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軍。
“杜老大，偵查到崗村寧次的半支大佐隊伍，大概六七百號人往西南方向去了。”周邪帶領的偵查隊也一直關注著崗村寧次的動態。
“這麼少的人，八成是去突擊偷襲的，我們跟在後面，看看情況去。”杜一明馬上做了決定。
土匪軍馬上抓住機會準備也跟上去。
秦天心情不錯，趙飛燕真香啊，那體香很絕啊，又那麼年輕的。
讓秦天流連忘返了。
而水門凌志下班，去院子里開車。
他坐上車子，這時，一名女同事經過門口，朝水門凌志打了聲招呼。
幾乎在這一瞬間，水門凌志想到了什麼。
土肥原和水門凌志講過很多之前和白狐有關的事，特務局的各個檔案也都有記錄。
從郊外事件，白鴿事件，滿贏老板死亡事件，還有林思思，趙飛雪等等，千思萬捋中，水門凌志都分析過。
“我終于知道，他為何急著殺死白鴿了，因為白鴿認識顧淑美。”水門凌志突然想通了這個問題。
“這也是為什麼，顧淑美當時會站在門口，因為她也看到了白鴿。”
水門凌志坐在車上，此時此景，他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水門凌志抬頭，往上看，二樓的正是高兵的辦公室。
當時秦天也在那里。
如此一代入，水門凌志似乎很多事，都火山噴發一樣想通了。
“他是天上人間的常客，林甦雅不接客，但唯獨只接秦天。”
“蓮花池的女人被劫走，里面偏偏有林思思。”
水門凌志想了很多，很多，似乎都讓他想通了。
“趙軍打的掩護，杜一明?”水門凌志想起杜一明失蹤的場景。
水門凌志當即開車前往當初杜一明失蹤的那個房屋那邊。
車停好。
水門凌志走到了那個後院。
他觀察四周，杜一明在這里根本出不去，外面都是特務。
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躲起來了。
水門凌志細細檢查這里，當時大家都檢查過一遍。
“我知道杜一明躲在哪里了。”
水門凌志推測杜一明當初是躲在茅房里了。
“哼，真是能屈能伸，躲過搜查又怎麼能躲過逃跑呢？只有秦天知道人在里面，才能接應走。”水門凌志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水門凌志抬頭，他看向二樓的窗戶。
水門凌志便進屋，上門，找到了這個房間。
很顯然這是一間臥房。
“這麼大的動靜，那對夫妻不可能沒看見。但木南晴殺了他們兩個?”水門凌志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至少在他眼里，木南晴的這個行為太可疑了。
但這些，仍然都只是水門凌志的推測，不能證據一說。
水門凌志坐在車里，現在他猶豫了。
一來，他可以直接通知山村野夫，抓捕秦天，然後審訊，總能審出了點什麼來的。
就算審不出來，以這些條件，和土肥原的性格，錯殺也沒有問題的。
二來，先匯報土肥原，以土肥原的命令為準。
三，也是最保險的一個，繼續尋找證據，足夠充分的證據。
水門凌志一旦確認秦天有問題，那後面的事，反而很順利了。
那麼和秦天有關的所有事，都會是破綻。
藥廠，煙館，收買人心等等，都會有問題。
水門凌志似乎找開了破解的密碼一般。
“高兵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我看是蛇鼠一窩了。”水門凌志冷笑道。
這個土肥原，人回日本了，還要繼續暗查秦天，這是不給秦天好日子過的。
水門凌志的步步為營，距離證據，也不過是一步之遙了。
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煙館的福掌櫃和藥廠的胡恨水了。
這兩個人證，足夠引出秦天的通共問題了。
但在這之前，他必須先去見一個人，王媽。
王媽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的，上了水門凌志的車。
“你找我什麼事?”王媽問道。
“我基本上已經確定秦天就是白狐了，就算不是，也是嚴重通共。”水門凌志輕輕地說道。
王媽一愣，有些驚訝“是嗎？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要找出秦天是共黨的證件，搜查他家里也行。”水門凌志回答道。
“如果有的話，我早就找出來了。”王媽回答道。
“這次不一樣了，之前是推測和懷疑，這次我敢保證秦天有問題，你大膽去搜查，出了事我負責。”水門凌志冷漠地說道。
王媽有些不情願，說道“你負責?如果他們真的是，被抓或被懷疑，他們第一個殺掉的就是我，你怎麼負責?”
“我代表的是土肥原老師跟你說話，給你下達的也是土肥原老師的任務，你明白嗎？”水門凌志認真起來。
“知道。”王媽點點頭，她沒得選。
“你是隱藏在秦天身邊的王牌，關鍵時刻可以給予致命一擊，我看秦天和顧淑美已經開始信任你了，你之前的做法很好。”水門凌志回答道。
原來，那張留給秦天的紙條，也不過是計中計罷了，目的就是獲取秦天的一些信任感。
加上，這麼些年來，和孩子，顧淑美的相處，可以說，顧淑美對王媽還是很信任的了。
“如果有危險，我可以自衛嗎？”王媽提了一個很冰冷的問題。
“當然可以。你有射殺秦天和顧淑美的權利，這也是土肥原老師給你的權利。”水門凌志說道。
“好的。”
王媽把口罩理了理，更加的嚴實了，然後下車，快速離開了這里。
這場生與死的較量，在暗涌之下，慢慢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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