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勞斯萊斯飛速行駛在南杭市的高架上。
    車子的後排老板椅上。
    李斯柏和李文龍一左一右的坐著。
    “斯柏弟,今晚的酒宴必須我來安排。”
    李斯柏面露難色道。
    “文龍哥,今晚還真的得我來才行。”
    李文龍故作生氣狀。
    “你這不是在打哥哥我的臉嗎?”
    “你就賞臉給哥哥一次表現的機會唄。”
    “今晚不僅僅是為了感謝你,也是必須要給你的這位朋友招待好。”
    “酒莊那邊我又加了幾瓶酒,這些酒可不是有錢就能喝的到的哦,用來招待你朋友,剛剛好。”
    李斯柏在心里想著。
    真希望待會兒見面你也可以這麼說。
    見表面上實在是拗不過。
    只好勉強答應下來。
    “咱哥們吃頓飯還分那麼清楚干嘛,以後有的是機會。”
    “司機,開快一點,別讓斯柏弟的朋友等急了。”
    “對了,弟弟,你這位朋友是做什麼的,也是業內人士嗎?”
    “何為業內?”
    “呵呵,看我這腦子,平時應酬說習慣了,業內指的是房地產,銀行,裝修,建築方面的行業。”
    “這麼說的話,今晚我帶的這位朋友也的確是業內人士。”
    “哦?尊姓大名?”李文龍的好奇心被瞬間點起。
    “斯柏弟的這位朋友,我有很大很大的可能認識啊。”
    “不會也是做房地產的吧?”
    李斯柏微微點了點頭,沒有明確回應。
    再回應下去還得了。
    現在就公布是誰,只怕李文龍要立刻調頭打道回府。
    “一會你就知道了。”
    “哈哈哈,斯柏弟這是準備了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要介紹給我認識啊。”
    “還保持神秘感,好的,那我不多嘴了,期待就完事了。”
    李斯柏︰“呃...”
    “你最好保持期待。”
    不一會兒勞斯萊斯便停靠在南航最頂級的飯店。
    南杭半島國際酒店的門口。
    兩輛勞斯萊斯停靠在一起。
    吸精無數。
    一輛車牌杭a是李文龍的定制款大勞。
    一輛車牌杭a是梁虎嘯的九座黃牌大勞。
    李文龍下車後也發現了梁虎嘯顯眼的車。
    趕緊對著泊車小哥說道。
    “待會兒把我的車停遠一些,別跟這輛停在一起,我嫌晦氣。”
    “是的,老板...”
    李斯柏在一旁看破不說破。
    內心實則有些小慌。
    雖說待會兒的局勢在預見未來里自己是控制住了。
    但是在控制住之前,可謂是一片混亂。
    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貴賓二位,這邊。”
    “最里面的8888號頂級豪華廳。”
    “梁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敏感的李文龍在听到這個姓氏時。
    不禁愣了一下。
    “斯柏弟,這麼巧,你這位朋友也姓梁?”
    李斯柏如實的點了點頭。
    現在說這些沒意思了,一會兒我的朋友可就要亮相了。
    李文龍心里多多少少也感覺到了一絲異常。
    推開8888號房間的大門。
    一位人高馬大,禿頂但精氣神十足的男子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他的禿頂在暖色的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脖子上的腦袋仿佛是一顆閃閃發光的珍珠。
    “李...”
    梁虎嘯笑著想與李斯柏打招呼的同時。
    余光飄向了他身旁的李文龍。
    “李”字才剛剛說出口,立刻剎住。
    同時笑臉變成了疑問臉,接著轉變成一張不太友善的面龐。
    而李斯柏身旁的李文龍呢。
    被硬控整整十秒。
    忽然,他“操”了一聲。
    轉身就要離開。
    還好李斯柏早已及時預判。
    一把將他拉扯了回來。
    關上房門,一氣呵成。
    緊接著,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疑問。
    “怎麼他媽的會是你?”
    “他媽的怎麼會是你?”
    又不約而同的發出各種常見的語氣詞。
    “操!”
    “晦氣!”
    “狗娘養的 !”
    “什麼玩意!”
    今天是大江集團招標失利的日子。
    反應過來的梁虎嘯瞪著眼楮說道。
    “姓李的,你這是故意托我的朋友李先生組的這個局來羞辱我的是吧,羞辱我白天在舊城改造上沒有中標?你他媽的別高興的太早,老子會想辦法給你拖下水的!”
    李文龍當然也不甘示弱。
    “斯柏弟,我保留我剛剛說的那句話,你這個朋友的確是條狗。”
    “不不不,他連狗都不如。”
    “名字里面有個虎,實則是個大虎逼,二五仔一枚。”
    “這個酒我就是倒了也不可能給這種人喝。”
    “這種人喝自來水都是浪費資源。”
    梁虎嘯被氣的青筋暴起。
    蓄力回擊道。
    “你這就是典型的懦夫,生意上做不過我,還拿名字取笑我來了。”
    “你李文龍是什麼好鳥,誰不知道天上一條龍,南杭有你這只臭蟲。”
    “還是個瞎眼臭蟲!”
    李文龍听見他竟敢這麼侮辱自己。
    憤怒值瞬間爆表。
    一邊朝梁虎嘯坐著的位置奔了過去,一邊罵道。
    “你他媽說誰是臭蟲呢?你這個半死不活的病貓。”
    “說到懦夫,你這個沒有把的玩意,誰有你配得上懦夫這兩個字,毛都禿沒了還全靠你那老丈人扶持,扶都扶不起你這個死求玩意。”
    李斯柏就這麼橫在兩個人中間。
    任他們火力全開,口水亂噴。
    兩個人放聲大罵時噴出的口水至少都夠他洗個頭發了。
    這他媽哪是口水啊。
    這明明是生化毒液啊。
    李斯柏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最好的辦法。
    只能等。
    等兩個人盡情宣泄完各自這些年積存的怨氣。
    只有等他們噴累了。
    才有自己說話的機會。
    兩大集團恩怨已久,堆積的陳年往事一樁樁被拿出來溜達。
    恩恩怨怨,要不要從盤古開天說起呢。
    一旁的李斯柏十分無語。
    兩個成年人,身為兩大集團董事長。
    竟在這罵街罵了十幾分鐘。
    “你李文龍靠什麼骯髒的手段發的家,你不會失憶了吧?”
    “你他媽最好別惹著我,逼急眼了大家都沒得玩。”
    “呵呵的,姓梁的,你在嚇唬你老子呢?這句話我剛想對你這個孫子說,咱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但是是同一條河里的。”
    “大不了把這條河弄渾濁了,老子第一個把你拽下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