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她，別讓她死了。”土肥原吩咐下屬道。
秦天真正見識到了這些人的厲害，審訊，哪怕對方意志力強大不交代，也會找到突破口。
哪怕是一具尸體，他們也要利用起來。
秦兵必須馬上聯系上李逵，確認這位“黃果”同志的情況，但秦天不安，不會那麼巧吧？
黃果？秋果？
秦天在自己的辦公室，吸著煙，看著窗外。
外面周兆華不在這里擺攤了，秦天沒讓他來。因為像土肥原這種人不一樣，懷疑就可能殺。
殺個加藤隊長也起不了什麼威懾力。
而在高兵辦公室，杜一明偷偷匯報工作。
現在杜一明成為高兵身邊最信任的人了。
對錢有財，楊美麗，高兵原本是很信任的，出了趙飛雪的事後，有了隔閡了。
“我把中統交通站的指紋，和赤木先生一起，和全局都比對完了，沒有匹配的人。”杜一明回答道。
“這麼邪門？”高兵有些不敢相信。
“那特高課的人還要繼續匹配嗎？？”杜一明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匹配。”高兵說道。
“冰霜不在我們特務局？”高兵疑惑。
“這是好事啊，說明咱們是清白的。”杜一明此時肯定是站高兵這邊的︰“指不定問題出在他們那邊，免得總是寒磣我們。”
“是啊。”高兵點點頭︰“老師對我們的意見很大。”
“日本人一向如此。”杜一明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高兵看了他一眼，教育道︰“慎言慎行，隔牆有耳。”
臨近下班時。
秦天去找了錢有財。
“去天上人間玩玩？”秦天直接詢問道。
“我不行，我得回家陪老婆。”錢有財還挺顧家的。
“你小子這麼久了不嘗嘗葷啊？這麼年輕身體就不行了？走，早去早回。”秦天主動拉著錢有財去了。
一路上。
錢有財都在抱怨。
“秦哥，經過這事啊，我現在每天心里都慌得很，總感覺吧，我這個處長啊，也是不穩當，隨時可能嘎了。”錢有財現在晚上都失眠了。
“所以啊，你不給自己留後路啊？哪天你真噶了，你老婆孩子怎麼辦？”秦天問道。
“那只能拜托秦哥照顧了。”錢有財很真誠地說道。
“又我來照顧。”秦天都無語了。
周兆華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趙一雄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連高兵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這成什麼了？
寡婦收容所呢？？
錢有財現在危機感很足啊。
“秦哥，你給自己留後路了沒？”錢有財詢問道。
“當然留了啊，我一旦出事，我直接溜回南方老家去。”秦天當即說道。
“可南方很多地方也是日本人的掌控區啊，逃得過冰城，逃不過全國啊。”錢有財解釋道。
“怎麼？現在全國淪陷了？全國成日本人的了？可去的地方不是多著嗎？”秦天邊開著車邊解釋道。
“那只能去共區或國民區了。”錢有財回應道。
秦天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就去。”
“哎呦喂，我是啥身份啊？給日本人干活的。我去共區，他們眼里是大漢奸，也得死，死得可能更慘。”錢有財很肯定地說道。
“你殺過共黨嗎？”秦天認真詢問道。
錢有財急忙搖搖頭，說道︰“好像沒有吧。至少肯定沒有直接殺。行動隊的事，我一般不參與的。”
“既然你沒有，你怕什麼？最好以後也不要有，這樣，哪天日本人敗了，你也不會清算，否則，因果報應，總是會算到自己頭上來的。”秦天勸誡道。
“謹記，謹記。”錢有財很誠懇地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很快，兩個人來到了天上人間。
這邊，秦天也是好久沒有來了。
天上人間的生意差了許多，加上很多日本人不給錢，現在收支艱難，有錢人的錢也不好掙了。
這里閑著的女人可多了。
一看見秦天來，就知道來財神爺了，一群女人全都圍了過來，把秦天和錢有財都給團團圍住。
“你們都來，我們吃不消。”秦天左右各摟了兩個女人。
“那哥哥就每個人都吃一點，雨露均沾啊。”酥酥很粘人地說道。
“有道理。”秦天說著，拿出一疊錢來，還有些難為情，說道︰“不好意思，今天帶的錢不多，每個人啊只能分一點點了。”
說著，秦天就一張一張的給姐妹分錢。
這把錢有財給看得羨慕死，這小子怎麼那麼多錢的。
各姐妹們更加開心了，摟著秦天各種親。
秦天也不含糊，老子給了錢的，當然要快活享受，當即就對這些女人亂摸了起來。
“去包廂去包廂，在這大廳成何體統？”老板娘林甦雅走了過來，責罵道︰“其他客人不需要服務了？都散了。”
眾姐妹還是很听老板娘的話的，當即也就離開了。
就剩下秦天最愛的酥酥。
這個酥酥是巨褥啊，男人都好這一口吧。
“酥酥，帶秦副局長去307號包廂，我已經打理好了。”林甦雅剛才就去了307號包廂，進行了一頓檢查，看看有沒有竊听器或什麼的，保證絕對安全時，才讓酥酥帶秦天去。
到了307號包廂，秦天和酥酥如快活游龍，折騰了半個小時，平日里，那都是兩個小時的，當然，秦天來這，是找林甦雅的啊。
酥酥出來後，林甦雅便上前詢問道︰“秦副局長怎麼樣了？”
“我伺候了他一頓，他想休息一下。”酥酥回答道。
“好的，你去忙吧，剩下的我來。”林甦雅說道。
“嗯。”酥酥點點頭。
林甦雅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才進的307號包廂。
雖然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但能小心翼翼地還是要小心翼翼，這天上人間，也不安全，人多眼雜的很。
包廂內，沒有開燈。
林甦雅也沒有開，而是摸黑爬上了秦天的床。
林甦雅靠趴在秦天的懷里。
“秋果送出去了嗎？”秦天在黑夜中詢問道。
“送出去了。”林甦雅肯定地說道。
“你確定嗎？”秦天再次認真詢問。
林甦雅似乎從秦天的語氣中听出了不尋常的意味來，急忙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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