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杰,喬治有點吃驚。
但也只是在眼神中泄露出一絲的驚訝。
很快喬治就恢復了正常,和主辦人談笑風生地聊起來。
許杰混在賓客之中,也不靠前。
儀式過後,捐款人都會得到喬治的接見,獲得和他合影的機會。
許杰也不例外。
陳夫人因為年事已高,身體不適,到休息室休息去了。
把合照的機會留給許杰。
許杰走到喬治身邊,“謝謝。”
喬治好奇的壓低聲音,“謝謝什麼?”
“謝謝你,幫我躲過一劫。”
喬治得意的笑道︰“嘿嘿,也不是專門為了你調查,我正在約會的女孩子知道。”
“你不是結婚了嘛?”許杰臉上的假笑有點掛不住。
“短暫約會。”
許杰心說,這就是那啥友嘛,還說的那麼含蓄。
“小心。”
“放心吧。”
“OK,就這樣,下次見。”
“你可以聯系我的秘書,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見面。”
喬治不明白,許杰為什麼要搞這種形式。
他可以大大方方的來見自己,根本不需要募捐。
“我他們是朋友,許杰。”
“噢,我相信未來你選總統的時候,不希望競爭對手,拿出我們之間私下見面的新聞,說你是受紅色國家操縱的候選人。”
“我的朋友,你想多了,我成不了總統,我能做好總統的兒子,我父親的公關團隊,就已經很滿意了。”喬治對自己有客觀評價。
“你有這種能力,我相信,有一天你會入主白房子的。”許杰很有信心。
工作人員只看到兩個人在悄悄講話,不知道說什麼。
只看到喬治開心地一直笑。
後面還有排隊的人,工作人員不得不上前催促。
“先生,您的時間到了。”
許杰再次握住喬治的手,鄭重地用中文說道︰“謝謝。”
“不客氣,都是朋友。”喬治大喇喇地說道。
許杰笑著離開合影點,站在遠處看著喬治。
作為朋友,喬治很夠意思。
他去問了艾麗被FBI帶走的情況。
艾麗大倒苦水,她一個純正美國人,白人金發,法學院畢業。
進去之後,也被折磨,“那就是刑訊逼供。”
好在,泰勒先生及時找了關系,把艾麗弄出來。
要不是他,艾麗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住。
“許先生,萬幸你沒有被FBI抓住,當時,他們已經計劃好,說你是恐怖分子,判你個終身監禁,讓你一輩子也走不出監獄。”
艾麗受到刺激,如今很有點憤怒青年的感覺。
每次說話都義憤填膺。
許杰听了也慶幸,有了喬治的通知,讓他逃過一劫。
萬一要是沒逃過,他現在只能想法子越獄了。
“萬幸都過去了。”許杰還是選擇安慰艾麗。
“不,沒過去,他們怎麼能這樣,不能讓FBI對付自己國家的人,應該成立一個新部分接替他們。”
“比如,國土安全局。”
“有這個部門嘛?”
許杰說的這麼自然,一直以艾麗以為有這麼個部門。
“還沒有,這個名字是我隨口說的。”許杰順著說道。
他說完才想起來,國土安全局是兩千年之後,才成立的,距離現在還有十幾年呢。
“你這個名字起的很好,可以用。”
艾麗和許杰說了很多,政治上的想法。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努力從政,成為米國第一任女總統,或者按照米國的傳統,嫁給一位,你認為能成為總統的男士。”
“嗯!的確是這樣。”艾麗認真的考慮起來。
許杰辭別了,正在思考人生大事的艾麗。
他打算回國了。
公司也看了。
杰西卡面對FBI的盤纏很冷靜,絲毫沒有影響公司的運轉。
許杰很放心。
離開前,他想去拜訪一下陳夫人,向陳夫人告別。
轎車開到在陳夫人家門口,遠遠就看到另一輛轎車。
一個五十多歲,穿西裝的長臉男人,站在陳家大門和轎車中間,正在和女佣交涉。
女佣不住的擺手,怎麼也不肯讓他進去。
許杰讓亞歷山德羅把車停下,自己走過去。
女佣看到許杰,立刻讓他進去。
和對那個長臉男人,完全是兩個態度。
許杰和長臉男人擦肩而過,他听到男人說台普。
他回頭看了一眼,覺得眼熟,這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但是又覺得很陌生。
對方說話的口音,他也听不出來。
許杰穿過花園,向房子走去,走到一半,他回過頭,又看了看那個長臉男人。
這次,在陽光的照射下,長臉男人的頭發看起來白了許多。
這個樣子,許杰熟悉了。
台島那個大台毒,岩里政男?
許杰又看了兩眼,確定沒有看錯,才進了陳家的門。
陳夫人就坐在客廳,愜意地喝下午茶。
“外面那個人,還在嘛?”
“在。”
“他還是不死心,一定要見米國總統,也不考慮,人家為什麼要見他。”陳夫人抱怨。
“你自己倒茶吧,女佣在外面是,看來暫時回不來。”
陳夫人指指自己面前的茶壺,她喝的是英式茶。
許杰喝不慣,只倒了一點,稍微嘗了嘗。
“他是個會惹麻煩的人。”許杰評論。
“年輕人,你看人有一套哦。”陳夫人很欣賞許杰的敏銳。
許杰心說,自己不是看人有一套,而是早就知道,這個人數典忘祖,罪行罄竹難書。
向陳夫人告辭之後,許杰走出陳家。
那個岩里政男真有耐心,還等在那里,堅持要見陳夫人。
兩個人擦肩而過,許杰看著他丑陋的嘴臉,想著只要一抬手,這個台毒,就會永遠的消失。
但轉念一想,不行,首先這里是米國,其次,可能破壞兩岸關系,給國家添麻煩。
雖然未來這關系會越來越差,現在……
有三十萬老兵還想著,回大陸,回來看看母親,哪怕是母親的墳墓。
不能打亂他們的歸途啊!
許杰忍住動手的**,狠狠瞪了岩里政男一眼,走開了。
等坐上車,許杰出了口氣,看他臉色不妙。
亞歷山德羅問道︰“許先生,你不舒服嘛?”
“問你個問題,以前你在教父身邊的時候,如果教父想弄死某個人,但時機還不到,教父會怎麼做。”
這道題,亞歷山德羅會。
“教父會面帶微笑地接待他,勸說那個人,讓他改變。”
“如果他不改變呢?”
“那就等待時機, 。”亞歷山德羅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兩個人正說著,岩里政男走過來,敲車窗。(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