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射在牆上?”
亞瑟被唐頓的話噎了一下。
可他還沒等反駁兩句,就被魚叉從自己體內拔出帶來的疼痛刺激到輕微抽搐了。
“呃啊!!!”
只見他嗚咽一聲,趕緊拍打著身旁的甲板說道。
“雞賊斯,這他媽真是太疼了!
上帝啊,亡魂大佬,我真不知道我現在該求你!
我又想求你不要用射在牆上這種亂七八糟的詞,又想求你……呃啊!
你……能不能輕點拔!!!”
“啊?”
听著亞瑟的慘叫,唐頓好笑的掂了掂手里的五叉戟,調侃著問到。
“怎麼叫的這麼慘,你他媽難道舍不得麼?
要不我在給你插回去?”
“別,亡魂老大,我知道你真能給我插回去,但請千萬不要這麼做!
我的天,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遭這種罪,上次我救援一艘爆炸的潛艇時,那種爆炸都沒讓我這麼疼過!”
亞瑟捂著腰肋上止不住的血口子站了起來,接著痛苦的對唐頓說道。
“話說回來,亡魂老大,你可不要被那群亞特蘭蒂斯人的話給騙了,我踏馬可不是他們領頭的!
你看看我這狀態就知道了,哪個頭領會被他們釘在甲板上啊。
說他們是海盜,我是路過的商人都有人信的,我和他們不熟,真的!”
“是麼?”
面對亞瑟的解釋,唐頓隨手指了下他手里的斧頭。
“那……那個怎麼解釋?”
“這他媽不是我的武器,見鬼,哦噢怎麼可能用這小東西戰斗!
更何況這東西根本上不到您,大佬,我看過很多和你有關的視頻,我她媽是你的粉絲,我老爹也是你的粉絲!
看在我和我老爹都很崇敬你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馬吧,大佬!
只要你不至于干掉我,那我立馬離開哥譚,再也不踏進你的領地半步!”
說到這里,亞瑟突然想到了什麼,于是他臉上的堅決飛快散去。
只見他遲疑片刻,接著繼續對唐頓說道。
“咳咳,其實也未必那麼絕對,畢竟美利堅如今都亂套了嗎。
華盛頓陷落的那一天,已經被現在的華府定位國喪日了,但即便如此,失去華盛頓的華府也沒有了聚攏各州的能力。
就連我這個粗人都能看出來,美利堅這個鳥地方就快要完蛋了,什麼航母和核彈根本就沒有用處,未來的美洲肯定是強者的世界。
所以……呃,唐老大。
萬一將來我和我老爹混不下去了,能到你這里來混口飯吃麼?
別看我現在這麼慘,其實我挺能打的,我還是個混血兒,電影里都說混血兒更能打!
所以,咳咳。
說不定我將來還會來哥譚投奔你的,老大!!!”
一邊說,亞瑟一邊捂著肋骨上前一步,對唐頓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聞言,唐頓咧嘴一笑,接著突然伸手,懟了亞瑟鮮血淋灕的傷口一拳。
咚!
“嗷……?!!”
听著亞瑟的慘叫,唐頓猛的大笑起來,一邊笑,他一邊捏住亞瑟粗壯的肩膀,把這個莽夫拎到其他人面前,說道。
“伙計們,你們看見什麼叫空手套白狼了麼?
這小伙子恐怕是在想屁吃,他跟著一船的海族人打進了老子的地盤,結果屁都不放一個就想讓我放了他!
而他給我的承諾,居然是……承諾他將來有可能投奔我?
我他媽需要單獨哪個人的投奔麼?
而且還是將來!
甚至只是有可能?
法克,哈哈,你們都學著點,這他娘的才叫空手套白狼!”
話音落下,唐頓一腳踹在亞瑟屁股上,講這小子踹到了遠方。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菲歐娜也沖進水里,那被她砸穿船艦砸到海底的涅柔斯撈了出來。
只見她重重扇了扇涅柔斯的臉,眼瞅著涅柔斯還是不醒,她索性伸手插在涅柔斯的肋骨處,揪住一根軟肋狠狠一折!
