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還有什麼最重要的？”顏忻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那原本如貓一般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的身軀也不由得微微前傾，他那雙眼眸之中更是瞬間流露出好奇的光芒，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緊緊盯著對面的凌不凡，顯然對于接下來的話題已經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只見凌不凡的嘴角緩緩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似雲淡風輕，但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
緊接著，只听得他緩聲開口道︰“背景！”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宛如重錘擊鼓般，在空氣中激起一陣輕微的漣漪。
而當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輕輕吐出的時候，竟莫名地帶上了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篤定與自信，就好似這是一條早已被無數前人驗證過的真理。
“資歷這些東西，在背景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顯得尤為可笑了……”凌不凡依舊面帶微笑，但他的話語卻是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現實的殘酷一面，
“要知道，背景可是決定一個人能否登上高位的關鍵所在啊......
它所蘊含的力量和影響力遠遠超乎常人的想象。”說到此處，他頓了一頓，然後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顏忻，接著又繼續說道，
“就如同顏帥你這般年輕，便能執掌燕國如此重要的軍權，如果說背後沒有一股強大到足以震懾四方的勢力作為支撐，恐怕很難讓眾人信服吧？”
顏忻听聞此言，眉宇間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但那只是瞬間之事，眨眼間他便將這份情緒完美地掩飾過去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輕笑出聲，那笑聲仿佛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
他以一種不緊不慢、從容不迫的語調開始反駁道︰“凌公子啊，您方才所說的這番話語，恐怕是有些過于偏頗了.....”
“的確，不可否認的是，擁有一定的家族背景或者權勢支持，確實可以為人帶來不少的方便之處，就好像是打開通往成功大門的一把神奇鑰匙一般。
但是呢，如果一個人本身並沒有真正過硬的才華和學識，即便是靠著運氣或者其他手段僥幸登上了高位，那麼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會像那曇花一現一樣，短暫而又虛幻不實。
至于我顏忻嘛，之所以能夠一步步走到今天這樣的地位，所仰仗的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背景靠山！
而是憑借著一場又一場貨真價實、硬踫硬的輝煌戰斗勝利，還有在軍隊當中日積月累所積攢下來的深厚人心吶......”
說到這里的時候，顏忻突然挺直了自己原本略微彎曲的背脊，似乎很自信！
對面的凌不凡見狀，忍不住挑起了眉毛，臉上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神情來，似乎對于顏忻給出的這個回答感到頗為好奇和感興趣。
“戰績？人心？顏帥您這話說得可真是漂亮至極啊！
只是......眾所周知，戰場之上局勢瞬息萬變，勝負結果往往並不是由一兩個個體所能完全左右得了的。
你我都是文人，應該明白，戰爭的勝利，很多時候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結果，而非單靠個人之力。
那麼我再請問一句，顏帥從一個無名小卒到一國之帥....花費了多少時日？”
顏忻沉默不語.....
“看吧！”凌不凡嘴角微微上揚，略帶戲謔地伸出右手食指。
銳利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顏忻，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外表看穿其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顏帥啊，您該不會真的是因為太過久遠，以至于把這些事情都給忘得一干二淨了吧？
又或者說……其實是因為您直接就做到了別人需要一步一步......
耗費幾十年光陰才能完成的事情，所以才無法回答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呢？”
面對凌不凡咄咄逼人的質問，顏忻選擇了短暫的沉默。
然而，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沒過多久，顏忻便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狀態。
他原本緊繃著的面容漸漸放松下來。
顏忻輕輕地將手中握著的精致酒杯放在桌上，動作優雅且自然。
緊接著，他抬起頭來，用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凌不凡。
在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中踫撞、激蕩.....
稍作停頓之後，顏忻終于緩緩張開嘴唇，聲音低沉卻又清晰地說道︰“凌公子您這番話可真是字字珠璣、句句直抵人心吶......
