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你看我干什麼?”
    桑舒猛地向著便宜爹看去。
    便宜爹心中想法,就差寫在臉上了。
    雖然但是……
    她當初有些倒霉,可也合理應用倒霉運,根本就不會倒霉到那個地步。
    “沒什麼。”
    秦安瀾移開目光。
    看著身邊的女婿,都覺得順眼不少,“渴了吧!?喝點水。”
    旺妻好,旺妻好啊!
    他算是再次見識到運氣的可怕。
    “謝謝爹。”
    解年美滋滋開口。
    爹爹對他越來越滿意了呢。
    金誠所至,金石為開,果然非常的有道理。
    秦安懷好笑搖頭。
    很快神情變得認真起來,看向桑舒,“桑舒,你是否听聞過借運?”
    他本沒有多想的,可是,實在是有太多巧合了。
    那位桑小姐的好運,當初他也是有听說過的。
    盡管那邊想過隱瞞,然而,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可是現在,那位桑小姐好運消失,還越來越倒霉。
    而桑舒…….
    當初運氣不好,現在卻是越來越好。
    兩人的狀況,可以說是完全反著來,讓人難免不多想。
    “大伯,我知道。”
    桑舒點了點頭,“你是想說,那桑嬌嬌借了我的運氣?其實我早就猜到了,這不是已經將運氣搶回來了嗎?”
    “當初我娘沒了,桑明德迫不及待將我接回去,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後來結合情況仔細想想就明白了。”
    “我還不算是倒霉徹底,正好遇到了我爹,直接被帶了回來,運氣那是越來越好,那桑嬌嬌定然是遭遇了反噬。”
    “說不得桑明德早就知道我不是他親生的,所以設計從我身上借運,沒有想到功虧一簣。”
    “不然的話,我一個女娃娃,沒有好處的話,他當初何必涉險將我接回去?根本就沒有道理啊。”
    “再仔細想想,說不得我也不是桑明德原配生的,而是其他人生的,桑明德覺得我運氣好,偷偷將我偷走,養到了小山村。”
    “桑明德那人咱們也是知道的,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什麼事情都能夠干出來,就不是個好東西。”
    這個黑鍋,桑明德背定了。
    “借運?”
    秦安瀾變了臉色。
    他以前從來不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可是自從桑舒出現之後,他就有些相信了,女婿出現後,他就更加相信了。
    實在是……
    發生在兩人身上的事情,有時候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秦安懷若有所思出聲,“桑明德的那位岳父,傳聞是會看相的。”
    既然會看相,其他的相關東西,想必也是懂的。
    那位徐老爺,可是短命的很,怕不是正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那怪不得。”
    桑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這不是,就又都圓回來了。
    解年忍不住出聲,“那桑舒現在會不會有事?”
    盡管桑舒現在運氣變好,可運氣這種事,摸不到看不見,實在是神乎其神。
    既然那位徐老爺能助人借運,誰知道會不會做了其他事情?
    “不會的。”
    桑舒安撫著小嬌夫,“你運氣這般好,有你在我身邊,我定然會越來越好。”
    她和解年運氣好加上運氣好,完全就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借運這種事,想必也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的。”秦安懷跟著開口道。
    潛台詞,借運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想必是沒有那麼多後手的。
    說完這件事,自然是要說正事,“大伯,桑明德現在出事,正是我們出手的好時機。”
    西戎沒了,現在最大的敵人便是北狄和桑明德。
    “大哥,我領兵前往。”秦安瀾緊隨其後開口道。
    和他秦家借運,他定然是要讓桑明德付出代價的。
    桑舒連忙舉了舉爪子,“爹,大伯,我也是要去的。”
    趁他病,要他命!
    不管是于公于私,都要解決桑明德。
    “爹,大伯,我也去。”看著桑舒開口,解年也趕緊開口。
    桑舒去,他自然是要陪著一起的,他的好運說不得給桑舒帶去好運。
    秦安懷看著三人,心中很是無奈,“先解決北狄。”
    弟弟好戰,桑舒也跟著好戰,現在又多了一個解年。
    他有預感,解年這個佷女婿,也即將變成戰場常客。
    “桑明德出事,北狄定然也是會出手的,我們給北狄來個出其不意。”
    天下落在他手中也好,落在桑明德手中也好,絕對不能落在北狄手中。
    桑明德雖然有各種缺陷,可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不然也不會有許多人追隨。
    不管怎麼說,桑明德都是漢人,而北狄卻是蠻夷,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听大哥的。”
    “听大伯的。”
    “听大伯的。”
    三人皆是點頭。
    上陣殺敵這種事,也是會上癮的。
    反正,桑舒現在就挺喜歡,不過不太喜歡動腦子就是了。
    有便宜大伯這個聰明人在,她和便宜爹當大將軍就好了。
    ……
    南洲城。
    “主公,不好了。”
    士兵急匆匆進門。
    桑明德現在根本就听不得這些晦氣話,“什麼不好了?本公好的很。”
    話音落下,牽扯到傷口,頓時一陣齜牙咧嘴,到底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
    想到幾日前被埋在房底下,就覺得心氣不順。
    現在的他,腿兒瘸著,胳膊斷著,暫時只能在床上躺著。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雖然腿瘸胳膊斷,不過還能治好。
    “什麼事?”
    到底是知道輕重緩急,齜牙咧嘴後,桑明德詢問出聲。
    嘴上問著,事實上心中已經猜到什麼,果然……
    “主公,北狄圍城了。”
    士兵急切出聲。
    桑明德有些意外,又不是那麼意外,“只有北狄?秦家軍沒來?”
    他受傷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他就猜到有人按耐不住動手。
    心中有些憂慮,盡管提前做了些準備,可是……還是不夠。
    “並未得到消息。”
    士兵實話實說道。
    桑明德掙扎著起身,“抬本公去城門處。”
    北狄攻城,這麼大的事情,他自然是要親眼看著,不然根本放心不下。
    “主公……”
    士兵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