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真手中的五道劍重塑了。
    他頂著自己的命運,向著命無常手中的神兵不斷逼近。
    一往無前的信念終究是戰勝了碾壓自己的命運。
    命無常眼角露出一絲欣慰。
    他手中的神兵命運碎成漫天碎片,飄在空中。
    一點落于白曉真手中的五道劍之上,一點被命無常伸手收了回來。
    系統手機跳了出來消息。
    那是他這一天完成任務的訊息。
    他只看了一眼,只看見他這一天的總分是380。
    匆匆擺手,看向面前的命無常。
    白曉真出了一身汗。
    呼吸了幾番之後要麼蒸發,要麼吸收,臉上紅潤了片刻,便恢復如初。
    他一劍指向命無常,“我可是,輸過一次的啊!”
    命無常點點頭,“你贏了。”
    隨後,轉身,對著不渡河。
    “但是還不夠。”
    白曉真臉色一沉。
    他在這一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但是還差了一點。
    難道說他知道自己的來歷?
    白曉真隨手一揚。
    五道劍回歸于五行空間。
    現在僅需一念便可以隨手掌握五道劍。
    拿出也是,收回也是。
    他靜靜的看著命無常,等待著他的回應。
    “還記得當初我說的消息麼?”命無常說道。
    “我當然知道。”白曉真說道。
    “接下來的神兵,其實,在那百年,沒有出現,誰也不知道那把到底是什麼神兵。”軒轅雲杰捧著茶杯。
    軒轅朧沉吟著。
    這消失的神兵他也打听了多時,但是一直不解其意。
    “不過,有人知道。”軒轅雲杰看著軒轅朧,微微一笑。
    軒轅朧眨眨眼,把軒轅劍拿了出來。
    “你覺得,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軒轅雲杰笑笑道。
    “不渡河里的東西!”軒轅朧想起來了。
    白曉真的那次訊息。
    “不渡河上,前不前,後不後,茫茫時空,無妨無妨。”白曉真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是啊,不過我們並不在不渡河上。”命無常笑笑。
    “那到底是什麼呢?”軒轅朧問道。
    “你覺得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那它就是什麼。”軒轅雲杰嘴角含笑,說了出來。
    這樣的秘密終究不能伴隨時間而去。
    他需要傳承。
    軒轅朧不語。
    他看著手里的軒轅劍,這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麼?
    “可是他還少了一個最重要的道具。”命無常說道。
    “什麼?”白曉真問道。
    閻鏡看著胡蝶手中的神兵無形徹底被掌控,他看了看手中的神兵守護。
    戒指上仿佛受到了什麼召喚。
    “行了,也該我走一趟了。”閻鏡淡笑著,他摸了摸胡蝶的頭發。
    胡蝶的頭發長了些許。
    已經及肩了。
    閻鏡摸了摸飄順的頭發,思緒仿佛被拉回。
    “我去玩啦,搞定之後,自有安排。”閻鏡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胡蝶明亮的大眼看著他,輕笑著,點點頭。
    她虛空懸坐,雙手輕搭在無形琵琶上。
    只待徹底的掌控無形。
    她看著面前的音芷,抿唇。
    “恩?”命無常微微皺眉。
    那感知到的神兵還沒有過來。
    “對于這種,總有人能夠駕馭它,成為它的兵主,現在想來,也時候了。”軒轅雲杰說道。
    “那在之後,是不是更加寶貴的東西?”軒轅朧迫不及待的說道。
    軒轅雲杰緩緩搖了搖頭,“不。”
    他抬起頭,似是想起了某個傳聞。
    “不渡河上啊。”
    “有什麼能在最深的河面上擺渡呢?”
    軒轅朧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輕聲道︰“是守護?”
    天空一聲巨響。
    一道黑光遮蔽了這片天地。
    閻鏡化為一道黑光,從空中迅速降落。
    他喝了一口奶茶,極度悠閑的說道︰“小老頭,怎麼個事?”