對于您所提出的觀點，我顏某人實在是不好加以辯駁。
的確如此，戰爭的最終勝利絕不可能僅僅依靠某一個人的力量便能輕易達成。
但是，如果沒有那位領軍人物卓越的智慧以及果敢決絕的決策能力，那麼即使擁有再怎麼有利的天時、地利和人和等條件，恐怕也難以成功地將其轉化為戰場上決定性的優勢從而取得勝利。”
說到這里，顏忻稍微頓了一頓，然後繼續說道︰“至于我究竟是如何坐上這燕國主帥之位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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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麼能夠一蹴而就之事。
實不相瞞，這一切皆是源于我多年以來堅持不懈的努力和日積月累的經驗沉澱所致。
雖然我年紀尚輕，但自小起我便以普通人的身份隱藏在軍中，跟隨軍隊四處征戰，親身經歷過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激烈戰役。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每一次浴血奮戰的經歷對我而言都是一座通向更高境界的寶貴階梯，正是通過不斷地從這些實戰當中汲取教訓並總結經驗，我才得以逐漸成長為如今眾人眼中這位能夠獨當一面的燕國主帥。”
凌不凡微微頷首，似乎對顏忻的回答表示認可，不過他依舊摸著下巴道︰“顏帥的經歷確實非凡，但我想知道的是，在這層層階梯之上，是否有一股力量在暗中助推？”
顏忻輕聲笑了起來，那笑聲仿佛一陣清風吹過竹林，目光直直地盯著對面的凌公子，緩聲道︰“凌公子啊，你我皆是這世間少有的聰慧之人，又何苦如此拐彎抹角呢？
誠然，我能在短的機會內迅速崛起，背後的確離不開家族給予的有力支持。
但這絕非意味著我自身的能力便不值一提、微不足道。
家族所提供的不過是一塊供我施展才華的舞台罷了，而真正精彩絕倫的，則全憑我個人的真本事。
倘若我空有其表，毫無能力可言，又怎能讓眾人信服于我？
畢竟，想要在軍中立穩腳跟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之事！”
听到這里，一直沉默不語的凌不凡突然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帶著幾分玩味意味的笑容︰“照顏帥這麼說來，如果失去了家族這座強大的靠山，您如今所取得的輝煌成就恐怕就要大打折扣嘍？”
顏忻搖了搖頭，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不，我從不否認家族的作用，但我相信，即使沒有家族的支持，我依然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達到今天的高度。
因為，真正的將領，不僅僅是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更是在人心的戰場上，贏得士兵的信任與敬仰！”
哈哈哈！！！
哈哈哈！
凌不凡聞听此言，先是微微一怔，緊接著便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笑意，放聲大笑起來。
他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連眼淚都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凌公子何故發笑？莫非這東西當真如此可笑不成？”顏忻原本掛著微笑的面龐瞬間陰沉下來，聲音也隨之變得冰冷而淡漠。
凌不凡一邊擦拭著眼角笑出的淚花，一邊擺著手說道︰“不不不！
顏帥切莫誤會，並非此物好笑，而是您的某些認知實在令在下忍俊不禁啊。
在下著實覺得有些荒謬，想您堂堂一國之帥，位高權重、見多識廣，怎會有如此天真幼稚的想法呢？
您剛才給出的答案，恰恰暴露出了您的天真無邪，宛如一只被困于精美牢籠之中的金絲雀一般……”
就在凌不凡提及“金絲雀”這三個字時，只見顏忻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手中握著的酒杯也跟著晃動起來，杯中清冽的酒液濺灑而出，浸濕了桌面。
“呵呵，怎麼，顏帥莫不是覺得在下這番言語有所冒犯？”凌不凡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顏忻問道。
顏忻面色平靜如水，淡淡地回應道︰“凌公子口才倒是頗為凌厲，令人佩服。
只是不知凌公子又憑何能夠一路走到今日這般境地呢？
難不成這不正是實力的一種體現麼？
所以說，凌公子真正應該質疑的並非是我，而是您自身罷了……”
凌不凡直搖頭︰“我可不能跟顏帥相提並論，您是世家，是大族，我呢是贅婿！
可我能到今日的這種地步你覺得是靠什麼？”
顏忻目光微眯，沉默不語.....