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涅柔斯的慘叫驚天動地,不過他好歹醒過來了。
看涅柔斯逐漸醒轉,菲歐娜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把涅柔斯的腦袋轉到唐頓的方向。
與此同時,唐頓則回身來到涅柔斯面前。
涅柔斯現在的狀態可不算太好,確定這伙計已經醒了之後,菲歐娜便一把攥住他的頭發,拎著他的腦袋強制他看向唐頓。
當涅柔斯的眼楮和唐頓對視時,他本人還在那痛苦的哼哼。
唐頓則懶散的蹲下身去,右手朝空氣中一撈,說道。
“老伙計,你知道麼,你他媽運氣真的不錯。
看看你女兒,嘖嘖,正點的不得了,只要她不會跑到床上拉屎,那她就是每個男人都向往的女人。
甚至就算她真跑去床上拉屎,反而會有更多愛好特殊的男人更加愛她,哈哈∼”
說到這里,唐頓拎著從空氣里撈出來的肉串送到嘴邊,吧唧著嘴吃了起來。
對面,菲歐娜雙眼瞪大,難以理解的看著唐頓的右手。
那他媽肉串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這他媽的科學麼?!!
科不科學,菲歐娜不知道,也沒空研究,因為唐頓朝她看了過來,笑道。
“看什麼看,饞了是麼,你也來一根吧。”
說罷,唐頓再度一撈,接著將香噴噴的肉串送到菲歐娜面前。
菲歐娜遲疑半晌,終于還是費解的接過肉串,用她沒拎著涅柔斯的左手送到嘴邊吃了起來。
一口之後,菲歐娜緊皺的眉頭稍有舒展。
她沒想到,地球的食物還挺香來著。
至于涅柔斯,看著緩慢擼串的唐頓,涅柔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掙扎說道。
“你……就是……地上的最強者麼?”
“啊別別別,哈哈,你可別這麼說。
這個地球上啊,比我強的家伙數不勝數,我沒辦法搞死的家伙更是不計其數!
所以,最強者什麼的,你他媽太捧了,哈哈∼
不過我也是要面子的,雖然我稱不上最強,但我保證我起碼是最強之一。
畢竟我們誰也干不掉誰,那可不就只能並列了,嘖嘖∼”
唐頓笑呵呵的回答過後,正好也將嘴里的肉串吃完了。
隨後,只見他隨手將穿肉串的銀簽子彎折成一個魚鉤的形狀。
拿著大魚鉤,他在涅柔斯的身上比劃兩下,接著輕輕搖了搖頭。
“別他媽瞪我,這玩意不是給你準備的,我說過了,你有個好女兒,所以你就感謝你女兒給你帶來的饋贈吧。”
說完,唐頓蹲在那換了個方向,將自己的證件對準了側方的空地。
下一瞬間,沖天的水柱恰好從船艦附近噴涌而出,佐德則拎著失去意識的奧姆沖到天上。
看一眼眾人的位置以後,佐德抿了抿嘴,帶著奧姆降落下來。
只見他就和菲歐娜一樣,抓著奧姆後腦勺的頭發,將奧姆的臉朝向唐頓。
“唐先生,不辱使命,我已經將帶領軍隊入侵您領地的海底人帶了回來。”
“很好,感謝啊,佐德,你他媽是個好人,真的。”
唐頓輕笑著給佐德發了張好人卡,接著便抬手抓過奧姆的臉。
“喂,醒了,哥們兒!”
輕嗤一聲過後,唐頓又搖了搖奧姆,總算把奧姆搖的甦醒過來。
驟一甦醒,奧姆還想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他現在的腦子著實太混亂了!
先是帶著兵跑到地上來插旗搶地盤,結果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就被莫名其妙的家伙一巴掌扇到老家了。
等他在醒過來,怎麼在船上了?
難道我是在做夢……
“嗯?”
奧姆的遐想還沒結束,就感覺有一只手摸索到自己臉上。
他趕緊看向正將手指移動到他眼皮附近的唐頓,受驚之下大聲問道。
“等等,你是誰?我知道了,我可以解釋的,我……你這是要做什麼?!!”
“別說話,伙計,那樣會好過一點。”
唐頓拍了拍奧姆的臉,打斷了奧姆驚悚的心情。
隨後,只見唐頓張開奧姆的眼皮,讓奧姆的左眼球不受控制的暴露出來。
“等等,求你,求你千萬不要這麼做!
我有很多財富,大海里有黃金,有寶石,有珍珠,還有很多稀有的材料,我可以向你獻上那些!
求求你,不要取走我的眼楮,求你了,不要!!!”
奧姆終于明白要發生什麼了,雖然他甚至不清楚唐頓是誰,但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就這樣,奧姆劇烈的掙扎起來,以至于佐德不得不伸出手腳,將奧姆的四肢控制起來。
看著即便如魚般折騰也逃不出做的控制的奧姆,唐頓伸出魚鉤,用還掛著油印子的魚鉤靠近了奧姆的眼球。
眼看魚鉤離自己越來越近,奧姆頭上都流出汗了,他拼了命的懇求道。
“是我的錯,真的,我已經意識到了,地上和海底原本就是一家的!
