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過問了一下酒樓里的情況,听聞在女服務員受傷之前,還有一位外賣小哥第一時間沖出來討公道。
    秦風心中敬佩︰“那小哥的醫藥錢和誤工費,就讓我替他付了吧,從貨款里面扣!”
    “哪能讓你付錢啊!”張大廚拍了拍秦風的胳膊,“這小哥那可是好人!等到朱總回來,我跟朱總說,怎麼的也得把小哥安排到酒樓里工作,最少得當個安保副隊長吧!”
    張大廚想到郭麗娟她們受辱的時候,保安沒一個沖進去的,就氣得發抖,他真想舉著菜刀把這些保安都削了。
    “算了,小風,你先回去吧,這里我看著!”
    “那行,張哥你受累了,麗娟醒了讓她給我回個電話,報個平安。”
    秦風叮囑了幾句,見麗湖酒樓在張大廚的安排下又恢復了平靜,這才放心去駕考現場。
    算時間,虎子應該已經考完了。
    果然,虎子已經等在駕考中心門口了。
    他滿臉笑容,看到秦風過來,虎子沖著秦風招手。
    “小風哥!”
    “咋樣啊?”秦風看著虎子臉上的喜色,也知道虎子沒問題。
    “你猜!”虎子眼珠子咕嚕嚕地轉。
    “那肯定是過了,咱們虎子這麼聰明!”
    “小風哥,你猜的真對!我過了,我是唯三過的!”虎子驕傲地挺著胸膛,“小風哥,以後我就是一名專業的貨車司機了,你放心,我肯定能好好開車,好好運貨!將你種植的好東西運往大江南北!”
    秦風听著虎子的豪言壯語,心里的陰霾也散了。
    “行!那我可就靠你了啊!”
    虎子嘿嘿直笑,開著車兩人就往村里走。
    剛到村口,就看到施工隊的隊長和工程長在和老支書還有周曉寧說話。
    秦風好奇探出頭去︰“說啥呢!是不是要竣工了!”
    老支書看到秦風,笑著點頭︰“還真讓你小子猜對了!要竣工了!商量通車時間!”
    “這麼快呢!”虎子一腳剎車,停下來,“啥時候啊?”
    通路後,他們村到縣城的路就近了,可以縮短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村民們再也不用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坑里背著背簍趕城了。
    老支書招呼秦風下車。
    “秦風,咱們村通路這可是頭等大事,這是二十年內的大事!”老支書有些激動,舉著老煙槍的手都在顫抖,“我和曉寧商量著,得請一位領導來,最起碼給咱們做個見證吧!”
    “那是應該的!”秦風同意,畢竟是通車儀式,請個領導來致辭也是應該的。
    “俺們想去請鎮長試試?”老支書不確定地問道,“俺們也不知道行不行。”
    “去唄,明兒我拉上你倆去。”秦風覺得修路通車那好歹也是好事一樁,一般直屬鎮長只會高興,肯定不會不同意。
    “行,那小風你明天拉上我倆去。”老支書心里有底了,“俺還想著讓你也跟著去,你是年輕人又是創業成功人士,那鎮長見了你肯定高興!就來了!”
    “嗨!老支書,你去也行!”秦風倒沒有拒絕,和周曉寧他們商量了時間後,他就回家了。
    林蘭早就做好了飯菜,听說虎子考過了駕駛本,她高興地扭著屁股,端了一鍋小雞炖蘑菇和炒山雞就給呂寶蘭家送去了。
    秦風嗦著筷子跟秦建儒匯報最近的生產經營情況。
    “小風,這事你跟我說啥呢!”
    秦建儒笑著搖頭,他啥也不懂,秦風卻不忘啥都告訴他。
    “爹,俺想著過幾天去辦個營業執照,俺想直接把村里的生意做起來!”
    秦風想成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公司,哪怕一開始只有一個小門市鋪也行,畢竟野山菌和大王蛋雖然只有他有,但是卻沒有授權和專利。
    這以後還是挺危險的。
    “俺不懂啊,小風,你就按照你說的去做,爹無條件支持你!”
    秦建儒現在唯一操心的就是秦風的婚姻大事,眼看著和秦風同齡的年輕人都生了兩娃了,秦風卻連個固定的女友都沒有。
    可見秦風身邊不缺女人,他也不好問。
    秦建儒猶豫片刻道︰“小風,你現在手頭也不緊張了,不如到城里去買一套房子?”
    “買房子?”
    秦風詫異地看著秦建儒。
    “對啊,這姑娘們都要車房呢,咱家雖然有房子,也大但是畢竟在村里,這要是有城里的房,那些姑娘們也放心了。”
    秦建儒支支吾吾道。
    “爹,你這說的啥意思啊?”秦風撓撓頭,“我買房讓誰放心啊?”
    “誒呀,小風,你咋听不懂 ?”秦建儒也急了,結巴道,“你……你就沒有結婚的打算?”
    “爹……”秦風哭笑不得,原來秦建儒是害怕姑娘們看不上他?
    “爹,這事兒你別管了,她們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她們呢!”秦風不屑道,“咱家咋不好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再說了,城里一畝三分地有啥好的,還是咱們這老院子好!”
    秦風決定過幾天把原來的老屋收拾收拾,做個診所,以後他閑了就在那練功順道給人治病。
    村里面的劉大夫是個小心眼的孬貨,村民去找他看病那也是倒了大霉了!
    “不是……”秦建儒嘆氣,“誒……你自己弄吧。”
    秦風沉思道︰“不過爹,你說買個房子倒是應該的,你要是去城里了,不想回來,也能在那住著。”
    “你這孩子想我干啥啊?”秦建儒氣惱道,“我讓你想你自己的終身大事,我哪兒都不去,我就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讓我去城里住電梯房,那是要我的命!”
    秦風看著秦建儒一副怪老頭的模樣,無奈搖頭。
    吃罷飯,秦風照例鎖了房門,在屋內修習。
    他這幾日靈氣漲的很慢,秦風懷疑是遇到了瓶頸期。
    他越發的努力了,每次都累的渾身濕透了才停下來。
    倒頭就睡。
    林蘭幾次摸進去,就看到秦風昏睡不醒,她可惜地看著浴袍下面特意準備的黑色蕾絲,再听著秦風輕輕地鼾聲,只能幽怨地看了秦風一會兒才離開。
    “真是的!肯定是在外面都吃飽了!”
    “也不知道是誰把你給絆住了!”
    “哼!”