    閻鏡手中的守護戒指顫動著,似乎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不過閻鏡只是輕輕按在它的身上,它就停止了動作。
    命無常有些驚訝。
    他看著面前的人。
    明明什麼命運線都有。
    但是就是看不清他的未來。
    就仿佛每一個命運線都有他的存在。
    換句話說,他能掌控每一道命運線。
    “為何,現在才發現?”命無常突然一個悚然,‘他故意的!’
    他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在這一刻,面前之人似乎比死祭還要恐怖數百倍!
    要知道,哪怕就算是死祭都沒有徹底的擺脫自己的命運。
    閻鏡看著命無常的臉,笑笑,“不要這麼驚訝,我就是這麼無敵!”
    “不裝能死!”白曉真撇撇嘴。
    閻鏡沒搭理他,自顧自的走到不渡河前,拿出自己的神兵守護。
    戒指急速變大,直到變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
    他輕輕一扔,盾牌就這麼成為了一葉小舟。
    他一步踏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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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掏著兜里的爆米花,他看著岸上的兩人,“怎麼了,不是要上船麼?”
    命無常還沒解釋,閻鏡就知道了這麼做。
    這就說明,他知道這最神兵的神兵。
    這可是連他也沒見過,只知道如何去找的神兵。
    命無常低垂著眉,看著面前的兄弟倆,仿佛這一刻他才是上了賊船的那個。
    不過命運還沒結束啊。
    他輕嘆了一聲,拎著自己的衣服,小心的踏上了守護之船。
    “哎,別愣著啊,上車!哦不是,上船!”閻鏡見白曉真沒反應,他擺擺手道。
    白曉真不解,“上什麼船啊,我都能飛過去!”
    閻鏡看著命無常,“你解釋。”
    命無常苦笑著拿出命運,放在守護上,成了一道帆。
    命運之力吹來,守護之船慢慢悠悠的上路了。
    “不渡河,是一條神秘長河的產物。”
    “有一天,那條長河碎了一個口子,掉落了一點河水,形成了不渡河。”
    “時間長河?”白曉真自然看過小說,還以為是最厲害的時間長河呢。
    “我叫它命運長河。”命無常說道。
    “命運長河?”白曉真沉吟一聲。
    守護之舟剛隨著命運之帆擺渡,外面的視角就變了。
    那還是一條河,不過河里的已經不是水了。
    但是又是水。
    這是很難說得清的事。
    白曉真自然發現了這一奇觀。
    他從守護上站了起來,有些好奇的朝著四周看去。
    “玄武知曉了此事,掌管水的神獸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但是他又不能真身前來,只能把之前的褪甲拿了出來使用,支撐著河水,也就是現在的不渡河。”
    “也就是說,不渡河並不是不能去,而是去到了你說的那個命運長河?也就是這里?”白曉真想伸手掏掏底下的河水,但是伸了一點,又縮了回去。
    命無常點點頭,“正是,那神秘的神兵,也就在這里,它在將要出世的時候,一並隨著命運長河的水留在了這里,這也就是最寶貴的東西的由來。”
    “可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白曉真依舊不解。
    每個人最寶貴的東西都不一樣。
    很多人是生命。
    可對幾個人來說又是靈魂。
    就比如神工,端木神。
    還有人,只是單純的某個人。
    “最寶貴的東西是看自己,不是看別人。”閻鏡放回爆米花,伸出手,摸著浪花。
    就這一下,命無常看呆了。
    在這里的每一滴水都是每個人的命運之線。
    就這麼趟而不取,去而無跡,這已經是他都不能理解的境界了。
    他到底,隱藏的有多深?
    命無常驚訝的看著閻鏡。
    白曉真自然好奇,伸手摸了摸最近的一滴水。
    “啪嗒。”
    白曉真當即呆住了。
    那是什麼?
    他看見了一個人的一生。
    從生下來,到成長,又到最後的老去,以及最後的死亡。
    他縮回手,有些後怕。
    他感覺經歷了那些人的一輩子。
    可是再看面前二人。
    他們才剛剛說完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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