我不想入侵地上了,求求你了,無論如何,別讓我當個瞎子!”
“哦?”
听奧姆說到這里,唐頓咧嘴一笑,回應道。
“看不出啊,奧姆,你他媽居然是個尿性的人。
行吧,看在你這麼有骨氣的份上,我就不取你的眼珠子了!”
話音落下,唐頓笑呵呵的收回魚鉤,接著又懶散的擺了擺手。
見狀,遠方,正從地上爬起來的亞瑟不理解的望著奧姆,小聲念叨一句。
“你管這叫有骨氣?”
“當然有骨氣,我取他眼楮他不同意,非要選擇去死,這不是有骨氣是什麼?”
唐頓听見了亞瑟的小聲嘀咕,于是他立馬解釋一句。
可他的解釋,則讓剛剛松了口氣的奧姆瞬間再度哽咽。
與此同時,確定唐頓揮手信號的佐德點了點頭,接著用雙手分別抓住奧姆的頭頂和下巴。
感受著佐德有力的大手,奧姆微微一愣,接著立馬露出個懵逼有醒腦的笑容,對唐頓大喊一聲。
“尊敬的先生,要不……您還是讓我做個瞎子吧。
我覺得我即便瞎了,也能或者再為大海出點力!”
“哈哈,這就對了嘛,男人就得敢作敢當才行。
換句話說,奧姆啊,你丟的哪是一只眼楮,你根本就是得到了一次救贖才對,因為入侵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而你的代價就只是一只眼楮!!!”
到了這一刻,唐頓中由于不再廢話,而是直接伸出右手,用食指硬生生扣進了奧姆的左眼眶里。
狗屁的肉簽子,那玩意根本別想傷害到海族人的身體,真到做事的時候,還得唐頓親手才行!
“唔!”
奧姆的身體重重一僵,唐頓的手指在他眼眶里攪動的滋味兒,讓他痛苦的都快要尿出來了。
可即便如此,他卻仍然忍著疼痛,盡量讓自己不至于叫出來!
他的確怕死,但他更怕的是無法再為自己深愛的大洋而活!
有時候,或者要比死亡痛苦很多!
下一刻……
噗!
唐頓勾著奧姆的眼球,將一連串的玩意拽了出來。
眼看奧姆渾身哆嗦著癱軟下去之後,唐頓抬手甩著奧姆的眼球,來到渾身顫抖的涅柔斯面前。
“來,伙計,該你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地上的勝利者,亞特蘭蒂斯人沒有孬種!”
涅柔斯英勇的挺起腦袋,把自己的眼楮瞪的大大的,盡可能地朝向唐頓。
而唐頓……
看著拼命鼓起眼球的涅柔斯,他好笑的聳了聳肩。
“你想什麼呢,老伙計,我都說你有個好女兒了,那就不能能讓你遭這個罪∼”
說完,唐頓又對涅柔斯甩了甩奧姆的眼珠子,涅柔斯則在微愣之余,忍不住開口問到。
“什麼?我的女兒?她……?!!”
噗嗤!
咕咚!!!
就在你涅柔斯說道she的那一刻,唐頓猛地伸手,直接把奧姆的眼楮塞到了涅柔斯嘴里。
不等涅柔斯反應過來,唐頓的手指已經干脆把眼球捅進了涅柔斯的嗓子眼。
“嘔?!!”
涅柔斯驚恐的嘔了一下,可身體的反應比他腦子更快。
唐頓捅嗓子眼的力氣可不小,那顆眼珠子雖然受到了食道的本能抵御,卻被唐頓捅那一下的巨大慣性,給直接推進肚子里了。
與此同時,唐頓笑呵呵的站起身來。
“你看,有你的好女兒在,我不知不折磨你,我她媽還請你吃飯呢,老伙計。
等你吃飽以後,應該就不敢再打我地盤的主意了吧?”
說完,唐頓抬起自己的右手,同時周圍那群兩股戰戰的氪星人說道。
“好了,我勤勞的氪星伙計們,現在該你們干活兒了。
我三觀超正的,如果不像他們那樣,被迫吃下來自戰友的某些零件,那就滾去查清我這一次死了多少手下,然後按雙倍的數量在海族人里抽人殺回來,再割下他們的耳朵掛到港口上就可以了。
媽了巴子,老子一時半會不提刀,你們這群王八犢子是不是就忘了我他媽有多尿性!
快去做事,氪星人,不然,別怪我想起你們這群王八蛋也曾波及過我哥譚的市民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