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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走了之後,顧曉菲和賤賤很是難過了幾天,狐大和媚娘倒是習以為常了。
畢竟,今年如果不是撿到蛋蛋的話,它們肯定會生一窩小狐狸,撫養長大,然後再像之前那樣將長大的孩子們統統送走。
晚上,顧曉菲看著跳出來的系統版面上又增加了百分之一的進度條,就知道那只禿毛雞應該是安全的將蛋蛋送到地方了。
就是不知道這家伙會不會記得自己叮囑它幫忙拍照的事情
小鷹確實是將顧曉菲交代的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將蛋蛋送到之後它轉身就飛走了!
還是在回程捕獵的時候,看見掛在腳脖子的東西的時候,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出。
原本它是想,忘了就忘了吧,懶得再去一趟了。
但一想到那只臭貓叮囑自己時候,那鄭重其事的樣子
算了算了,再飛回去一趟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既然都答應了,當然要講信用!
小鷹又飛回了蛋蛋族群所在的棲息地,在空中做了一個用自己的嘴啄自己腳的高難度動作之後,就離開了。
至于為什麼要這樣做,做沒做好,誰管呢!反正自己按臭貓的要求做了,她答應給的報酬可是一點兒都不能少!
等小鷹回去,將通訊器還給顧曉菲之後,就與它們告別了。
“你們離開這兒之後,準備去哪兒?”
“不知道走著看吧!走到哪兒算哪兒,看看不同的風景也是好的!”
“你可真是只奇怪的雪豹!”
顧曉菲和她的小伙伴們又一次踏上了新的旅程。
要往哪個方向走呢?
想了想,“要不我們往那邊走吧?”
顧曉菲朝西南方向抬了抬下巴。
這其實是她的一點小私心。從它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位置,往西南方向,那是顧曉菲上輩子家鄉所在的位置。
就這幾年顧曉菲所了解到的信息,雖然地名不一樣了,但地理環境和氣候,還有人們的生活習慣,甚至是飲食習慣都是一模一樣!
比如動物植物的種類數量全國首屈一指,比如少數民族眾多,比如那一喝嗨了就開始載歌載舞的習慣再比如那一到雨季就滿山拾菌子的傳統!
菌子啊雞樅,見手青,干巴菌想想就流口水!
也不知道以現在這個雪豹的體質,能不能吃生的
狐大媚娘和賤賤對顧曉菲的提議,沒有任何異議。
只要大家在一起,去哪兒根本無所謂!
“那我們就出發吧!”
趕在冬天之前進入滇省的地界,在那里過冬應該舒服的多!
夕陽的余暉將四只動物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對了,我都忘記問你了,救了蛋蛋之後,你那個系統進度有沒有點兒什麼變化?”狐大對于這個問題很是關注。
“有,漲了一點。”顧曉菲點頭,“如果以後蛋蛋有孩子了,也會漲。就像大寶和賤賤的驢群那樣,只要這個物種能繁衍生息,那就可以源源不斷地數值給我。”
狐大點點頭表示滿意。
“那,那這樣的話,在我們死之前是不是就能看見你變成人的模樣了?”賤賤很興奮地提問。
“哎呀,到時候你得帶我們去吃好吃的,玩好玩兒的”
“還有還有,我還想看看你的家人長什麼樣子!你說到時候你說話我們還能不能听懂?萬一要是听不懂可怎麼辦?!要不你教我們認字吧”
賤賤䱇吧䱇吧說的停都停不下來。
顧曉菲只覺得頭疼。
教一只驢認字?!別逗了好嗎!不是她看不起賤賤覺得它學不會,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教啊?
從拼音嗎?好像不行那從“人口手”開始?華夏漢字那麼多,得教到什麼時候去
還是像教寵物那樣?可是現在她自己都不能說話
怎麼看賤賤的這個提議都不現實!
原本顧曉菲以為賤賤只是心血來潮隨便說說,誰知道竟然上了心。往滇省走的這一路,賤賤總是纏著她要她叫它認字。
“行行行!好好好!”顧曉菲被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那我們就從最簡單的開始。”
顧曉菲在地上用爪子寫了個“人”字。
“吶,這個字就是人一撇一捺像不像人的兩條腿?人用兩條腿走路”
賤賤盯著地上的字看了半天,好奇地開口“所以有兩條腿的就是人?那蛋蛋和那只禿毛雞也是用兩條腿走路,為什麼它們不能叫‘人’?為什麼它們要叫鳥?”
“”
我特麼怎麼知道!當初我老師就是這麼講給我听的!
“你哪兒來那麼多為什麼?!你只要記住這個字是人就行了!”顧曉菲有些惱羞成怒。
“哦”
“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賤賤得意洋洋的點頭,然後在顧曉菲寫的那個字下面,用蹄子照著劃拉了兩下。
“這也太簡單了!”
“行吧,要是明天你還能記住,我再教你下一個字。”
“沒問題!”
賤賤覺得這認字好像也就這麼回事兒,結果等它們都快走到滇省邊境了,這個“人”字,賤賤依然記不住。
它只記住了顧曉菲說的,人是用兩條腿走路,所以當顧曉菲問它人字怎麼寫的時候,賤賤自信滿滿的畫了兩根豎—“||”。
看著顧曉菲的表情,賤賤不那麼自信了。
“不,不是這樣嗎?我記得你說的人是用兩條腿走路兩條腿不就是這樣嘛”
顧曉菲搖頭嘆氣,“賤賤,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字呢,就別學了,這對你來說太難了”
最終賤賤認字計劃,破產。
顧曉菲仰頭感受著空氣中的溫度,現在它們應該已經踏入了滇省境內了。
這里雖然還處于滇省和雪域的交界處,氣溫的變化對于人類可能不是那麼明顯,但對于顧曉菲來說卻是明顯得很。
而且海拔高度的變化,也讓她有一些身體上的不適。
于是顧曉菲和她的小伙伴們決定原地休整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