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趕在南疆與王家前面拿到玉璽,然後帶回中原!”
休息了一夜後,兩人便接著按照原定的路線狂奔,元城匪寇萬余,那日他們在元城卻只發現了一半左右的尸體,剩下的應該都是跟著 行徐瑤他們二人走了。
若是路線沒錯的話,兩日之內絕對是能夠追上的。
那些土匪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馬匹。
又狂奔出一日百余里,雲川勒馬停住後,在四周看了一圈,看向地下有些雜亂的腳印後笑道︰“看來我還真是料事如神啊,他們果然是這麼走的,而他們奪走玉璽,背後必定是南疆羌王在搞鬼。”
楚嫣然點了點頭後指向不遠處說道︰“你看那里。”
近前一看,是一些篝火的灰燼,而且尚有余溫!
“剛走不久,最多一日的時間我們便是能夠追上他們!”
“這麼多篝火的灰燼,人數應該在小幾百人,我們追上了之後要強行奪取麼?”
雲川點了點頭說道︰“只能強奪,咱們就兩個人,面對那些土匪,我也想不出什麼計謀來,直接強搶,搶完就走。”
“成!”
猶豫了一下後,雲川翻身下馬對楚嫣然說道︰“對了,你等一下。”
楚嫣然一愣,又見雲川開始脫衣服,便興致盎然的說道︰“怎麼?雲大帥哥這是對小女子有想法?”
“有個屁想法,怕你死。”
脫下兩層外袍之後,便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烏金軟甲。
這烏金軟甲是溫子陵為雲川貼身打造的,是以隕鐵和最好的玄鐵所鑄,每一塊甲片都僅有小拇指蓋大小,毫不夸張的說,就這一件烏金軟甲,它的造價都近萬!
不過溫子陵想的倒是很周到,怕雲川以後胖了或者怎麼,軟甲的背後是活的,可以自由拆卸來調整大小,就算雲川以後胖了發福了,山海闕內也還有兩千多甲片,可以隨時改動。
楚嫣然則是有些驚異的說道︰“霍,我的雲大帥哥,你這軟甲可是好東西啊,有這個軟甲在,刀劈斧鑿都未必能怕吧?”
“那是當然,這軟甲可是隕鐵的,從繳獲的北域鐵浮屠上提煉出來的,堅韌的很!子陵哥說這件軟甲,價值千金呢!”
“嘖嘖嘖,你子陵哥還真是保守了,這可絕對不止千金啊……”
雲川不斷上下打量著楚嫣然,拆下了一部分甲片收好後,將烏金軟甲丟給楚嫣然後說道︰“穿上吧,關鍵時刻能保命。”
楚嫣然接過軟甲,望向赤著上身的雲川,而後似是有些嫌棄的說道︰“我可不穿,臭烘烘的!”
“抓緊時間穿上吧,趕緊出發,我擔心遲則生變。”
見拗不過雲川,楚嫣然四下看了一圈,確定周圍除了她和雲川外絕對沒人後,在雲川見鬼的目光中,竟是直接笑吟吟的拉開了腰間束帶。
兩件紗袍隨之滑落。
這可真是老肩巨滑……
楚嫣然的身材,當真是沒的說。
自幼習武,就在軍中,雖不如楊曉芸的線條那樣立體,可卻比楊曉芸多了不少的女人味兒。
因為楊曉芸是女子該有的地方,平平無奇。
而楚嫣然呢,線條明顯不說,該有的地方是一點兒都不差。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膚如凝脂,白里透紅。
粉紅色的肚兜兒和束胸,根本就遮不住太多。
“你給我穿唄。”
久經沙場,身經百戰,面對百萬大軍仍可笑談的西涼王雲川,雙手此刻卻抖的像篩子一樣……
“哥啊,你姐真白……”
……
三月初六, 行和徐瑤帶著三百多心腹之人,距離南疆境內不足二百里。
原本是剩下了四千多人,也都算得上能信得過的人,可 行卻實在是不太方便帶太多人。
一個人五兩銀子,被賣給了幾伙兒山匪。
而剩余的這幾百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包裹,除了干糧之外,全都是金銀珠寶,是他們這些年在元城之中的積累。
此刻他們正疲憊的休息著,因為他們一共就只有一百多匹馬,除了 行和徐瑤外,所有人的馬匹都是換乘的,每日也只能行進五十多里。
“兄弟們,好好休息一夜吧,明日清晨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進行趕路,最多三日便會抵達南疆,升官發財的日子,已經在向我們招手了!”
“最多五日之後,我們就再也不是人人喊打喊殺的土匪了!”
听著如此讓人激動的話,所有人的臉上都有著控制不住的狂喜之色,他們當土匪多年了,有的人是迫于無奈,有的人是為了發財。
眼下,他們逆天改命的機會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