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軍雌都沉默了,也有越來越多听到消息趕過來的軍雌。
從盧卡斯他們剛進入艦隊,星艦上的軍雌就一直很照顧這幾只新來的軍雌,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蟲崽和雌弟般對待。
看見平時關照的年輕軍雌被這些卑鄙無恥的雄蟲這般對待,忍了這麼長時間,忍無可忍的他們頓時爆發了。
“這些雄蟲太過分了!”
“我們就只能眼睜睜地被他們欺負嗎?”
“我忍不了了,今天我一定要出這口氣,誰來了也不好使!”
軍雌們擠在過道處,團團圍住這幾只雄蟲,個個憤怒憎惡地瞪著他們,要他們給 個說法,不然就不肯放他們離開。
“你、你們大膽!我們可是雄蟲,你們敢傷害我們,等著雄蟲保護協會找你們的麻煩吧!”
刀疤蟲精神力最高,他被另外三只雄蟲扶著,假裝橫氣地說。
可是他被周至簡揍了一頓,臉上掛了彩,心中也很是害怕,說出來的話並不讓蟲信服,只覺得可笑。
“哈哈哈!”
軍雌中突然迸發出一陣大笑。
一只高大魁梧的軍雌從蟲群中走了出來。
周圍太亂了,周至簡怕伊米爾受傷,將他護在懷里。
伊米爾被周至簡摟著,望向那只軍雌,發現他就是之前和自己一起洗過澡、翅翼上有塊地方殘缺的軍雌。
那軍雌站出來說道︰
“你們中間受了傷的,還沒有匹配過雄蟲的和有年幼蟲崽在家的,都快點回去,離開這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听他這麼說,幾只年長軍雌也都反應過來,主動站出來說︰
“我們是行將就木的老蟲,我們不怕這些雄蟲,也不怕什麼雄蟲保護協會,就是蟲帝陛下來了,我們今天也要收拾這群可惡的雄蟲!”
這幾只年長軍雌雖然年紀很大,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可他們身上的肌肉依舊健碩,一雙雙上過戰場的眼楮敏銳而堅毅。
“你、你們……”
見這些年長軍雌走向他們,刀疤蟲等嚇得直打哆嗦。
“等等,別怕他們!”
就在這時,從這幾只雄蟲的身後涌上來幾十只雄蟲,他們手里拿著光鞭光刀,還有從星艦武器庫找到的陳舊激光槍。
軍雌們團結一致,雄蟲這邊也搬來了救兵。
之前抓著賴澤的兩只雄蟲,其中一只發現情況不對,趕緊趁亂逃跑,通風報信,集結了救回來的所有雄蟲過來。
這些雄蟲早就對星艦上的軍雌感到不滿。
之前他們被異族擄獲,這些軍雌慢吞吞才來救他們,讓他們擔驚受怕,丟盡了臉面,現在竟然敢不服從他們,妄想和雄蟲對抗!
沒有在軍雌身上佔到便宜,這些雄蟲頓時換了一副嘴臉,仿佛之前哭著喊著求軍雌將他們從異族手里救出來的不是他們一樣。
“哼,我們還怕了你們不成?”
幾只年長軍雌冷冷地說道。
即使這些雄蟲拿著武器,囂張跋扈,可是雄蟲弱小,雌雄實力懸殊,依舊不是他們的對手。
帶頭的雄蟲手里拿著激光槍,壯了壯膽子,惡狠狠地喊道︰
“蟲帝陛下要你們的老伯爵來營救我們,還得保障我們的安全,你們要是敢傷害我們一分一毫,就等著那老蟲去死吧!”
這些雄蟲不知道從哪里听來了蟲帝與伯爵定下的軍令狀。
幾只年長軍雌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一听到事關伯爵閣下,他們臉上的表情不再決絕,紛紛互相對視,不再向前。
“沒錯沒錯,盡管上吧,”看見軍雌遲疑,另一只雄蟲幫腔道,“要是我們受了傷,老雄蟲也得死,我們一點也不虧!”
說著,那丑陋的雄蟲露出了奸蟲得志的壞笑。
馬上,雄蟲們見軍雌的氣焰消了下去,這麼快就拿捏了他們,開始數落這些軍雌的“罪責”︰
“你們還不給我們飯吃,讓我們擠在小房間里不說,這里沒有取樂的雌蟲,也沒有娛樂活動,你們是在虐待雄蟲!”
“你們是想囚禁我們吧!”
“就是,我們是尊貴的雄蟲!我要向雄蟲保護協會告發你們!”
“不把我們好吃好喝地供著,舒舒服服地伺候好,我們到主星之後就會稟告蟲帝陛下,說老雄蟲沒有完成任務,要陛下治他的死罪!”
“雄主……”
伊米爾一手撫著肚子,憂心地看向周至簡。
這些雄蟲在荒星的時候就作惡不斷,被劫持後獲得重生,在雄爺爺的星艦上也死不悔改,還欺負艦隊的軍雌。
要不是他肚子里還有只小蟲崽,必須保證小家伙的安全,他一定會親自收拾一下這些雄蟲!
“放心,我知道。”
周至簡安慰地點點頭。
看著眼前一只只雄蟲惡心的嘴臉,他真是忍無可忍,這些雄蟲是怎麼做到這麼無賴這麼不要臉的?
果然還是得他周蟲蟲出馬,治一治這些無賴雄蟲!
周至簡讓伊米爾靠後,自己走到那群雄蟲面前,大聲喊道︰
“先讓蟲帝陛下來治我周蟲蟲的死罪吧!”
說著,他掃了一眼這群幾十只拿著武器的雄蟲。
雄蟲里最高只有c級精神力,他能阻斷的精神力也恰好在c級,只是這些雄蟲有的手里拿著激光槍,這倒有些棘手。
這些雄蟲里近半數都領教過周至簡的邪門,而且周至簡同樣身為雄蟲,他們沒法用雄蟲的身份來壓迫威脅他。
“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
周至簡說著,沒等這些雄蟲反應過來,突然展開了精神力觸手。
“等一下等一下!”
一個尖銳猥瑣的聲音從雄蟲群中傳來。
周至簡正覺耳熟,只見齙牙雄蟲突然從雄蟲堆里鑽出來,指著他喊道︰
“周至簡!你是周至簡!你根本不叫周蟲蟲,你分明是周至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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