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爭斗之地府討公道!
五十多歲的婦女和金甲長槍男四目相對,在那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轉動。
五十多歲婦女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被滿滿的心疼與思念所佔據。
她或許在想,自己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孩子怎麼會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他到底經歷了怎樣的苦難和折磨啊,讓他變得如此消瘦和疲憊。
而金甲長槍男看著眼前憔悴的母親,心中像是被千萬根細針同時扎刺一般,滿是愧疚與自責。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自己沒能保護好母親,讓她也遭受如此苦楚。
他多麼想對母親說一句抱歉,多麼想傾訴自己的思念,然而,盡管兩人心中思緒萬千,情感如洶涌的潮水般在內心翻涌,卻都沒有開口。
仿佛所有的話語都哽在了喉嚨處,難以吐出。但那淚水卻不由自主地從他們的眼眶中涌出,先是在眼眶里打轉,接著便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劃過臉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每一滴淚水中都飽含著無盡的辛酸、痛苦與無奈。那默默流淌的淚水,無聲地訴說著他們心中無法言說的情感和故事,讓人心酸不已,也讓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悲傷。
他們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任由淚水肆意流淌,在這陰暗的地牢里,形成了一道令人心碎的風景。
那神秘而低沉的聲音仿佛來自幽冥地府一般,帶著無盡的威壓與威懾力,緩緩道“金甲啊!此刻你心中可有什麼想法?若想要令你的親人們重獲自由之身,便需听從我的旨意,去履行屬于你的使命。否則……哼!剛剛發生之事你也親眼目睹了,你的親人們將會落得何種下場,無需我再多言,自己好生掂量吧。”
金甲長槍男聞听此言,身體猛地一顫,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
他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然而眼眶中的淚水卻愈發洶涌澎湃起來,像決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
盡管如此,他仍舊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其實,在他內心深處早已掀起驚濤駭浪,無數復雜情緒交織糾纏——有對這神秘聲音掌控一切的恐懼;有對自身命運被他人擺布的不甘;更有對無法保護親人周全的自責與悔恨……種種念頭涌上心頭,令他幾乎窒息。
但最終,這些都化作深深的無奈與憤恨,如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靈。
而那位已經年過半百、飽經滄桑的婦女,此刻正凝視著眼前這位身披金甲的男子,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與哀傷。
整整二十多個寒暑過去了,她與自己的親生骨肉近在咫尺,卻如同隔著萬水千山一般,始終無法相認團聚。
這一切的根源,都源自于那個神秘莫測的聲音,以及那個充滿傲慢、自負且狂暴不羈的願望。
歲月如梭,時光荏苒,但這份刻骨銘心的思念之情並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輕分毫。
每一個日夜,她都會默默地祈禱,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與失散多年的兒子重逢。
每一次風吹草動,她都會誤以為是兒子歸來的訊息,然而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失望與落寞。
如今,當她再次看到這個曾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時,心中翻涌起的情緒如潮水般洶涌澎湃——有愧疚、有自責、有愛憐,更多的則是對命運無常的無奈感嘆。
那神秘而難以捉摸的聲音,以低沉之態緩緩道“把那金甲男的母親帶去沐浴淨身,換上潔淨衣服後再帶回來。”
“是,主子,謹遵命令。”端木盤那黑衣蒙面人即刻應道。
接著,端木盤黑衣蒙面人又對四個黑衣人蒙面人中的兩人再次吩咐道“你們兩個帶金甲男的母親去洗澡並更換衣服,萬不可有任何非分之想,若有差池,小心你們的腦袋搬家。”
“是,我們必定會出色完成任務。”四個黑衣蒙面人中的兩個急忙回應,隨後便帶著金甲男的母親離開,去進行洗澡換衣之事了。
只留下那金甲長槍男痴痴地佇立在原地,淚水不住地流淌而下。
那兩個黑衣蒙面人粗暴地押著金甲長槍男的母親,緩緩來到了洞穴里那潺潺流淌的溪水邊。
他們用冷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金甲長槍男的母親,其中一人用充滿威脅的語氣道“快點,趕緊把衣服脫了,自己好好洗洗,要是不听話,我們可不會心慈手軟。”
金甲長槍男的母親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她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他們,身體卻仿佛僵住了一般,沒有任何動作,只有那眼眶中的淚花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著,那淚水里飽含著恐懼、屈辱和對兒子的擔憂。
此時,那個黑衣蒙面人愈發地不耐煩起來,他皺著眉頭,提高了音量,惡狠狠地吼道“怎麼回事?你自己難道不願意洗嗎?還妄想讓我們兩個給你洗?哼,就你那身軀,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了,還怕我們兩個再看這一次?告訴你,我們看你那是你的榮幸,若不是為了執行我們主子的命令,我才懶得瞧你這副模樣呢,快點啊,別試圖挑戰我們兩個人的耐心底線,否則有你好受的。”
道完,兩人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將金甲男的母親生吞活剝一般,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金甲男母親望了望那潺潺的溪水,她的眼中滿是淚花,那淚花中似乎承載著無盡的哀傷與屈辱。
只見她面容憔悴,歲月的痕跡過早地爬上了她的臉龐,眼角和額頭布滿了細細的皺紋,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生活的艱辛。
她的頭發有些凌亂,幾縷銀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她的眼楮雖然噙滿淚水,但依然能看出曾經的明亮與溫柔,只是此刻被悲傷所籠罩。
隨後,她緩緩地轉過身,動作極其緩慢地開始解開黑袍的盤扣,那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仿佛透著深深的無奈。
她身形略顯佝僂,穿著那黑袍更顯得身形單薄。
她的雙手干枯而粗糙,那是常年勞作留下的印記。
“老弟,我在這里看著她,你去取件干淨的衣服。”一個黑衣蒙面人坐在溪水邊吩咐道。
“好,你要看好,千萬不要有什麼差錯,她的安全可是關系著我們兩個的性命,你一定要好好看好她。”另一個黑衣蒙面人邊站起來邊鄭重地道著。
“好,我一定會看好她的,放心吧。”坐在溪水邊的黑衣蒙面人回應道。
接著,站起來的那個黑衣蒙面人轉身離開了溪水,去取干淨的衣服了。
而金甲男母親則在溪水里默默地洗著自己的身軀,那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可她眼中的淚花卻依舊如泉涌般不停地流淌著,
仿佛怎麼也流不盡,那淚水里滿是痛苦與悲哀,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坐在溪水邊的那個黑衣蒙面人緩緩轉頭看向溪水里,只見金甲男的母親正靜靜地在溪水中清洗著自己的身軀。
之前那個被他們押來的看上去無比骯髒的女人,此刻在這溪水里一經洗滌,竟仿佛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那原本凌亂不堪的頭發此刻也變得柔順了許多,絲絲縷縷地垂落著,而她的皮膚更是呈現出一種白里透紅的色澤,猶如羊脂白玉般溫潤。
坐在溪水邊的黑衣蒙面人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他的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個普通且骯髒的女人,卻沒想到在溪水的洗禮下竟能展現出如此驚人的變化。他的心里先是充滿了詫異,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之前明明那麼邋遢,現在卻仿佛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魅力。
接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在他心底蔓延開來,他開始胡思亂想,難道她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往?或者她其實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這種突然的轉變讓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甚至讓他對自己之前的行為和判斷產生了懷疑。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仿佛看到了什麼令他意想不到且讓他內心產生強烈波動的景象。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詫異和難以名狀的復雜神情,就那樣呆呆地注視著溪水中的金甲男母親。
一時之間竟有些恍惚,他在心里不停地問自己,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的身上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而自己此刻又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