“來，干一杯！先喝完這杯酒，咱們再接著聊，也好消消心頭之火。”凌不凡面帶笑容地舉起酒杯，向顏忻示意道。只見顏忻面無表情，二話不說便端起酒杯，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凌不凡見狀，眨巴了一下嘴巴，然後隨手拿起一塊香噴噴的牛肉，迅速塞入嘴里大嚼起來。
一邊咀嚼著美味的牛肉，他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其實啊，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永遠都離不開一個‘靠’字！”
听到這話，顏忻微微皺了皺眉，簡短地開口詢問道︰“何為‘靠’？”
凌不凡咽下口中的食物，清了清嗓子後解釋道︰“這個‘靠’呢，可以理解為背景。
要知道，一個人的背景往往決定了他一生所能達到的高度！
比如說吧，有些人一出生就在那貴族世家之中，含著金鑰匙長大，就像顏帥您這樣……
如果是尋常人想要在一年之內，甚至是二十歲之前就登上這主帥之位，您覺得容易嗎？
不妨想一想，這世上在二十歲之前就能坐上大帥寶座的又能有幾個人呢？”說罷，凌不凡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顏忻等待著他的回應。
顏忻听後挑了挑眉，嘴角微揚反問道︰“難道凌公子您不算是其中之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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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您出身于普通世家，但憑借自身出眾的能力也成功走到了今日這般地位。
難道這不正是您自身資歷深厚的體現嗎？凌公子，如此自我貶低之人，恐怕您還是頭一個呢……”
凌不凡一臉無奈地苦笑著說道︰“顏帥啊，你竟然認為我能有今日這番成就僅僅只是依靠自身之力？
麻煩你好好思考一下，在這大乾王朝之中，究竟有多少人對我心懷殺意！
且不提其他眾人，單說那大乾的兩位皇位繼承人，無時無刻不想將我置于死地。
然而，我又是憑借何種力量才得以一路走到現在呢？
倘若我真如你所想象那般平凡普通，恐怕你想要取我性命，簡直易如反掌，甚至可能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輕松容易。
畢竟，螞蟻體型微小，有時你未必能夠輕易發現它的存在……”
听到此處，顏忻的眼角不禁微微顫動，他藏于衣袖之中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幾分……
此時，只見凌不凡突然面帶微笑，饒有興致地開口問道︰“顏帥，既然你曾對我展開過一番調查，想必應該知曉我共有幾位娘子吧？”
顏忻目光微閃，略帶鄙夷之色地回應道︰“據目前所知，明面上便已有五位女子與你關系匪淺，至于是否還有金屋藏嬌之事，恐怕人數不在少數，少說也應有兩位數吧？”
凌不凡聞言輕咳一聲，趕忙解釋道︰“嗯，你這計算倒是頗為準確的......
不過嘛，對于‘金屋藏嬌’這個說法，我著實不太喜歡，日後還是莫要再提及此詞了。
那麼，在我這些妻妾當中，又有幾人乃是武道宗師呢？”
顏忻冷哼一聲︰“兩個....甚至還有個大宗師吧？”
“咳咳.....”凌不凡查看了一下四周︰“哪個....你要說也能算半個吧！
那麼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吧？
而且在你的眼中，連我的家世在顏帥眼中都只能算作普通.....
可你卻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普通，卻是被人一輩子都跨越不了的鴻溝.....
而且我靠的是吃軟飯生意！沒有武瑤，沒有我的這些娘子，你覺得我能走到今日嗎？或者說活到今日嗎？
這顯然是不能的啊！那麼請你反駁一下我的道理！若是你反駁不了，就自罰一杯吧！”
凌不凡笑眯眯的望著顏忻。
顏忻目光微眯的望著凌不凡，沉默了好一會卻是露出一絲笑意︰“凌公子說了這麼多，其實我也只想反駁一句.....”
凌不凡沒想到顏忻的嘴這麼硬，也是點頭笑道︰“那我倒是好奇，顏帥想如何回答我的問題。”
顏忻露出一絲輕蔑︰“凌公子說了這麼多，可你能走到今天不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嗎？”
凌不凡搖頭失笑︰“我哪里憑自己本事了？顏帥可不能強詞奪理啊，咱之間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理字.....”
“本事有很多種，比如像凌公子這樣的，一表人才倒是.....”顏忻目光認真的審視了一番凌不凡，看的凌不凡菊花一緊....
“一副好相貌不說，還有一張好嘴，若是放在哪位嬪妃貴冑那，多少也得算個極品孌童了，所以這也算是一種天神的好本事吧？？”
好好好！非常外瑞古德！
搞半天他總算听出了言外之意！對方這是急了！變著法子在這里罵自己是吃軟飯！
合著意思就是說吃軟飯也是一種本事唄！
見凌不凡面色極為不爽，顏忻面色卻是大爽，拿起酒杯自顧自的飲上了一杯......
