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的東西有著特殊的功效!
芸宛飯店,三樓的一個包間里。
凌亮他們圍坐在餐桌旁,一共七個人,場面熱鬧非凡。
白城安和于默的家庭雖然都是三口之家,但是他們的孩子卻是不同的性別。
于默的孩子于炳添並不是女生,而是一個陽光帥氣的男生。
與父親職業道路不同,于炳添並未如父親一般選擇成為警察。
而是追尋自己的夢想,成為了一名田徑短跑運動員。
大家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愉快地交談著。
于炳添興致勃勃地向凌亮講述著自己在短跑比賽中的經歷,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凌亮認真听後,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但卻讓于炳添如同打了一針興奮劑般興奮不已。
實際上,于默曾多次向兒子提起凌亮的故事。
稱贊凌亮白手起家、年紀輕輕便成就斐然,擁有龐大的事業版圖。
這些話語深深刻在于炳添心里,使得他對于凌亮充滿了敬佩之情。
甚至將他視為榜樣,並表示自己也要在田徑賽場上創造一番成績。
凌亮對此自然表示支持,還打算稍微投資一下,讓他變得更強、更快。
畢竟,能讓華夏在短跑項目上再出現一個世界第一,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就在這時,白城安和于默不約而同地舉起酒杯,一同向凌亮敬酒道
“小凌,敬你一杯,多謝你讓閃電變得更厲害。”
“我要謝謝你保護了子琪。”
見到這一幕,凌亮急忙也舉起了酒杯,回應道“兩位好哥們,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沒必要這麼客氣!”
“行,多余的話咱們也不說了,話都在酒里,干了!”
“干了!”
將手中的酒喝完後,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便豪爽地大笑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凌亮和他們以及他們的孩子是各論各的。
凌亮管他們夫妻都叫哥和嫂子,而白子琪和于炳添也是叫凌亮為哥。
飯局結束之後,因為喝酒不開車的緣故,凌亮只能選擇在于默家中留宿一晚。
其實這點酒對于凌亮的身體來說,根本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但于默他們可不會讓喝了酒的凌亮開車離開,于是便留他在于默家里睡一晚。
當晚,凌亮在于默家的客房里睡得好好的,家里卻突然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山崗村,凌亮的別墅附近。
在一片茂密的草叢中,三道影子悄然潛伏著。
他們正是近日犯下搶劫金店的那伙劫匪。
此時,他們逃到這里來,是因為黃金珠寶現在還不好出手,再加上手上又沒錢了。
于是乎,他們打算就近找一戶富裕人家,拿點錢花花。
經過一番打探,他們將目光鎖定在了凌亮身上。
“老大,這里就是那小子的家吧?看起來挺有錢的。”其中一名劫匪壓低聲音說道。
“沒錯,就是這里,村子里只有他是別墅。”
領頭的劫匪點頭回應道“白天的時候,我打听過了,這附近就屬山崗村的凌亮最有錢,應該有不少現金。”
“可是這大晚上的,我們怎麼進去?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另一個劫匪有些擔心地問道。
第一個說話的劫匪說道“怕什麼?我們直接翻牆進去,動作快點,拿了錢就走。”
領頭的劫匪滿臉不屑,眼神中更是閃過一抹狠戾“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真要被發現了,還怕弄不了他嗎!”
“行了,跟我走。”
說罷,三人悄悄地朝著別墅的圍牆靠近,準備翻牆進去。
可他們哪里知道,樂樂早就在監控中發現了他們的身影,甚至還提前通知了安保部門的部長李華。
至于為什麼沒有去驚動凌亮呢!?則是因為這點小事根本犯不上打擾凌亮休息。
此時此刻,李華正帶著一群訓練有素、能力超強的安保人員埋伏在周圍,等待著劫匪們自投羅網。
當劫匪們剛翻上圍牆時,便看到院子里站著好幾個身材魁梧、氣勢洶洶的彪悍大漢,正用冷厲的目光凝視著他們。
劫匪們立即意識到他們已經被發現了,心中一陣慌亂。
手忙腳亂地又翻了回去,落地後便迫不及待地向外跑去。
可是才跑出沒多遠,他們就驚恐地發現逃跑路線上,同樣有一群人在守著。
看到他們來了,就跑了過來。
三個劫匪驚慌失色,急忙調轉方向試圖繞過這群人。
但就在這時,最前方的幾名勇猛的安保人員,當場擒獲了其中兩人。
只剩下為首的那位老大劫匪沒被抓住,但他此刻早已六神無主,只顧著拼命往一旁的草叢逃竄。
然而,劫匪沒有注意到的是,身後這些安保人員並未緊追不舍,反而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注視著他。
劫匪拼盡全力在草叢中飛奔,全然不顧身上被荊棘劃出一道道傷口,依舊毫不顧忌地埋頭狂奔。
突然間,他像是撞到了一堵堅硬又柔軟的牆壁,整個人被猛地彈了回來。
劫匪狼狽不堪地爬起身來,一只手揉搓著撞疼的腦門,一只手向前摸索過去。
他心中暗自納悶“怎麼感覺摸到了一堵毛茸茸的牆呢?!而且似乎還帶著些許溫度!”
劫匪的手在那毛茸茸的牆面上摩挲著,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
突然間,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危險一般,渾身一顫,緩緩地往後退了幾步。
然後將目光慢慢往上看去,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
他的雙眼猛地瞪大,嘴巴也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起來。
只見在那朦朧的月色下,一對綠油油的眼楮宛如兩團鬼火般,突兀地出現在眼前,直直地盯著他。
就在這時,一道明亮的月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恰好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劫匪定楮一看,那對眼楮的主人竟然是一只體型巨大無比的老虎!
它坐在那里,身軀龐大得令人咂舌,即使是坐著的高度,也要比這個劫匪還要高。
“啊”
劫匪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恐懼,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