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墨和單柏聿在漆黑的密林中小心前行,身旁路過的小老鼠都比他們走的更快。
“也不知道這林子里,刀勝搞了多少個陷阱,”單子墨不滿地抱怨一句,“這要走到猴年馬月!”
剛抱怨著,嘩啦一聲,單子墨又升天了!
單子墨蕩在半空中,無語地翻著白眼,放棄了掙扎,等著單柏聿救他。
單柏聿警惕地靠近大樹,又靈活地爬上樹,將單子墨拉上去,二人又呲溜滑下樹。
整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因為這是離開刀勝後,單子墨第五次被掛在半空中!
“少主,”單柏聿輕聲提醒道,“這黑夜著實不適合繼續趕路,咱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休息。”說著,單柏聿回頭向來時的路看了看,“以這個距離,刀勝也很難追過來了。”
可眼下除了密林什麼也沒有,單子墨和單柏聿二人抬起頭,看著遮天蔽日的樹冠,一前一後爬了上去。
單子墨依靠在樹杈上,透過稀疏的枝葉縫隙,看到了夜空中的點點繁星。
破廟外,幾個男人依著牆根坐著。
破廟內, 玄月和紫靈兒正在幫助刀勝脫掉粘在腿部傷口的長袍。
“我雖然有武力,封住了傷口,已經少有流血,”刀勝咬著牙,看著 玄月小心翼翼地揭開傷口上的布料,“可這傷口過長過深,還需要包扎一下。”
“姑娘不必擔心,” 玄月寬慰道,“我們馬車上備了不少藥品,定能替姑娘處理好的。”
“你我素昧平生,又這般助我,”刀勝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溫柔的語氣,“以後有人要是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我叫刀勝!”
“刀姑娘,幸會幸會!” 玄月點頭施禮,“小女 玄月,雖是第一次見面,與姑娘倒是十分投緣,我又是獨女,不如你我二人結為異姓姊妹,如何?”
“極好!”刀勝也顧不得腿上的傷,握住 玄月的手,“我今年已二十,定比 姑娘大些,我便是阿姊!”
破廟內,三個女子的歡聲笑語,讓門外四個男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