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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花了上半生去完成了這武器，而後半生，全部都用在了懺悔之上。”
查德威克說的是實話，他人生後面二十多年的時光，基本上都閉門不出，研究宇宙哲學和看宇宙的最新消息，有時也會幫林楓的下屬們指導武器系統。
當然，只是指導而已，不參與研究。
現在林楓手里那批格拉默士兵的裝甲革新，查德威克也出了一點力。
他說這是回報林楓把他救出來，在接到納爾維特給的報酬後，也全部捐了出去，做宇宙慈善事業去了。
“那麼現在，查德，我覺得該回到事情的起點了，你希望我把虛數坍塌脈沖的核心數據交給誰？”
林楓把話題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關于虛數坍塌脈沖的最後走向。
“燧皇，我在你看來根本就不擅長隱瞞想法，但你在我們眼中又何嘗不是呢？”
查德威克也笑了笑，不同于林楓開外掛二十四小時天眼查，查德威克他們是真的能從某些細節中猜出林楓的想法。
某種意義上來說，林楓可能是他這個層次里最好看透的人……鬼了。
當然，前提是他不開遮掩，不然除非【記憶】的令使或者星神來了，誰也別想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話怎麼說？”
林楓看著查德威克，有些人上了年紀就是不好惹，查德威克也一樣。
至少二十多歲的他可不能做到牽著林楓的鼻子走。
“你已經選好了交付的對象了吧。”
查德威克笑容不減，這就是他前面一直說林楓自己也能決定，不需要他的原因。
“哦？說來听听。”
林楓心里的確有著人選，對于虛數坍塌脈沖的交付對象，就性格上來說，給螺絲咕姆是最好的。
但他是智械，是螺絲星的君王，雖然他為人上從來是不惹事也不怕事，但很多時候都會受到難以想象的限制。
所以，給黑塔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就現在的局勢，把這東西給了黑塔就相當于同時給了整個模擬宇宙項目的所有參與者（不包括勞埃德）。
“你在給我傳輸信息時，對于一個叫做模擬宇宙的項目花了太多筆墨了。”
查德威克沒有直接說出林楓的人選，而是先說出自己是從哪里得知的林楓的人選。
“這麼細的嗎？好吧，我承認是有把虛數坍塌脈沖交給黑塔和螺絲咕姆的想法，畢竟我認識的天才不多，有過深入了解的更少。”
林楓是真的不認識什麼天才，估計是覺得他太傻了或者覺得他腦子有問題不好溝通。
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天才俱樂部的其它成員主動來找過他。
“我說過了，你大可隨意。”
查德威克不認識黑塔，但是螺絲咕姆他是絕對信得過的。
“那我就直接把東西遠程送過去了，早點收工嘛。”
林楓抬手召喚出了一點小火苗，把這東西帶出了這片星系，和他留在黑塔空間站的火苗遠程通訊。
“等等，燧皇，也帶一份核心數據給你的下屬吧，這是查德威克生前的想法。
你們給這個宇宙帶來的不是傷害，留一份虛數坍塌脈沖在你們這里，他覺得可行。”
查德威克的記憶特別強調了是查德威克生前的決定，這是他在林楓川來的那些片段里得到的。
“那我替他們先謝謝你。”
林楓擺了擺手，這東西他是肯定很難用上了。
殲星炮他拿起來到處跑那可是一點壓力都沒有，換作這東西的話，影響太大了，不太適合當狙擊槍使用。
但留著壓箱底倒是可以。
——————（分割線君）
夢境之上，星期日檢測到林楓向外遞了一條記憶，立刻就給予了放行。
要讓林楓什麼都察覺不到，還是不能把這些東西看得太死，不然很容易就會露出破綻。
如果他不把這火種放出去，林楓可能真的會發現異常，要是他放了，才能讓林楓意識不到單獨給他的三重夢境，還以為只是兩層夢境而已呢。
……
所以，這火種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黑塔空間站，終于找到了黑塔辦公室里的另一枚火種。
“第三萬六千七百八十二次實驗成功，這枚火種的韌性比我想的還要強啊，看來可以加大力度了。
嗯，下次就試試哪暗物質武器攻擊試試吧，看看這枚火種展現出來吸收能量的特性能做到什麼地步。”
空間站這邊，黑塔甚至暫時沒有了對模擬宇宙進行參與，也要研究林楓先前借用模擬宇宙而交換過來的火種。
這東西的研究價值很高，對于探究林楓的詳細情況、歲陽的起源、模因生命、能量生命、精神……都有著不小的作用。
要不是黑塔不是專攻精神和模因的學者，對生物學也放棄了有一段時間，估計會對這個東西更上癮。
“……”
不過，就在黑塔打算進行下一次實驗的時候，這枚火種突然就產生了一些異變。
林楓的身形緩緩顯現出來，站在了黑塔的人偶面前。
“什麼？好……第三萬六千七百八十二次實驗，火種投射出本體影響，目前反應原理不得而知。”
黑塔在自己的智庫里記下了這些信息，她的腦子可精貴了，不想裝這麼多繁瑣的東西，所以基本上實驗記錄都是被她直接丟智庫再也不看了。
“停停停，黑塔小姐，抱歉打擾你的巧思，我只是投影過來了而已，並不是這枚火種的原因。”
林楓看著一臉不善的黑塔，打了一個寒噤，怪不得他總覺得這枚火種要熄又不熄的，結果是因為黑塔的實驗嗎？
“哦，是你呀？沒意思，浪費我的感情。
下次要回來見我記得預約，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好吧。”
黑塔這時才從認真狀態中退了出來，它還以為有什麼重大發現呢，結果是林楓打了個視頻通話。
“咳咳……對了，黑塔，螺絲咕姆先生在嗎？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得和你們兩個商量一下。”
林楓輕咳了一下，詢問起了螺絲咕姆的去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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