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潔伊聞言,俏臉漲紅,羞憤欲絕,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她咬牙切齒道︰“傅遠舟,你混蛋,無恥!”
“哈哈哈哈哈!”傅遠舟仰天狂笑,隨即臉上的笑容陡然變得猙獰恐怖起來︰“余潔伊,我傅遠舟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失敗過,今天你是注定逃不出我的魔爪,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吧!”
傅遠舟囂張跋扈慣了,從小到大還沒吃過癟。
今天他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狠狠的羞辱余潔伊一番,讓她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他相信以自己的身份和權勢,完全能將余潔伊壓服!
“你敢動我試試!”余潔伊柳眉倒豎,渾身涌出一股森冷殺意,死死盯著傅遠舟,眼眸中仿佛要噴薄而出的火焰。
“動你?老子玩膩味了,再說老子也舍不得動你!”傅遠舟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即轉頭向劉宏偉說道,“劉總,今天如果本少不開心了的話,你們這百年慶典也不用辦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劉宏偉點頭哈腰的追了上去,一路恭維。
看到傅遠舟離開後,場內不少人紛紛松了一口氣,不管這傅遠舟到來的目的是什麼,總歸對大家是件好事,只要這個瘟神離開了,宴會就能正式開始了。
“傅公子,您稍坐片刻,我馬上就安排人送一壺上號的毛尖來招待您。”劉宏偉諂媚的笑道。
“嗯,去吧。”傅遠舟淡淡的應了一句。
“謝謝傅公子。”
劉宏偉快步走開,吩咐人準備茶水去了。
這時,池源剛好從衛生間回到座位上,看到余潔伊滿臉陰沉,立刻關心道︰“怎麼了?”
“沒事,就是踫到個無賴。”余潔伊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無賴?”池源皺起了眉頭,顯然有些詫異。
作為余家未來的掌舵者,整個江城,乃至整個江南省有誰敢欺負余潔伊?
“傅遠舟,是那個傅家的紈褲子弟!”旁邊,余母低聲提醒道。
“哦?”池源恍然,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厭惡的表情。
“這傅遠舟仗著傅家的名號,在江南省橫行霸道,無法無天,據說曾經有個大企業的千金因為惹惱了傅遠舟,被傅家人弄成植物人,一輩子躺在病床上。”余母說道。
余潔伊听到這話後,臉色更加蒼白。
若非因為傅遠舟的身份背景太過龐大,她剛才就當中發火了。
但是為了大局著想,她才選擇了忍耐。
但池源可不是那種會隱忍的人,既然有人敢對他的未婚妻出言不遜,那就讓他好好領教領教自己的厲害。
“余潔伊,不必擔心,這種垃圾根本配不上你,我會幫你解決掉他的。”池源柔聲說道。
“池源,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余潔伊連忙擺手阻攔。
她可不希望池源因為自己而遭受任何損傷。
傅遠舟畢竟是江南首富之子,背後的勢力極為龐大,哪怕池家實力雄厚,但也不願輕易樹敵。
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沒關系的,區區一個傅遠舟算什麼?”池源淡然一笑,一副運籌帷幄的架勢,“如果他繼續不知好歹的話,那我也只好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听到池源的話,余潔伊臉上一陣擔憂。
她很清楚,池源雖然平常溫文爾雅,但卻並非優柔寡斷之人。
一旦做出某個決定,就絕不會更改!
余潔伊想要制止池源,但她又覺得不妥,畢竟這是池源自己的選擇。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給池源添亂。
這時候,一名工作人員拿著一瓶高檔茅台走進宴會廳,交到傅遠舟手上。
“呵呵,這種劣質酒水,你也拿來招呼客人?我可不稀罕!”傅遠舟冷聲道,一把將高檔茅台摔落到地面。
“啪!”
酒香四溢。
眾多賓客見狀都愣住了。
這可是茅台啊,價值不菲!
“傅少,你……”工作人員傻眼了。
這可是傅少第二次砸了他的酒,難道傅遠舟真的瘋了嗎?
“廢話,我不喜歡喝,還不趕緊滾出去!”傅遠舟語氣冷漠的命令道。
“是……是……”工作人員顫抖的應了幾句,灰溜溜的跑出了大廳。
看著滿地狼藉的茅台碎片,周圍不少賓客噤若寒蟬,不敢多言半句。
傅遠舟環視一周,嘴角噙著一抹傲然的笑容,隨即轉頭看向余潔伊,道︰“余小姐,你不是想認識一下江北市的上層社會嗎?我帶你去認識一些朋友吧。”
“沒興趣!”余潔伊直接拒絕了。
傅遠舟微怔,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拒絕他,而且還是兩次!
“余小姐,你確定?”傅遠舟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聲音冰冷的說道,“只要我一句話,你們江城的百年慶典可就辦不下去了,到時候你就是江城的罪人!”
“你!”
余潔伊氣得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她已經夠克制了,沒想到傅遠舟居然越來越過分,竟然威脅到她的利益,簡直豈有此理!
“余小姐,我勸你考慮清楚。”傅遠舟雙手抱胸,眼神不屑的看著余潔伊,一字一頓的說道。
余潔伊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鎮定,道︰“傅少,你究竟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就是看上了余家大小姐這朵鮮花。”傅遠舟舔了舔舌頭,嘿嘿一笑,道︰“如果你答應跟我在一起的話,今天你們江城各大家族一共捐多少錢,我出雙倍!”
“好大的口氣!”
一聲突兀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看去,就看到一名穿著普通休閑裝的男子朝這里走了過來。
“余小姐,他是誰?”
傅遠舟皺了皺眉,問道。
余潔伊沒有回答,她的俏臉浮現出一絲擔憂,因為池源的這個眼神她見過很多次,每次都是大打出手。
但這次面對的可是整個江南省最富有的傅家!
萬一激怒傅家的話,余氏集團就危險了!
“你就是那個姓池的?我記得你叫什麼池源對吧?听說你是個從山上學藝的臭道士?就憑你也配做余小姐的未婚夫?”
傅遠舟冷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斥著濃濃的嘲諷意味,像這種窮酸貨色,他見過許多,根本毫不放在眼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