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里,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什麼還比不上不學無術的紈褲大哥呢?
水溶繼續說道
“政公,您可知曉生伴祥瑞是個什麼待遇?玉又是什麼人用得?
政公您最大的問題就在于,對于令郎餃玉而誕的事情沒有好好處理。
政公,多想想史書!”
賈政仔細一想,那些什麼金啊,玉啊,霞光的,似乎都是各種帝王啊!
那,這,他豈不是被家里那個孽障的那塊破石頭給耽誤了嗎?
他就知道,抓周抓胭脂的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