“怎麼？凌公子為何忽然之間便沉默不語了呢？
莫非是在下顏某人言語有所不妥之處？
亦或是凌公子您覺得我的話晦澀難懂不成？”顏忻面帶微笑，語氣溫和地開口問道，其舉止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听到這話，凌不凡先是一愣，隨即便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顏帥啊顏帥，沒想到您竟然也是個嘴巴如此厲害之人吶！
今日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領教到了您的口才之妙處啊......”
顏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回應道︰“彼此彼此罷了......能與凌公子這般風趣之人交談，實乃人生一大樂事。”
說罷，只見他輕輕舉起手中酒杯，向凌不凡示意。
凌不凡見狀，心領神會，亦是趕忙舉杯相迎。
只听得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叮”，兩只酒杯在空中踫撞出美妙的音符。
緊接著，二人不約而同地仰起頭來，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待他們放下杯子之後，凌不凡笑看著顏忻說道︰“好了，關于那些無關緊要之事咱們也就不再多費口舌啦。
若是一味地胡攪蠻纏、強詞奪理下去……
嘿嘿，恐怕我還真不是顏帥您的對手了！
所以嘛，倒不如干脆些，直接談談您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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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求和這件事情可不歸我管吶。”
聞得此言，顏忻原本掛在臉上那輕松愉悅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
此刻，他那雙原本總是含著笑意的眼眸變得嚴肅而銳利，緊緊地凝視著凌不凡，緩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不諱了。
我想要知曉您究竟是怎樣做到左右逢源、兩邊通吃的，希望凌公子能夠不吝賜教，將其中細節詳細告知于我。”
凌不凡瞪大了眼楮，滿臉驚愕道︰“就僅僅因為這件事嗎？？？？”
他那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顏忻則堅定地點了點頭，回應道︰“沒錯，若不是此事，我顏忻怎會心有不甘，又怎會如此執著地前來找你呢！”
凌不凡的臉色變得頗為怪異，他微微皺起眉頭，緩緩開口說道︰“實不相瞞，對于顏帥你，我凌不凡是打心底里欽佩不已的。
你竟敢孤身一人來到我鎮遠關，面對諸多艱難險阻卻能夠始終保持鎮定自若、面不改色，這般膽識和氣魄著實令人驚嘆。
不得不承認，像你這樣的人絕非尋常之人吶！
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此番前來竟然只是為了詢問這麼一件小事……”說到這里，凌不凡不禁輕輕搖了搖頭，流露出一絲古怪之意。
听到凌不凡這番話，顏忻淡淡一笑︰“凌公子過獎了，其實我同樣對您心懷敬意。
明明知曉你我二人分屬不同陣營，乃是強勁對手，但您依然能夠以禮相待，待我如多年老友一般親切自然。
僅憑這一點，我顏忻便對您由衷地感到敬佩，在我心中，您可是排在第二位令我敬仰之人！”
凌不凡听聞此言，不禁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浮現出一抹靦腆之色，略顯尷尬地說道︰“誒....顏帥實在是謬贊了。
說實話，我真沒啥特別了不起的地方，無非就是善于洞察他人心思罷了。
至于處理你們兩方勢力之間的關系嘛，只要找出彼此所謀求的利益共同點，然後略施手段從中斡旋協調一番即可。”
顏忻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輕聲呢喃道︰“就這麼簡單嗎？
听起來似乎挺容易的，但真要實際去做的話，恐怕會非常困難吧。”
她將目光投向對面的凌不凡，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期待。
凌不凡看著顏忻，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顏帥您可是聰慧過人啊，如果能夠靜下心來用心鑽研一番，必定可以洞悉其中的訣竅所在。”
他的語氣充滿了對顏忻能力的肯定。
然而，顏忻卻搖了搖頭，毫不掩飾地直接說道︰“還是不懂……”那坦誠的態度讓凌不凡不禁一愣，隨即無奈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不知顏帥想要從哪個方面開始深入了解呢？”凌不凡依然面帶微笑，耐心地詢問著顏忻。
只見顏忻面色一正，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鄭重其事地回答道︰“就從你排兵布陣開始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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