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陳堂主一聲令下,幽泰教的教眾們紛紛拔出武器,向那些黑衣人沖去。陸城緊握長劍,心中警覺,他知道這些人不簡單。
戰斗瞬間爆發,刀光劍影交錯,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黑衣人的武器帶著詭異的毒素,刀鋒劃過,留下綠色的光芒。
幽泰教的教眾們奮力抵抗,但一時間難解難分。
陸城與一名黑衣人對上,那人出手如電,手中的刀刃帶著凌厲的勁風。
陸城迅速揮劍抵擋,劍刃與刀鋒踫撞,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你們這些邪教徒,今天都得死!”黑衣人冷笑,手中的刀刃迅速劈下。
陸城側身避開,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奔黑衣人的咽喉。
那人反應極快,迅速後退,刀鋒向陸城的腰部襲來。
陸城猛然躍起,躲過這一擊,長劍在空中旋轉,劍氣縱橫,將黑衣人的手腕斬斷。
那人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斷腕倒在地上。
“誰也別想活著離開!”另一個黑衣人怒吼,掏出一張符咒,念動咒語,符咒在空中化作一道黑影,直撲向陸城。
陸城迅速揮劍抵擋,劍刃與符咒踫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他感到一股強烈的沖擊力,身體被震得後退幾步。
“這些家伙有備而來!”陸城心中暗道,知道這場戰斗不會輕松。
與此同時,陳堂主與另外幾名黑衣高手展開激戰。
陳堂主手中的符咒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強大的鬼氣,將對手逼退。
但黑衣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們的攻擊詭異多變,招招致命。
陳堂主幾次險象環生,但他始終沒有退縮,手中的符咒迅速變化,將敵人的攻勢一一化解。
整個大廳變成了戰場,血肉橫飛。
幽泰教的教眾們與黑衣高手打得難解難分,每一次踫撞都帶著致命的殺意。
“不能再拖下去了!”陸城心中一動,決定速戰速決。
他迅速從腰間掏出幾張爆靈符,用力甩飛出去,符咒在空中化作幾道金光,直奔那些黑衣人。
金光劃過,被爆靈符連續炸了好幾下,黑衣人的身形停頓下來。
陸城抓住機會,長劍在空中旋轉,劍氣如虹,將幾名黑衣人斬于劍下。
陳堂主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符咒閃爍著紅光,念動咒語,紅光化作一道火焰,將對手燒成灰燼。
剩下的黑衣人見狀,紛紛驚恐地後退,顯然已經士氣大減。
“快,沖向金庫!”陳堂主一聲令下,幽泰教的教眾們迅速向金庫方向沖去。
陸城緊隨其後,心中警覺,隨時準備應對新的敵人。
金庫的大門緊閉,但陳堂主顯然早有準備,他掏出一把散發幽幽黑氣的小棒,將大門劃開一個口子,緊跟著打開了整個大門。
金庫內堆滿了金銀財寶和成堆的銀冥幣,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快,把這些都搬走!”陳堂主命令道,教眾們紛紛行動,將金庫內的財寶裝進背包。
陸城冷眼旁觀,心中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就在這時,金庫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城心中一緊,他握緊長劍,緊張地看著門外。
金庫的大門再次被推開,幾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壯漢走了進來,目光冷厲,顯然是這家錢莊的最後防線。
“你們這些賊人,今天一個也別想逃!”為首的盔甲人冷聲說道,手中的長槍閃爍著寒光。
“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陳堂主冷笑,手中的符咒再次閃爍,準備迎戰。
戰斗再次爆發,盔甲人的攻擊迅猛而詭異,每一擊都帶著強烈的殺意。
陸城與一名盔甲人對上,長劍在手中揮舞,與對方的長槍不斷踫撞,火花四濺。
“你們這些賊人,今天一個也別想活!”盔甲人怒吼,長槍如電,直刺陸城的胸口。
陸城迅速側身避開,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劍氣如虹,將對手的長槍斬斷。
但盔甲人的防御極強,刀槍不入,陸城幾次攻擊都被對方擋住。
“該死的東西!”陸城咬牙,迅速從腰間掏出一張紅色符咒,口中念動咒語,符咒在空中化作一道火焰,直奔盔甲人的頭顱。
火焰瞬間將盔甲人吞沒,對方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被燒成灰燼。
陸城喘息著,知道自己不能松懈,必須盡快解決戰斗。
陳堂主與剩下的盔甲人展開激戰,手中的符咒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強大的鬼氣,將對手逼退。
但盔甲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們的攻擊詭異多變,招招致命。
陳堂主幾次險象環生,但他始終沒有退縮,手中的符咒迅速變化,將敵人的攻勢一一化解。
金庫內刀光劍影交錯,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陸城和陳堂主以及教眾們與盔甲人打得難解難分,每一次踫撞都帶著致命的殺意。
“不能再拖下去了!”陸城心中一動,決定速戰速決。
他迅速從腰間掏出幾張驅鬼符,口中念念有詞,符咒在空中化作幾道金光,直奔那些盔甲人。
金光劃過,盔甲人的身影頓時停滯,顯然被符咒的力量所震懾。
陸城抓住機會,長劍在空中旋轉,劍氣如虹,將最後幾名盔甲人斬于劍下。
很快,陸城擊敗了所有身穿鎧甲的人,錢莊內已經沒有敵人了。
所有幽泰教的教徒都在忙著運送金庫里的錢財,忙得不亦樂乎。
金庫里只剩下陸城和陳堂主,氣氛顯得異常安靜。
陳堂主彎腰抬起一箱沉重的金條,正準備搬出去。
陸城站在他身後,目光冷冽,長劍上粘著數張爆靈符,悄無聲息地接近陳堂主。
就在陳堂主轉身的一瞬間,陸城的長劍閃電般刺出,徑直捅進了陳堂主的胸腔。
爆靈符瞬間引爆,劇烈的爆炸聲在金庫中回蕩,陳堂主的胸腔被炸出一個個大血洞,鮮血四濺,他的身體劇烈抽搐,瞬間失去了戰斗力。
“你……為什麼?”陳堂主向後倒去,手捂著不斷流血的傷口,目光中充滿了痛苦和困惑。
陸城陰惻惻地笑道︰“你不是說這片鬼域只有我能使用黃符嗎?這麼快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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