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秋雅你有話直說。你老公打你了？”
秋雅抬頭看了秦風一眼，臉上仍然是羞澀的表情。
她咬著下唇，想了想對秦風說道︰“你看我身上的痕跡，都是他干的，他夜里狠心折磨我！”
秦風揉了揉鼻子。
听起來咋像是跟他炫耀呢！
“我看是皮外傷，這倒是不礙事，你去我家拿管藥，涂抹上兩三天印記就消失了。”
“我不怕留疤，也不怕留印子，就是擔心到了夜里難熬呢，我下面痛的厲害！”
秦風呆住。
“他自從市里面回來就像發瘋了一樣，沒日沒夜地向我索取。”
“我推也推不開，痛的我都走不動道了！”
秦風看著秋雅有些猙獰的表情，看來是真的很痛苦。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梨壞的地。
“那你拒絕他唄，你們是夫妻，過夫妻生活也得你情我願。”
秦風覺得這種事兒要是其中一方不願意，兩人都不能盡興。
秋雅紅著臉說。
“我咋不拒絕呢，但是他夜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像個惡魔。”
秦風頓了頓，有這麼恐怖嗎？
秦風看秋雅的褲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坐立難安的樣子，猜測秋雅應該是受傷了。
“你過來，我先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的傷？”
秦風詢問。
秋雅點點頭，她坐在秦風跟前，躺下來，將褲子脫下來。
剛露出小腹，秦風就看到了秋雅小腹上被啃咬的牙印。
已經有些發紫。
看起來挺嚴重。
秦風看著那兩排牙印，和數不清地青紫，暗道，秋雅的老公也太強悍了吧。
不懂憐香惜玉？
看著秋雅又是屈辱又是疼痛的表情，秦風嘆了口氣。
他的指腹輕輕地擦拭著秋雅的小腹，靈氣涼涼的撫過秋雅的肌膚。
秋雅明顯放松下來。
秦風將秋雅的褲子緩緩往下拽，情況更是夸張。
秦風看著秋雅的大腿上的指印，倒吸一口冷氣。
“這也是他干的？”
秋雅悶哼一聲。
“他……就像瘋了。”
秋雅雙手有些顫抖。
秦風只能下手給秋雅按摩緩解疼痛，秦風的手指頭冰涼觸踫在有些火辣辣的傷口，頓時降溫舒緩。
秋雅忍不住舒服的哼唧起來，她扭動著身體，滑溜溜地肌膚上有些細小的汗珠。
秋雅仰頭咬著下唇。
過了一會兒，秦風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手。
“現在好多了吧？”
秋雅直起身，感覺身體涼絲絲的，更重要的是有些空虛。
心里面像是空了一塊。
她點點頭，有些失落。
“我先去看看你老公。”
解鈴還須系鈴人。
“他……”秋雅起身，穿戴好衣服，“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狂了。”
“沒事。”
秦風往隔壁房間去，這是秋雅他們的婚房，平常夫妻倆就住在這。
大部分時間只有秋雅和孩子。
有時候秋雅老公回來後，花嬸會把孩子抱走。
現在房間里依然一片昏暗，里面的衛生紙扔了一地。
彌漫著石楠花味。
秦風皺了皺鼻子，往里面走。
大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嘴角含笑，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好事。
秦風靠近大床︰“秋雅把窗簾拉開，得見陽光。”
秋雅點點頭，有秦風在，她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陽光灑進來。
秋雅老公的皮膚上瞬間紅了。
秦風愣了一下。
“他紫外線過敏嗎？”
秋雅搖搖頭，他們都是農村的，哪兒知道這些。
秦風想了想，秋雅老公做的是裝修工人的活計，風吹日曬少不了，怎麼可能紫外線過敏。
秦風上前，握住了秋雅老公的手腕。
觸動著秋雅老公的脈息。
秦風往下找，在秋雅老公中指第二段指節處發現了莫名的跳動。
“鬼脈？”
秦風凝眉。
“啥意思？”
秋雅听了打怵。
秦風沒回話，繼續摸脈。
“脈象浮大博指，外堅中空，如按鼓皮。”
秦風收回手，拍了拍秋雅老公的臉，見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他又扒開秋雅老公的眼皮去看。
“眼白發黃。”
“舌苔發黃。”
“那？”
秋雅听的心驚肉顫。
看秦風表情凝重，秋雅心里一沉，甚至想哭出來。
“拿一盆冷水過來。”
花嬸在外听著端著一盆冰水就走了進來。
“拿過來。”
秦風接過冰水朝著床上的人就潑了過去。
“唰！”
“啊！”
床上的人一個彈跳起身，他睜大眼楮有些無辜地看著屋里面的人。
秦風看著秋雅老公身上的東西，忍不住嫌棄。
這家伙在夢里也不閑著。
“誒呀，醒了！”
花嬸激動地走過去，拉起一條毯子圍在自家兒子身上。
“快把衣服穿好了！”
秋雅老公叫小莊。
小莊看著秦風，又看看花嬸和秋雅︰“你倆做啥了！潑我一身水！”
“死孩子，快過來！”
秦風搖搖頭︰“花嬸，秋雅，還不能高興呢，現在只是醒了，還得看他晚上咋樣。”
“啥咋樣？”
小莊皺眉，見三人跟他打啞語，他有些不高興。
“死孩子，你這幾日把秋雅折騰壞了！”
小莊看著秋雅，見秋雅臉上很委屈，他突然想到剛才在夢里的瘋狂。
難道那不是假的？
“啥啊！媽，這有外人呢，你別瞎說！”
小莊不高興道。
“啥外人！”花嬸白了小莊一眼，低聲嘀咕，“你兒子的糧倉還是人小風給摸好的呢！”
秦風听力本來就驚人，听到花嬸這麼說，臉色一滯，連忙岔開話題。
“小莊，你是不是吃了啥，接觸了啥？”
秦風讓小莊坐下來，幾個人給小莊復盤了下最近幾日發生的事。
小莊听的心驚肉跳，他這幾日迷迷糊糊的，除了夜里起來折騰秋雅就是睡覺！
他哪里記得那些。
但是秦風這麼一說，小莊好像有些印象。
“之前和幾個工友一塊兒去吃了一頓菌子火鍋，回來後我就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的。”
小莊揉了揉腦袋。
“後來我就請假回家了。”
在之後就是家里發生了一堆事。
“菌子？”花嬸白眼，“那還能出啥事？家里就種著呢，俺們吃的都沒事！”
秦風思索了一下︰“有的菌子有毒，這也正常。”
“你描述一下你吃的是啥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