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何誠感到疑惑。
“別裝傻了!”
姜心說出真相。
“我早就發現了!你最近一直在偷偷看招聘網站,投的簡歷全都是外地的公司!”
“你是不是...是不是想離開這里?想...想離開我?”
姜心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貓,炸毛著。
何誠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她發現了。
“不是..我覺得...魔都不適合我,我想離開魔都...”
“那你要去哪兒,我陪你去,我們搬家!”
“這不是你陪不陪我的問題...就是因為你在魔都,所以我才想要離開魔都。”
看著何誠這麼刻意地回避她。
姜心有些生氣。
“你什麼意思?哥,你嫌棄我?”
“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姜心覺得,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牆,怎麼也無法逾越。
“因為...我們...畢竟是表兄妹,總住在一起,對你的名聲不好,而且,我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名聲?我不在乎!”姜心激動地說道。
“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問題,這是...”
“我不听!”
姜心猛地打斷了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我們不合適,你想說我們應該保持距離,你想說你只是把我當妹妹!”
“可是,哥!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更騙不了你自己的心!”
“你也知道我是你哥了!”何誠也有些生氣地反駁道。
在被反駁後,姜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個笨蛋!懦夫!”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傻!還在試圖推開我!”
說著說著,一股強烈的沖動涌上心頭,讓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感。
姜心猛地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何誠的腰,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進了他的胸膛。
何誠的身體猛地一僵。
“哥...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我知道我們這樣不對,我知道會被所有人反對...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要和你分開!哥...求求你...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何誠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姜心緊緊地抱著他。
他想推開她,想告訴她,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何誠的臉充滿了痛苦和掙扎。
“姜心...你知道...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我知道!”
姜心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我知道不被祝福,我知道會被人指指點點,我知道這條路會很難走!”
“可是...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哥!你告訴我!你對我...到底...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哪怕只有一點點...喜歡?”
何誠閉上眼楮,腦海中閃過無數個與姜心相關的畫面。
喜歡嗎?
何止是喜歡。
那是一種早已深入骨髓的羈絆。
“我當然是喜歡啊...可是...”
“既然我們兩人互相喜歡,那表示我們兩人可以交往啊。”
“啊不不不...怎麼可以這樣..”
女孩那副倔強而又脆弱的模樣,讓他心疼不已。
“姜心,听著,我,是個爛人,是個前科犯,是個被社會拋棄的廢物,而且更重要的,我們的關系不被認可。”
“跟著我,你可能會被所有人指指點點,可能會失去很多東西,甚至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我不會後悔的...”
何誠的目光緊緊地鎖著她的眼楮,清晰而殘酷。
“哥,我知道我們這樣不對,但...我現在希望听到你內心的真實想法。”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爛人,如果你已經做好了...被全世界拋棄的準備...”
何誠的聲音微微顫抖。
“那...那就一起錯下去吧。”
姜心愣愣地看著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淚,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
“嗚嗚嗚...何誠...你這個...大笨蛋...”
她哽咽著,粉拳一下一下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卻更像是在撒嬌。
何誠任由她發泄著,然後,伸出手,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這個擁抱,他渴望了太久,也壓抑了太久。
“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麼久...”
“哥...和我永遠在一起...”
姜心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
“嗯。”
何誠輕輕地應了一聲,將她抱得更緊了。
“哥!一定要一直喜歡我...”
“嗯。”
他們知道,選擇這條路,意味著什麼。
但他們不怕。
因為,他們擁有彼此。
這就夠了。
何誠準備去廚房做飯,結果一回客廳,就看到姜心兩條光潔的大腿就那麼毫無遮掩地暴露出現。
大腿根部,隨著她走動的姿勢,隱約還能看到里面的內褲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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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姜心咧咧地朝他揮了揮手。
“早啊,哥!今天太陽不錯,要不要一起去曬曬太陽?”
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有什麼不妥。
何誠眼神也不自然地飄向了別處。
“姜心...你在做什麼啊...你好歹穿條褲子。”
“穿褲子?干嘛呀?在自己家里,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啦!”
姜心甚至還故意伸了個懶腰,露出一平坦緊致的小腹。
“再說了,哥,我們現在...不是那種關系了嗎?”
“你還害羞什麼呀?難道...你對我這完美的身材,一點都不動心嗎?”
何誠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又開始突突直跳了。
自從兩人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簡直就像解開了什麼奇怪的封印一樣,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是怕你著涼。”
“哼,虛偽。”
姜心光著腳丫子走到何誠面前,踮起腳尖,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哥,其實...你不用那麼克制的...我...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何誠的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
“即使同在屋檐下也不對我做任何事嗎?”
“難道可以做任何事嘛?”
“可以做一點,沒關系的。”
他知道姜心在暗示什麼。
“就算你這麼說...算了,你先穿衣服。”
但最終理智戰勝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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